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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載,定然對他神色秉性都知根知底,也可問些只有你們家人知道的事。當然,今夜本王帶他來并非逼著你們認親,只是他十分掛念你們,也總是要與家人相認的?!?/br>歐陽小妹怔了怔:“等下,大人你剛自稱……本王?”晏鳳元道:“是?!?/br>歐陽小妹又想了想唯一常年住在京城里的那位王爺,又將晏鳳元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覺得頭暈目眩:“八……八王爺???”晏鳳元微笑道:“正是本王?!?/br>歐陽小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差點連自家二哥借尸還魂的事都要不記得了。——王……王爺真的跟傳說中一樣年輕俊俏?。。?!歐陽小妹也是跟皇帝同桌吃過飯的看過大場面的人,之前見著晏鳳元只覺得這位大人長得好,可如今一聽竟是晉王……竟是晉王……是晉王……晉王……王……晏鳳元眼看著歐陽小妹臉色通紅,捂著心口,一副有話要說卻又說不出來的模樣。晏鳳元也不是沒見過人對自己這般模樣,只是他一般都漠然相對,但顯然歐陽玨的meimei不能同樣待之。晏鳳元便體貼地為她倒了杯茶:“你坐下說話吧?!?/br>歐陽小妹覺得自己要炸了。——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王爺給我倒了茶!他還朝我笑!他朝我笑!那邊歐陽玨正跟父母竭力證明身份,忽然聽到晏鳳元的聲音:“玉合!”歐陽玨回頭看到搖搖欲墜的meimei“……王爺您跟她說了您的身份?”晏鳳元無辜道:“是?!?/br>歐陽玨干笑兩聲:“不用搭理她,她跟她那一堆閨友都十分傾慕王爺,一提到您就這樣子?!?/br>歐陽小妹回過神來:“你、你真是我哥???王爺,他真是我哥?”晏鳳元點了點頭。歐陽小妹又仔細打量了歐陽玨一陣,小聲地叫他:“哥?”歐陽玨心情復雜,不太想搭理這個聽王爺勝過聽哥哥話的meimei。但轉念一想,聽王爺的話似乎也沒錯,還是親meimei,畢竟隨她哥。這么一想,歐陽玨又樂了,應了聲。歐陽小妹跑到爹娘身前道:“王爺都那么說了,指不定就是真的了?!?/br>歐陽爹娘剛聽歐陽玨說了些外人不一定能知道的幼年事,又聽女兒這么一說,心里依舊將信將疑的,可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拽著歐陽玨的手不放。歐陽玨也忍不住要落淚了,不停地說著“兒子不孝”,一家人抱著哭成一團。晏鳳元安靜地看了會兒,又安靜地出了屋子,坐在院子里想事情,想著想著就有點乏了,便趴在石桌上小憩,不知怎么的就夢到了自己的父母。雖然做著夢,可他也睡得淺,又忽的聽到了有人走過來。歐陽玨把外罩披他身上,哄道:“王爺,回去睡吧?!?/br>晏鳳元點了點頭,起身便看到歐陽家人面色有點微妙地看著自己,尤其是小妹滿臉寫著“糾結”二字。他便看了眼歐陽玨。歐陽玨很坦然:“我跟他們說了我與王爺在一塊?!?/br>晏鳳元:“……”歐陽家人倒也沒說什么,只是跟在歐陽玨身后亦步亦趨。他們剛聽兒子說了利害關系,也不敢強留,只是想多看一眼算一眼,生怕明日醒來發現只是場夢。晏鳳元于心不忍:“也不必急,你再與家人多敘談一會兒也無妨,在雞鳴前回去就好?!?/br>一聽這話,歐陽娘又著急了:“為、為何是雞鳴前?”這聽著就像是鬼??!晏鳳元解釋道:“玉合身份尷尬,還是低調行事較好?!?/br>歐陽娘依舊滿臉擔憂,嘴上卻道:“那,那你去吧,阿福,家里人不會說出去的。你多聽王爺的話,千萬別再胡來了?!?/br>歐陽玨點點頭,又朝晏鳳元道:“還是走吧,我爹娘身體不好,該早點休息?!?/br>歐陽娘忙道:“我們休息我們的,你要不在家里再待待?你的屋子我們一直都在收拾著。王爺不是說雞鳴前走就行了么?你多久沒在家里住了……”歐陽玨想了想,也舍不得走了。☆、逗你玩兒歐陽玨的臥房收拾得干凈整齊,如同仍有人天天住著似的。他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把頭埋在被褥里聞了聞,顯然白天才曬過。晏鳳元是真困了,便徑直脫了外罩去床上睡覺。他剛躺好就被歐陽玨壓在身下一頓親。歐陽玨又高興又感動,抱著便親個沒完沒了,熱情得讓人喘不上氣兒來。晏鳳元以為他又要做那事,也有些情動,便將手擱在他背脊上,卻不料他親完就躺回去又滾了兩下。晏鳳元:“……”有點尷尬,還好玉合沒察覺到。歐陽玨:“王爺快睡吧,我恐怕今晚是睡不著了,在家里到處轉轉也好?!?/br>晏鳳元:“……好。不過你也無需過于激動,以后若想了隨時都能回來?!?/br>歐陽玨喜不自勝,點點頭便閉著眼睛努力睡覺,可卻半天都沒睡著。他也不便吵醒身邊的人,睜著眼睛看了會兒房梁,又躡手躡腳地起身,翻出自己以前的衣甲換上,又摸了摸架子上擦得干凈的紅纓槍,抽出來在月光下看。他用這槍挑下無數敵軍主帥,也用這槍支撐過自己重傷欲墜的身體,還用這槍頭指向被侵占的國土,意氣風發地跟弟兄們許諾要把外邦賊寇全趕回老家再不敢踏足中原一步!他仿佛又聽到了行軍途中眾人在唱:“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隨風滿地石亂走……虜騎聞之應膽懾,料知短兵不敢接,車師西門佇獻捷……”歐陽玨提著槍去了院子里。當年他本來學的是劍,可后來從了軍,竹樾說在戰場上還是用槍會更得力,便教了他使槍。他如今雖沒了內力,耍槍的把式卻還牢牢記得。便在院子里練了起來。他默記著竹樾教自己的:使槍講究步法穩健卻又要身形靈活,來如箭,去如線,點腳撩腕翻上下,回馬之槍鬼神驚……一番過后,歐陽玨杵著槍站在那里喘氣。他忽然心中憋悶,很想跟人狠狠地打一架。但沒人跟他打,他也不該放任戾氣肆意流竄。于是他緩了一會兒,終于將氣息調穩了,心里也漸漸地平靜下來,又去洗了把冷水臉,終于肯回屋了。一回到屋里就看見晏鳳元站在窗前,看起來似乎在那里看了很久。歐陽玨不好意思地笑道:“還是把王爺吵醒了?”晏鳳元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說起來也好笑,本王自幼獨睡,如今才與你同床共枕數日便習慣了?!?/br>歐陽玨失笑。他已經習慣了晏鳳元總一本正經毫無自覺地說些情話。便走過去,道:“好好好,我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