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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惜睜開眼睛,饜足地吐了一口氣。 這才發覺自己渾身舒暢,神清氣爽,整個人正飄浮在半空。 頭頂亮光大盛,她抬頭。 原是洞頂塌了一個大洞,強光下,一眾人倒在地上,一片呻吟聲。 “主人!” 一道紅光從塵埃里抖起,豎起一道紅墻,鳳尾放開裹著的人。 卻是被拽住。 塵埃底下有人揪住了鳳尾的花瓣。 李惜眸子一厲,伸手揮出。 手指粗的彩光劈出,哀嚎一聲,瞬間斷肢亂飛,在空中飛舞,瞬間化為血水。 明真道長看著自己瞬間消失殆盡的手臂,說不出話來。 這一瞬間,他想到了蒼莽山那道切割了嗜靈盤的彩網:那道網是發絲粗細,可眼前這道...... 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再不敢吭聲。 塵埃之上的李惜,正緩緩落地。 她身后的那朵大紅花,殷紅如血,方才,明真道長親眼見他吃了幾個人,然后,那花瓣就艷麗了不少..... 他眼睛一閉,裝死。 李惜步步前行,有人忙不迭地向后爬,只是恨自己怎么就沒昏過去。 彩光閃爍,無人敢擋。 塵埃中,有一個人卻是挺身而立,一臉的灰土,他望著李惜,滿臉的驚喜。 看著凌然而行,渾身發光的女子,他疾聲:“無影,真是你嗎?” 沒有回答。 只有連續不斷地紅影飛出,是紅花,各種紅花,每一朵都是致人于死地的妖花。 紅影晃動,碩大的花瓣漫天鋪展,抓到一個就裹在了里面。 咔嚓咔嚓。 啃咬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林平樂卻嘴邊露出微笑,他身子騰空,揮開面前一朵撲過來的紅花,紅花瞬間消散,化成光點。 漫天紅影中,他目光緊緊追隨著那素手飛舞,指尖不斷溢出朵朵紅花的人,身子禁不住發抖。 “等我!” 林平樂呼喊著,聲音里是滿滿的興奮,身形從紅花叢中穿過,如一尾魚兒般地飄了出去。 身后是一眾七歪八倒的修士,哀嚎不止。 他們面如死灰,從地上掙扎起來。 看著那滿地亂蹦的紅花,正漸漸消散。 這些是幻像? 不,看著那滿地的殘肢斷骸,揭示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確確實實地發生著。 這些嗜血的花妖,讓他們疲于應付的花妖,竟然是那個女子畫出來的。 大家都瞧得清楚,點劃之間,那瞬間活了的紅花,雖然不比方才那多最大的花妖那般厲害,但是,也足夠他們應付了。 眾人仿佛癡傻了般,只是呆愣。 直到,一陣紛至沓來的腳步聲。 一大群弟子出現在那洞口。 看著那張張驚惶的臉色。 眾人驚醒。 七手八腳爬上豁口,看著外面的景象,一股巨大的悲涼彌漫全身。 “天亡我也!” 一聲長嘆。 谷天雙手上舉,神情灰敗。 滿目蒼夷,昔日的山峰塌陷,夷為平地,焦土遍布,山泉枯竭。 昔日清靈毓秀的天元山峰,如今只是一片廢墟。 弟子們默默擠在一起,也有的結隊,在斷垣中翻找東西,一片啜泣聲。 天元宗沒了棲身之地,該何去何從? 爬上來幸存的人,望著斷礫之上的谷天:掌門不知要如何安排他們? 中州第一大宗,天元宗,一夕之間山門被摧,3000弟子流離失所。 佇立良久的谷天,終于回過神來。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他現在顧不得去追究那個罪魁禍首,那個吸盡他們靈脈的妖女,他首先得考慮天元宗今后的生計。 該往哪里去呢? 中州的靈脈已經沒了,放眼整個中州,已經找不到可以安置這么一個大宗門的地方。 他目光望向天際,那里是妖女消失的方向...... ..... 谷天瞬間做出了決定。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看著陸續聚集過來的人。 還好,損失不算大。 隕了3個長老,剩下的幾個,雖然有傷,缺胳膊少腿,但是,人都在,這些傷,假以時日,是可以恢復的。 “大長老呢?” 他沉聲,威嚴地掃視過去。 有熱向后退去。 露出中間的一個人。 正是無極。 他端坐地上,神情尚好。 “大長老可好?” 谷天打量了一會,暗自心驚。 這無極遭受了那么大的一擊,竟然還能有這般神氣,只是,這腿似乎是斷了。 “接下來,怎么辦?” 谷天語氣平靜,雖是詢問,眼睛卻是盯著無極,努力捕捉他臉上微妙的神情。 這個師兄,每每超出他的預料。 他不知他下一次又會出什么新的招數? 他知道,這個師兄,心思并不在天元宗內。 上回的事情,三長老他們回來說了,言下之意,不無對無極的抱怨和不滿。 要不是他極力分說,動用掌門的威儀,曉以利益,才彈壓下了他們的不滿情緒。 這回,大伙兒又是稀里糊涂地跟著干了一回,原以為,真的要抓到妖王了。 434殺了他 誰知道,卻是遭來這么一場禍事。 靈脈,直接弄丟了天元宗千百年來賴以生存的根基。 谷天這一刻深深覺得自己是罪人。也是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師兄的話沒有那么可信,他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妖王不捉也罷。 只是,天元宗要在他手里亡了,這是眼下確確實實就要發生的。 “師兄好生歇息?!?/br> 谷天看著無極,忽然不想說什么了。 他對無極施了一禮,轉身踏步而去,下面是默默等著的長老,見谷天轉身走了,忙一窩蜂地跟了過去。 不知掌門要怎么辦? 一時走得走,散得散,偌大地場子里只剩下幾人。 獨自端坐地上地無極,緩緩睜開眼,咳嗽了一聲,臉如金紙,勉力吞下那胸中洶涌的靈力。 他確實傷了。 而且,傷得逼上回還嚴重。 李惜那一記可是厲害,要不是當時有些亂,李惜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