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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br>容兒又留了他幾句,寧楚儀只是笑笑便出了門。他的身影剛離去,容兒冷笑一聲:“怎么,大郎?輸給我不服氣?你看你,差點在二郎面前漏了餡兒。你都裝聾作啞這些年了,難道便忍不了這點時間了?”寧平舉怒吼:“你這潑娘們兒!下手這么狠毒,便是你武藝比我高強又怎了?打人不打臉,你卻硬用腳底朝我臉上招呼,叫我這張臉往哪里擱!”昨夜他感覺到院中有奇異動靜便出來查看,正碰上華容鬼鬼祟祟從門外歸來,兩人一言不合,又怕打擾到房中正親熱的顧郎和寧楚儀,于是兩人去了城外,狠狠斗了一番,怕寧楚儀早上起來發現破綻,這才又回來。“你說,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偷偷去了哪里?你是不是向通源閣的人通風報信去了?”寧平舉對著華容咄咄相逼。華容撩起額發,嫵媚一笑:“是又如何?你去告知顧郎啊??此麜粫S你動手懲罰我?!?/br>“你!”這妖女是在理直氣壯地挑釁他,若不是看著她是女人,他不能使盡全力,又怎會被欺負得如此凄慘!眼見這人得寸進尺,他又不想與她大動干戈,只能空怒干著急。“怎的?若是不服氣,咱們再來比試一場?!比A容挑釁。寧平舉怒瞪她:“我等顧郎決斷?!?/br>“顧郎啊?!比A容輕笑,“顧郎再次現身,還不知是何時呢。我昨夜與你打的甚是暢快,許久不曾這么舒服,你想說不,我還不允呢。不如趁著顧郎沒來,你我再來一場?!?/br>“你!”寧平舉氣結,正捋起袖子要上前再與她大戰三百回合,一個人影輕飄飄落在院中的棗樹上,也是寬闊魁梧的身形,卻輕飄飄如若身無重量,就坐在那細枝上隨風飄著,兩人都不由被吸引眼光看了過去。“顧郎,許久不見?!比A容見到那熟悉的容顏,雖然驚異,倒也未露出大驚小怪之色,只是溫婉一笑,沖著樹上的人見了個禮。顧郎恣意一笑,落了下來。樹上微黃的葉子被帶了下來,輕飄飄落在他肩膀上,他側眸看了一眼,袖子一揮,將落葉拂了下去。寧平舉已是感動得熱淚盈眶,他自幼被顧郎收養,對他向來是又敬又愛,許久不見他的面目,這一見,恍如隔世,頓時挺身拜了下去。“起來吧,我rou身還未全,在這里逗留不能久,時間浪費在這些虛禮上便太可惜了?!?/br>華容伸腳將寧平舉踢了個趔趄,不理會他的怒瞪,對著顧郎嬌俏一笑道:“先要恭喜顧郎重返人間。只是現在顧郎身上還未有活氣,要想重塑rou身,又當如何?”顧郎低眉淺笑:“影狐,影狐,乃是人心深處之魔。人心越盛,我便越強。如今我已有了形貌,離重塑rou身已是不遠了。只是如今能以這模樣出現的時間還短?!彼偷蛧@口氣,“恐怕楚儀還得再等一等了?!?/br>華容上下打量他,那眼光在寧平舉眼中真是無禮至極?!邦櫪蛇@樣子,便是二郎最喜歡的模樣。沒想到二郎竟然偏好這個口味,還真是……”她掩嘴一笑,寧平舉又是怒瞪她一眼。“二郎好這個怎么了!顧郎這樣子不是再好不過嗎?他多年前就是這個樣子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華容不理他,只是口中調笑道:“顧郎如此風姿,怕是得引人注目。按照二郎那性子,又得不時臉紅了。我記得他幼時雖然也總是羞怯怕人,卻不像如今這般,簡直是提到情愛之事便手足無措。怎的人長大了,心思卻還這般少年人心性呢?”她雖然口中語氣輕快,眼神卻是無禮與顧郎對視,也不知是試探還是挑釁。顧郎垂下眼睛,嘴角隨意勾了勾,笑道:“楚儀會這樣,的確是我做的手腳?!?/br>☆、交鋒“顧郎此話怎講?”華容瞇起眼眸。顧郎走到她面前,在她上方投下陰影,巨大的身高差異逼迫她仰起頭凝視他,然而,這嬌弱的女子面容上沒有絲毫的畏懼。“華容,當初我從你身邊帶走楚儀,我便向你許下過承諾。不管要面對多少困難,我都會護得他安全,即使是付出生命。我又非圣人君子,向他討一點好處,不是理所應當嗎?”“所以,你做了什么呢?”“其實也并非大事,只是在他心里種下了一枚種子……那枚種子,名為執著,只對我一個人的執著?!鳖櫪沙镀鸨∑G的唇角輕笑,“只有我可以碰觸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任何人!他是我一個人的,只屬于我一個人。怎么,華容,你這表情,是不樂意嗎?”華容沉默,瞇起的眸子里滿是不贊同的神色。寧平舉在一邊腹誹道:既然在寧楚儀身上下了這個咒,那前日又何必因為被抗拒而失魂落魄!寧楚儀投入他的懷抱,豈不是早晚的事!在他心中,寧楚儀與顧郎在一起,那是天經地義,他是一點也不覺得顧郎這做法有什么不妥。他知道華容是和心狠手辣又膽大妄為的女人,怕這二人一言不合打起來,他于是站到顧郎身側,小心翼翼盯著他們。良久,華容眼珠一轉,嬌媚笑道:“罷了,二langxin里也是有你。你二人既是兩情相悅,我自然不會多管。二郎現在這樣,也可愛的緊,讓我多得點逗弄的樂趣,也是不錯?!?/br>顧郎輕笑:“華容,你的性子我很清楚。你便是有不滿,我也不懼你,若有想法,你還是憋著比較好,莫要惹得我動怒?!?/br>華容捂著嘴將情緒掩藏在袖子后,咯咯一笑:“自動招惹顧郎,豈不是找死。妾身又不是活膩了,不想自尋死路?!?/br>顧郎一笑:“若真如此,那便老實交待昨夜的去向吧,你已在這里駐留,若是還帶著許多秘密,豈不是要破壞你我之間的誠信?”“這是自然,顧郎開口相問,我定然以實相告?!比A容笑笑,退開一步拉開與他的距離?!拔以趦赡昵芭殉隽送ㄔ撮w,閣主為了追殺我,與孫景昊的辰州幫大動干戈,死傷無數。我則趁亂來了上洛。來到這里之后,我發現,在幾年前,我偶然發善心救下的一個meimei竟然也在這里,現在正在這里的紅袖樓謀了個營生。昨夜,她忽然來找我,告訴了我一件事?!?/br>“什么事?”顧郎沉得住氣,寧平舉卻不行。華容明知他心急,卻故意吊著他胃口,就是不說,直到寧平舉要跳腳,她眼睛轉了一下,方答道:“昨夜二郎去了紅袖樓?!?/br>顧郎眼眸瞇起:“他去那里做什么?”“去那里還能做什么?自然是去喝酒聽曲啦?!比A容吃吃一笑。“你不必拿這個激我,我相信楚儀,自然不會拿這件事為難他?!?/br>華容一哂,本欲張口,又把話吞了回去。“二郎向來膽怯怕羞,對那種地方從來不感興趣,他去那里定然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