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2
書迷正在閱讀:前方有鬼,我害怕、身為明星丈夫的日常、埃斯里之果(H)、我就喜歡你這樣弱不禁風成精白蓮、同寢四年,同“寢”四年(H)、教主與大傻(雙性)(H)、七流寫手、窩邊草、你居然喝酸奶不舔蓋、對門的小伙我看上你了
撲去。 卻是被一股大力給彈了回來,后退幾步,喘一口氣,看著無極,眼睛里是莫名:方才竟然是無極把他給擋了回來。 無極的眼睛正發出駭人的光芒,跳動著火焰。 他的眼睛里只有夜蒼,腦中只有一個聲音:“抓住它,抓住它?!?/br> 一旁的花青在地上蠕動,已經沒有氣力了。 他整個人也萎縮得厲害,巨大的白尾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妖丹,個個晶亮,在地上拖動著。 他的妖力已經被吸得差不多了,他勉力晃著腦袋,覺得自己下一刻也許就沒有氣力了。 這一刻,他忽然有些后悔。 想他花青,自來自私,偶爾仗義了一回,就要損失畢生的妖力,他只是想減輕一些夜蒼的妖力,把那些妖丹吸過來一些,誰知,它竟然這般受那些妖丹的歡迎,幾乎來了一半。 他這是可以和妖王媲美么? 他自嘲。 嘴彎了一彎,想笑,卻是笑不出來。 他敢打賭,這回,就算是不死,它百年的道行也沒有了。 看著身上掛著的這些吸血鬼,他的目光復雜:這些都是百年,千年的妖丹,他們如今有這個機會,自是不遺余力。 真是諷刺,他花青,最后竟然是被這些妖丹給吸盡了妖力,枯竭而死。 他從小就是人身,沒想到,這個倒成了他的催命符。 他看著縮在一邊飄動的煞血,眼里閃過同情:煞血紅花,也跑不了。 化形的妖修,都跑不了。 也好,他是妖,死在同類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眼角掠過高臺上那個身影,蓮華。 這個人,他咬牙,早知如此,當日就不該留下此人。 誰也沒想到,他除了煉制丹藥,竟然連妖丹也能煉制。 這些猶如餓死鬼投胎的妖丹,它們被激發了最深層的妖性,掠奪,捕獵,一切的一切都被放大了。 這些妖丹就是地獄里放出來的惡魔,專門克制他們這些妖修的,不,是針對妖王的吧? 花青喘著氣,覺得自己真是cao心,現在,竟然還想到這個問題。 不過,是又怎樣呢? 都要死了吧...... 他漸漸閉上眼睛,好累呀....... 蓮華睜著黑黝黝的眼睛,盯著那夜蒼脖子處的妖丹,那里,已經有一顆,艷紅如血....... “快了!” 他垂下了目光。 然后,下一刻,他就看到無極猶如斷線風箏,飄到了空中。 妖丹也飄了起來,帶著夜蒼,飄在半空。 巨大的氣流夾帶著雷霆之力,呼嘯著旋轉。 所有的人都跌翻了出去。 李惜竟然引導著那些靈力流直接襲擊了過來。 一陣霹靂啪啦響。 夜蒼身上的那些妖丹被靈力流剝落,噼里啪啦,在地上彈跳。 有兩顆直接蹦到蓮華面前。 他后退一步,看著地上的妖丹,正“啪”地一聲爆裂。 他訝異。 滿室彩光閃爍,李惜雙手交錯,左右開弓,猶如捏彩豆一般,一個個地捏爆了那些妖丹。 倒在地上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睛。 “謝天謝地!” 花青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微笑,眼睛一閉,徹底虛脫了過去。 他撐得夠久了。 蓮華緩緩抬腳,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巖壁上,緊緊靠著,面色發白。 一道紅影上下翻飛,跟在李惜身后。 看著那吞吐裹動的花瓣,明真道長忙一把攔住身旁的人。 食人妖! 煞血渾身閃耀著紅光,巨大的花瓣鋪陳開來,擋住了一眾向前的修士們,把夜蒼和花青他們都攔在了身后。 李惜很快就剝干凈了夜蒼和花青身上的所有妖丹。 433大餐 , 看著瞬間瘦成一竹竿樣,形銷骨立的夜蒼,已經維持不住人身,虛幻閃爍。 還有地上閉著眼,不知死活的花青。 “小鳳!” 李惜呼喝一聲。 鳳尾:“主人!” 鳳尾轉到了李惜身后,護住了夜蒼和花青。 見李惜依舊看著它,抓身,花瓣一掃,把那一旁十數個東歪西倒的妖獸籠子悉數給掃了過來,一起歸攏到了夜蒼和花青身旁。 原想堆了一地的籠子,如今已空,只剩下這幾個了。 里邊是妖獸只是sao動了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他們齊齊聚到籠子邊上,企盼地瞧著地上的夜蒼和花青。 李惜這才轉身,一振臂膀,隨著丹田的全力運轉,她的眼睛發光,身上每一根毛孔都在舒展。 巨大的靈力重新呼嘯回旋,在她面前很快就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靈力屏障。 李惜專心引導著這股靈力流,她仰天長嘯。 從來沒有這般放松過,肆意過。 從來飽足過的丹田,終于有了充實感。 之前,她被那巨大的靈力流給弄得不知所措,卻是掙脫不了,丹田瘋狂地運轉,她想停都停不下來,她就像一個饑渴已久的孩子,終于看到了一桌豐盛的大餐,控制不住,只是一昧地猛吃。 她心急如焚,擔憂夜蒼和花青的狀況,然而,入了身子的靈力已經由不得她控制,呼嘯奔騰,在她身子里,丹田里源源不斷地注入......直到,丹田內的丹珠再度亮起,終于可以重新控制丹田的運轉。 她出手了,初見成效。 現在,她要把剩下的大餐吃光,帶著夜蒼和花青離開這里,還有這些妖獸們。 來吧! 李惜完全張開了懷抱,身子全部打開,方才,那是開胃菜,現在終于可以放開肚子大快朵頤了...... 轟隆隆,轟隆??! 天元宗的修士們只見天光暗淡,雷聲隱隱,半個天空都黑了。 有那坐在廣場上的小弟子,驚詫地瞧著身旁那原本綻放的花蕾忽然就黯淡了下去,成了灰色。 “師兄!” 他驚惶地,沒有人答他,因為腳下的土地正向下陷落,四下的弟子紛紛起身,四散。 地下有轟鳴聲傳來,巖石坍塌,水流亂竄。 草木正掙著最后一口氣,停頓在了剎那間。 昏黑當中,整個天元宗的大地都抖了起來。 ...... 不知過了過久,耳邊沒有了那呼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