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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喝了杯酒,淡淡地問:“可有發現蘇余恨的蹤影?”“那魔頭在龍門石窟與龍云騰分道揚鑣之后就消失匿跡,他得了二娘的解藥,雖解了掌上的毒,但余毒難消,多半也要找個僻靜的所在慢慢排出來?!?/br>常風俊點頭,吩咐:“派人繼續追蹤,此人十分重要,要抓活的?!?/br>“是?!?/br>另有一人道:“閣主,有人看到樂無憂和鐘意等人進了長安城,您看會不會是準備參加丁莊主的金盆洗手大會?”常風俊低聲笑了出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我還怕他們不來呢?!?/br>“當年就是丁干戈獻策,才有的夜襲天闕山,樂無憂能不恨嗎?那鐘意被他迷得昏頭轉向,自然要上趕著為他來報那滅門之仇?!?/br>此話一出,幾個人都促狹地笑了起來。“你說這鐘意也算是年少得志,深得盟主青睞,怎么就迷上了一個男人?”“哎,龍陽之好自古有之,男人也有男人的妙處嘛?!?/br>“你說的龍陽之好我知道,什么龍陽君,什么韓子高,可那都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大美人,樂無憂哪里美了?”“賢弟此言差矣,我十年前曾與樂無憂有過一面之緣,確實清俊絕倫,特別是那雙眼睛,會說話一般……”“聽聽,李大哥也中了他的媚術!”“哈哈哈……”眾人大笑起來。樂無憂磨了磨牙,尋思著該怎么狠狠教訓這幾個狂徒一通,忽然一個溫熱的呼吸撲在了臉上,他歪頭,見鐘意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從椅背后俯身摟住他的肩膀,附在耳邊輕聲道:“這群俗人怎么能知道阿憂的妙處?”這話聽著就不大像好話,樂無憂板著臉問:“什么妙處?”鐘意輕笑:“待夜里,熄了燈,到了被窩里,我慢慢告訴你?!?/br>樂無憂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橫他一眼:“你和那群俗人又有何區別?”“區別大大的有,”鐘意得意道,“他們只知yin樂悅己,而我,卻是將阿憂的快樂放在首位的?!?/br>話越說越不像話了,樂無憂低低地嘀咕了一聲:“放屁!”隔壁突然提起一個敏感的名字,樂無憂豎起耳朵,聽到一個人說道:“那樂無憂想也不會太丑,別忘了,他老娘可是樂其姝,那娘們兒雖狂野剛橫,然而容貌卻十分明艷?!?/br>“不錯,否則以柴驚宸的驚才絕艷,也不會苦求她多年,可惜樂其姝一心只愛慕強者,為鳳棲梧終身不嫁,哎,你們說樂無憂的生父是誰?該不會是鳳棲梧吧?”“當然不會,鳳棲梧對我們家大娘可是一往情深……”“李大哥!”一個聲音忽然打斷他。討論聲戛然而止。樂無憂從小洞中望去,只見常風俊臉色陰沉如水,冷漠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座的幾個人,慢慢出聲:“往事已矣,多說無益,還是都忘了的好?!?/br>眾人都是跟隨常風俊多年的家臣,知道已經死了的常相思是主公心頭多年一根毒刺,自己這般宣之于口確實不妥,遂都惴惴地應聲:“是?!?/br>這廂,鐘意附在樂無憂的耳邊,輕聲問:“你的生父是誰?”樂無憂搖了搖頭。鐘意笑道:“我想,定然是個驚才絕艷的大美人?!?/br>樂無憂笑起來:“以我娘的心性,不是美人,恐怕她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br>“否則,怎能把你生得這樣好看?”隔壁雅閣中,常風俊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派去追查明月光的人呢?”“屬下無能,找不到明月光?!?/br>“廢物!”常風俊不悅地說,“這么大個人,活有人,死有尸,怎么會找不到?”一個聲音道:“閣主息怒,那一夜戰況慘烈,明岐本就武功高強,后來更吸收了仙鳴山城的心法,難纏得很,誰都注意不到一個六歲的孩子,說不定……說不定早已經死了呢?”“是啊,閣主,一個六歲的孩子,隨便一只野狗都能咬死他,活下來的可能性太低了?!?/br>常風俊面色陰沉地說:“但愿如此?!?/br>“那派出去的人是否可以撤回來了?”“不,繼續追查,”常風俊道,“他身上極有可能帶著明岐寫下的伏罪疏,不能掉以輕心?!?/br>“依屬下之見,明岐再蠢,也不會將如此重要的伏罪疏交給一個六歲的孩子來保存,即便是交給樂其姝,也比交給明月光靠譜?!?/br>常風俊沒好氣地說:“可你們把風滿樓翻了個底朝天,結果找到了嗎?”“這……只是說明沒在樂其姝手里,明岐還有其他朋友,像金縷雪之流……”“夠了!不要再找借口,”常風俊冷冷地說,“一個人實在走投無路,再蠢的昏招都能走得出來,若伏罪疏真的在明月光手里,那這么多年我們都沒找到,已經說明她這一招走對了?!?/br>“是?!?/br>常風俊喝了一杯酒,平息怒氣,淡淡地問:“金陵方面的人呢?”“已經在來長安的路上了,快馬加鞭,十日即可趕到?!?/br>“好?!?/br>四個人相對喝了一陣酒,沒有再多說什么,常風俊使了個眼色,有人起身打開房門,不消多時,一群花枝招展的姐兒嬉笑著涌了進來,雅閣內生冷的氣氛緩和下來,漸漸的,響起了一片yin聲。樂無憂好奇地從小洞里望去,見到幾個男人都衣冠不整,各自壓著姐兒大行*之事,而常風俊卻一直坐在首席悶頭喝酒,仿佛沒什么性質。“這般yin/聲浪/語,老夫聽著都臉熱,他竟不為所動?”樂無憂嘲道,“若不是定力超人,便一定是太監?!?/br>鐘意笑道:“武功高強之人,定力也會更深一些?!?/br>“哦?”樂無憂挑眼看向他,“那鐘離城主的武功想必十分低下了……”“亂講!”鐘意正色道,“我的武功阿憂見識過,可有比我更厲害的人嗎?即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蘇余恨,也比我略輸一籌?!?/br>樂無憂瞥他一眼:“說這話的時候,鐘離城主不妨先把手從我腰間拿開?!?/br>“不拿?!辩娨獠坏荒?,而且變本加厲,膩在他的身上,雙手如靈蛇般鉆進他的衣服中。樂無憂無聲地笑了起來,嘴上雖說讓他把手拿開,身體卻一動不動,任他摟著自己又摸又親。方才喝了太多酒,隔壁的聲音又實在是挑逗,他覺得熱氣上頭,蒸得臉都泛起潮紅,懶洋洋地歪坐在椅子上,笑著看鐘意像只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