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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睡~”晏鳳元忽然拽住他往床邊走。歐陽玨有點驚訝地挑眉,想調侃兩句卻又怕自己一嘴賤就沒了福利,便硬生生忍住了。卻不料晏鳳元把他推上床后便松了手,道:“將上衣脫了,盤坐好?!?/br>歐陽玨:??????這是什么體位……想著便下意識按晏鳳元的吩咐做了。晏鳳元也盤膝坐到他身后,將雙手手掌貼在他的背上,一股微弱的酥麻暖感源源不斷地注入了歐陽玨的體內。歐陽玨一怔,不敢亂動只能張口急道:“王爺,住手!”晏鳳元沒理他,繼續將自己的內力傳給他。歐陽玨并不想要這么得來的內功,可他知道晏鳳元主意堅定,唯恐自己貿然亂動會引出更大的禍患,只好忍著道:“王爺,差不多得了??!”語氣里已經有點不高興了。晏鳳元還是不說話,過了會兒才收手。歐陽玨立刻抱著衣服縮到對面床角,一副要被凌|辱的樣子。晏鳳元解釋道:“你此時身體還有些虛,本王不能一時傳過多功力給你,以后慢慢來,你先將這些融會貫……”歐陽玨搖頭:“王爺,這次就算了,你別再這樣了。我不需要你這么做?!?/br>晏鳳元平靜地看著他:“本王知道你是風光霽月的踏實人,但你如今從頭練起定是件不容易的事,招式你還熟記著,只要加上內力便是一日千里,或許很快就能恢復從前的功力了。你要再去從軍本王不會阻攔也不會為你活動上下,那是公事,本王不會徇私,但傳功是私事,本王是心甘情愿這么做的?!?/br>歐陽玨又搖頭:“可我不愿意?!?/br>晏鳳元認真地勸他:“本王人都是你的了,何況只是一點內力?!?/br>歐陽玨:“……”這是一回事嗎?!而且王爺你真的不要再一本正經地說這種話了,我真會忍不住的……晏鳳元誠懇地繼續說服他:“本王在情愛之事上頗為木訥,也不知道能給你些什么。難得有你想要而本王又給得起的東西。內力于本王而言遠遠不足你開懷暢意的樣子要緊——唔——”歐陽玨終于忍不住拽住他就親了過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怎么有人這么可怕。歐陽玨摁著他親了好一會兒,看著他的臉都憋紅了才松開,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他的嘴角。晏鳳元欲言又止:“玉合啊……”歐陽玨:“王爺您別說話行嗎?”晏鳳元訝異地看他一眼,臉上明白地寫著一句話:你竟然敢這么對本王說話?歐陽玨有點語無倫次:“不是,我不是說不讓您說話……不是,您真的現在別說話了,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都恨不得真要黏你身上了,但是天快亮了,我們得回去了……王爺,你再說那些話我得松不開你了……”晏鳳元反問:“也就是說你如今還松得開本王?”歐陽玨頓時也紅了臉,抱著晏鳳元半天沒做聲。晏鳳元聽得他胸膛里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似的。歐陽玨有點無措:“王爺,其實我不好的時候很不好,我我我很霸道,我不講道理的時候特別不講道理,脾氣也很大。你別總這么說話,這樣太好了,我……”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說。但他真有點擔心起來,雖然也不知道自己擔心個什么鬼。晏鳳元耐心地聽他說完,想了想,道:“待事情了了,你可以把本王關進你的地室里?!?/br>歐陽玨:我有病????????晏鳳元笑道:“這樣你就不必擔心因你脾氣不好而嚇跑本王了?!?/br>歐陽玨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這……不太好吧……”真的看不透王爺在想些什么??!難道在王爺眼里我是變態?!晏鳳元反問:“你不是擔心本王會不如你愛本王那樣愛你嗎?”歐陽玨:“不不不,我沒懷疑王爺,我只是……”他又說不下去了。晏鳳元:“本王明白你的意思?!?/br>歐陽玨心道,但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到底明白了個啥?感覺你明白的東西有點恐怖??!晏鳳元拍了拍他的手臂:“你不必擔心,本王說了與你一生一世便永遠不會背棄于你,你自然便不會不講道理了。若實在再不放心,你就把本王鎖在地室里,本王要跑也跑不了,只能任你作為,那你也沒脾氣了?!?/br>歐陽玨猝不及防地想了一下自己把瘦弱蒼白的晏鳳元吊在暗室里這樣那樣……他瘋狂搖頭,臉紅得要滴血了:“我才不會這么做!絕不會!我沒脾氣了,真沒脾氣了!我講道理,王爺你也講道理,不要再想這種事!”晏鳳元本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見他這樣子實在是忍俊不禁,扶著他的肩笑得幾乎岔氣:“不逗你了?!?/br>歐陽玨:“……”是我的錯!我被蜜罐子泡了兩天就忘了王爺喜歡逗人玩!我!的!錯!作者有話要說: 王爺:本王在□□上頗為木訥……阿福:你確定??????天天撩我的是世界上另一個你是嗎?????☆、看日出在刑部和晏鳳元大吵一架后,晏梓伏越想越覺得顧知覺身份有異,可又不能明擺著跟晏鳳元搶人,便去了別苑找歐陽玨。聽說歐陽玨十分安分,整日里除了看書就是發呆。見到晏梓伏駕臨,“歐陽玨”既不驚訝也不排斥,當然也不歡喜,只是淡淡的,行了君臣之禮便坐在一邊沉默。看著這張臉,晏梓伏差點連話都不會說了,強自鎮定著問了些近況廢話,又旁敲側擊地打探起他的真實身份。“歐陽玨”自稱醒來時便沒了記憶,因此萬事都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記得。晏梓伏又讓他寫字。一個人即算沒了記憶,可字跡卻應該不會變。“歐陽玨”坦然地提筆寫字,寫出來的字卻輕浮潦草,毫無結構,還不如初學的孩童。晏梓伏盯得仔細,拽過他的手問:“你手怎么了?”“歐陽玨”試了試抽回手,沒成功也罷了,只淡然答道:“醒來時已經這樣了,手筋不知被誰挑斷了,拿筆還行,劍卻拿不起了?!?/br>晏梓伏心中極痛,淚盈于睫,半晌都沒說話。“歐陽玨”也沒說話,坐在那里默然地看他。乍一看,竟有點脈脈不得語的意味。就這么坐到了傍晚,葛鐵領人布上了晚膳。晏梓伏也不吃飯,端著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睛始終盯著“歐陽玨”。“歐陽玨”先吃了些飯菜墊肚子,這才端起酒杯,對晏梓伏輕輕點頭示意。晏梓伏借酒壯膽,起身坐到他身邊,問:“你雖沒了記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