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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狗崽子一般,sao頭sao臉地圍著他轉。忽然一聲嬌媚入骨的呼聲,樂無憂順著小洞看去,只見常風俊把一壺酒就喝干,拉過一個姐兒,撩起裙擺,按倒就上。青樓之中最是釋放天性,褪去一身人皮,個個都是獸類,隔壁雅閣中香霧繚繞,酒氣氤氳,yin/聲浪/語不絕于耳,仿若酒池rou林。這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待他們都已經離開,鐘意還在和樂無憂面紅耳赤地親吻,一手摟住后背,一手攏起大腿,將人抱了起來,放在旁邊一張貴妃榻上。樂無憂衣衫凌亂,胭脂色的衣袍被扯了個七七八八,露出細白的胸脯,躺在榻上,雙眸笑盈盈地看著鐘意的臉,一手勾起他的下巴:“聽說鐘離城主開了長安城最大的青樓?那這種事兒是否早已駕輕就熟?”鐘意如臨大敵,盯著眼前陳橫的玉體,搓了搓手,跟一只得了塊大骨頭不知如何下口的狗崽子一般喘著粗氣:“阿憂,你說……我是從前邊兒上還是從后邊兒?那個……你喜歡趴著嗎?我……我想……我想看著你的臉……”樂無憂手掌輕輕抽了一下他的嘴巴,力度輕得與其說是耳光不如說是愛撫,哼了一聲:“廢話恁多!”話音未落,鐘意已經兇猛地撲了上去:“嗷……我想好了,前邊后面,正面反面,趴著躺著我全要,反正夜長著呢!”樂無憂任他扯開衣服,痛苦地閉上眼睛:“去死吧……”夜深了,青樓里絲竹聲漸漸低沉,妖冶旋舞的姐兒也早已坐在了恩客們的懷中,一個個房門緊閉的屋子里傳來柔媚酥軟的愛語聲,或低啞或高亢,抑揚頓挫,不絕于耳。頂樓一個房間傳出了無力的低吟聲,紅燭從雕花窗子上映出昏黃的燈影,兩個身影相互擁吻,宛轉糾纏,竟真的響了一夜。秋日溫暖的陽光從窗子透進來,照得人暖洋洋,鴇母歪坐在太師椅上,拿手絹兒撐著額頭呼呼大睡,忽然平白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正看到面前笑瞇瞇看著自己的大掌柜,連忙站起來,賠笑:“大掌柜您有什么吩咐?”鐘意滿面春風:“去備些熱水,我要沐浴?!?/br>“是,是,”鴇母點頭哈腰,腳底抹油往后院跑去,余光看到正在打瞌睡的龜公,提起羅裙,穿著繡花鞋的大腳狠狠蹬在他的屁股上,惡吼,“又他媽給老娘偷懶?趕緊燒水去!”不消片刻,兩個龜公抬著大浴桶敲開房門,兌好溫水,又將足夠的熱水和涼水都放在旁邊,看都不敢看貴妃榻上趴伏著的男人,立即退了出去。鐘意關上房門,步履如風地在房內走了兩圈,感覺熱血都在沸騰,一夜瘋狂之后竟絲毫不覺疲倦,反而仿佛領悟了新的武功境界一般,渾身充滿干勁兒。他低頭看了一眼,樂無憂伏在榻上,面容疲憊,兩頰潮紅,濃密的睫毛闔下來,燭火昏黃,在眼下遮出一片陰影,他知道這雙眼睛睜開時是怎樣一幅美景,而當它滿墜星光,癡癡地看著自己時,又是怎樣的銷/魂蝕骨。“阿憂啊阿憂,這輩子為你,就是死也甘愿了……”鐘意念叨著,在房里一圈又一圈地轉著,他想給樂無憂洗個澡,可又怕自己在浴桶里控制不住,又想抱著樂無憂好好睡上一覺,可是他精神亢奮,根本睡不著,只怕一個不留心,就再次把樂無憂給睡了。☆、第七三章一直磨蹭到浴桶中的水都快冷了,鐘意才蹭過去,坐在榻邊,伸手在樂無憂身上意猶未盡地摸摸揉揉,習武之人筋骨結實,肌rou優美柔韌,充實滑膩的觸感讓他幾乎發狂。樂無憂有氣無力地往榻里躲了躲,聲音綿?。骸皠e再來了……我不行了……”“不弄你,”鐘意俯身,在他耳邊溫柔地輕笑,“我想給你洗個澡?!?/br>樂無憂半睜開眼睛,兩眼無神,茫然地看著他,半晌才遲鈍地反應過來體內被這小畜生灌了個滿,不由得臉熱了熱,推開他的手:“我自己來?!?/br>“我想照顧你?!辩娨膺∷氖滞?,就勢一拉,將人攏進懷里,另一只手抄起雙腿,輕巧地抱了起來。手指摸到一片黏膩濕滑,鐘意一怔,忍不住笑了起來,低頭在他胸前使勁逡巡一遍,嘴唇上移,吻了吻他的唇角,低聲笑道:“小嘴吞了這么多……會不會懷上?”樂無憂惱羞成怒,抬臂揮起一掌擊了過去。鐘意雙手都抱在他的身上,避無可避,只得硬著頭皮迎面受了他一掌,只聽啪地一聲脆響,手掌響亮地抽在了臉上。兩人都有些懵。樂無憂微微張開嘴,吃驚地看著他,頓了頓,惡人先告狀地問:“你怎么不躲?”鐘意眨眨眼睛,很是不要臉地笑著說:“我曾聽人說過,打是親,罵是愛,阿憂打得這般響亮,是不是心里對我稀罕得很呢?”“放屁!”樂無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這小畜生壓著折騰了一夜,變著花樣把里里外外都玩了個遍,他憋了一肚子邪火要狠抽他一頓,卻忽而又覺得為床笫之事發作實在沒什么意思。這貨對自己的心意天地可表,他喜歡怎么玩兒,便由著他去吧。況且,他方才那句不要臉的話也頗有幾分道理,昨夜之事雖然易弁而釵陰陽顛倒,但那無師自通的百般手段,卻委實讓自己舒爽得很,也稀罕得很呢。鐘意將人放進浴桶中,自己也脫了衣服坐進去,浴桶中熱氣升騰,溫暖的熱水包裹著二人,樂無憂舒適地瞇起了眼睛。“阿憂,”鐘意與他手足相抵,隔著騰騰的熱氣看著他疲憊蒼白的臉,覺得心頭已經融成一汪春水,銀波蕩漾,喃喃地說,“活了這么多年,今日,我才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了?!?/br>樂無憂閉著眼睛,從鼻子里哼出一句:“真稀罕,合著以前你都是個女人?”“嘖……”鐘意被他一句話噎得直翻白眼兒,手指在水底爬過去,摸到他腿間狠狠抓了一把,憤憤道,“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是最清楚,難不成吃干抹凈就不認賬了?別忘了這里還留著證據呢!”他手上極富技巧,只動了兩下,樂無憂就猛地仰臉,急喘起來,水淋淋雙臂嘩啦一下從水底出來,一把撐著桶沿,就想站起來跑,被鐘意眼明手快地按了回去。“別來了!”樂無憂急叫,這一夜是真的舒爽,可也真的怕了,被陌生快感如驚濤駭浪般席卷進去的感覺既銷/魂蝕骨又生死不能,若要再被壓著來上一次,簡直是要他的命。鐘意忙道:“別怕,別怕,不來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