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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一片濃霧,看不見四周。 林薇怔怔地,眼睛里是強烈的不甘。 這里是斷崖,那只狐貍到這里就失了蹤跡。 “師妹!” 兩個上清門弟子,四下轉了一圈,回來安慰林薇:“林師妹,一只小白狐,跑了也就跑了。下回師兄給你再尋一只來就是?!?/br> “倒是那只老狐不錯,可惜太過刁滑,竟然讓它跑了!”另一個嗞著牙,有些不甘。 林薇不語,心內卻絞痛:小白狐?可是難得的七尾狐,再過二個月,就能簽約了。 “去找,翻遍整座山,也要把那兩只狐給我找出來?!?/br> 林薇聲嘶力竭,臉孔扭曲。 她抓狂。 李惜,都怪這個李惜。 搶了她的師父不說,如今竟然還放跑了她的靈狐。 要不是她,那小白狐怎會出來,又怎會招來那只黑狐? 真是豈有此理。 林薇眼睛充血,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心內焦灼無比。 李惜方才用了一張纏繞符困住了她,5級符畫。 林薇此時已經渾然忘了李惜本就是5級符畫師,也許她潛意識里本就不承認。 現下被她用一道符畫給困住,心中嘔得要死。 只是,如今李惜有人撐腰,再不是當日那個任由她欺凌的散修了。 她回頭望著身后的大山,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恨意 141靈狐 林薇一行人待到天黑,終于下了山,沒有辭行。 常碧青無極門也不去了。 花眉卻是看著常碧青,有些躊躇。 “怎么了?” 常碧青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 “咱們不去,是否會加深上清門的誤會,以為咱們” 花眉抬了眼,還是問了出來。 常碧青提一提袖子,淡淡地:“誤會?” “眉姨,你有所不知。師父是斷斷不能收這上清門的人作弟子的?!?/br> 花青見花眉疑惑,就耐心地解釋起來。 “上清門如今身為四大宗門中的老大,平日里就占盡了風頭。其它且不論,就這丹藥、符陣五大類,有二類它都占了。你看,符陣,上清門的掌門就是天階級別符陣大師,這云洲大陸,有誰的護宗大陣能趕得上上清門的?丹藥有蓮華真人坐鎮;煉器且不提,剩下御獸和符畫分別落在我們碧羽門和百煉宗。原先百煉宗的御獸可以掣肘,一直壓著它?,F如今,百煉宗沒落了,上清門真正是一家獨大了。剩下我們這碧羽門的符畫咱們碧羽門,也是憑借符畫才躋身四大宗門中的。這上清門,巴巴地叫他們的弟子拜師伯為師,這是要湊齊全了?” 花青頓了一頓,見常碧青沒作聲,繼續:“其實,這個林薇的事情,3年前就提過一回,師伯一直沒有正面答應,因不想平白得罪他們,只是拖著,話沒有說死,只說并不準備收徒,以作托辭。沒想到,此次,她竟然直接找上門來?!?/br> 花青一口氣說完,看著常碧青:“師伯,我瞧那個丫頭,可不是個善類。她,藏了一只七尾靈狐?!?/br> 常碧青面上一動,沉聲:“七尾靈狐?你確定沒有瞧錯?” “嗯,所以,我才出手給了那塊玉玨?!?/br> 花青肯定點頭。 常碧青的眼眸閃爍,一時沒有作聲。 七尾靈狐??! 如今的云洲大陸,恐怕只有百煉宗才有七尾靈狐。 當年白煉宗掌門的靈寵就是一只七尾靈狐,毛色雪白,狐媚高貴。 “一只幼年白狐?藍色的眼睛?” 花青點頭:“百煉宗的靈獸一夕之間全都不見,有多少人搜尋過,都沒下落。靈獸園的每一塊石頭都翻了個遍,硬是一根毛都未曾找到,您說,林薇又是從哪里得來的這只狐貍幼崽?” “而且,我看到了那只守園黑狐!” 花青提醒常碧青:“您還記得,您和師父曾經帶我去百煉宗做客。我一人偷偷溜到百煉宗后山去看紅環蛇,被兩只守門獸給攔下了,其中就有一只黑狐,我不會記錯的?!?/br> 常碧青手中提了一支筆,左右移了幾次,終于還是放手。 “你去李惜那兒瞧一瞧,問問她,這黑狐的來歷還有,算了你知道怎么問?” 花青答應一聲。 提腳就走。 “我就說,那丫頭看著就讓人疑心。您瞧,她身邊藏了這一狗一狐,還有一只老鼠。她可曾和您報備過?沒準,安得什么壞心?!?/br> 花青眨著眼睛,嘟囔著。 看著他飄然而去的身影,常碧青看了花眉一眼,她會意,也出去了。 窗外,陽光明媚,冬日的陽光柔和,照得樹葉子碧油油的。 常碧青怔怔地盯著出了神。 空曠的屋子里,門窗俱關,一只小白狐蹲在角落里,團著打著瞌睡,身子一起一伏的。 “四jiejie!” 小雅雙手托腮,眨巴著眼睛,猶自新鮮:“它真漂亮!她也是2尾狐么?” 她已經盯著這樣看了半日了,不肯離開。 要不是身旁阿墨虎視眈眈,寸步不離,護著小娜,不讓人靠近,恐怕小雅早就抱著小娜跑回自己的屋子了。 李惜好笑:大抵女孩子,見到這種毛茸茸的生物,都是移不開步子的罷? 眼見小雅悄悄地又向前挪了挪,卻是一聲輕嗚聲響起。 原本伏在那里的阿墨,驀地抬了頭,橫在小娜身前。 李惜攤手:“你瞧?” 只要靠近,阿墨渾身的毛就像球似地,全炸開來,背也拱了起來。 “阿墨,阿墨!” 李惜用手撫摸著它,安撫:“你莫怕,小娜安全了,不要擔心?!?/br> 李惜弄不明白,原本溫順的阿墨怎么就變得難以接近了呢? 在禁制當中,李惜竟都安撫不下來,無奈,只有放出了白恩,阿墨渾身的戾氣才收了,軟了下來,“嗚嗚”地低叫不止。 小雅只得起身,戀戀不舍地往外走。 門一開,阿墨忽然炸了毛,飛快叼起了地上的小娜,迅速地跳到臺子上去了。 “師叔!” 門開處,一個人站在那里,陽光下,衣衫翻飛,上面的花草似乎也生動了起來。 花青站在那里,似笑非笑。 他眸子一挑,徑直走了進來,盯住了暗處的阿墨。 他跨進來,阿墨瑟縮了一下,喉嚨里低低出聲。 “它,你是從哪里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