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上班,然后……然后我給你做飯,帶你去兜風,你不是很喜歡跟我兜風么?我天天帶你去兜風,還有……還有跳傘,要不我們出去旅游?你上次說想去烏蘭巴托,要么其他地方,你想去哪?”他興奮的好像舒照已經答應跟他好了,可眼中又有慌亂顯示出他內心的忐忑。舒照垂下頭,用手遮住眼睛,他堅定于拒絕的念頭開始動搖,可過往的教訓將現實血淋淋地擺在他面前,就像兩個拿著刀子的人在不停拉扯他,無論靠向哪邊,最后他都得承受那一刀的痛苦。莫濃看出他的動搖,馬上湊上前蹲在他面前,有些忐忑地握住他的手,眼睛明亮的像有火把,“舒照,答應我吧,答應我吧!我不會讓你受傷的?!?/br>舒照深吸了兩口氣,堅強地穩住了自己的鐵石心腸,放下手表情冷漠的對他說:“喝酒吧?!?/br>莫濃雀躍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呆呆的望著冷下臉的舒照,覺得自己的心也被他一如既往的冷漠給凍傷了。他很想揪住舒照的衣領厲聲質問他:為什么不答應我?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到底為什么?可他知道不論他怎么做也無法撼動舒照臉上的冷硬,他站起身,盯著舒照新長出的半長不短的毛寸,整個人的氣場越來越陰沉。他不想再耗下去,反正耗下去也沒意義,對他好也沒意義,他把自己折騰的這個鬼樣子,也沒意義,連一個正眼都換不來。放手?那不可能,他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其實莫濃本質上就是一個瘋子,為了追求刺激能豁出命卯足勁賽車的人,怎么可能不是瘋子?但他所追求的一切都得到了,唯獨得不到舒照,于是在舒照這道坎兒上他就瘋了。他猛地揪住舒照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另只手捏緊舒照的兩腮,跟著俯下身瘋狂地啃咬著他的嘴唇。既瘋狂,又痛苦。舒照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咬掉了,血腥味兒霎時漫布在口腔里,他的頭被錮在沙發與扶手中的夾角里無法躲避,嘴唇上接連不斷的陣痛讓他的頭皮都木了。而莫濃還在不停侵略他,妄圖用舌頭頂開他的牙關,他攥緊拳頭在莫濃的肋骨上狠揍兩拳,在莫濃停下啃咬忍痛的間歇里,舒照又一拳砸在他的臉上,跟著一把將他掀下去,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唇在陰暗的光線里用噴火的眼神瞪著他。莫濃也疼得直抽氣,他倒在沙發上捂著被揍麻了的肋骨,用同樣憤怒的目光回瞪著舒照。電視機屏幕上五花八門的MV投遞出詭譎的光線,在這光線里兩雙閃爍的眼睛燃燒著各自的生命,燃燒著自己的,也燃燒著對方的。莫濃緩過勁兒來站起身,他的神色告訴舒照他寧死不屈的決心,他向前走了兩步,又去抓舒照的領子,舒照揮手給了他一拳,這一拳真是卯足了力氣,揍得他腳下不穩,膝蓋在茶幾上狠狠磕了一下,他勉強穩住身形。再次去拽舒照的領子,在舒照又一拳打過來之后,他也給了舒照一拳。兩個人跌跌撞撞,先是將茶幾上的果盤酒瓶撞得一塌糊涂,后又從茶幾上滾到地下。莫濃占據地理優勢壓住舒照,終于如愿以償地吻到他,起先他還是不客氣地咬他,可后來他察覺到舒照不停顫栗的嘴唇,心里不知怎么就非常難過。他慢慢摟住舒照的腰,揉著他的頭頂,舔過他嘴唇上流血的傷口。這個吻飽含情意,唇舌間溢滿疼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從來沒對誰這樣過,他想好好跟他相處,可莫名其妙就變成這副慘狀,他是想得到他,征服他,就像他從機車上無數次跌倒后仍舊一腔熱血的爬起,最后終于把控住車身,沉穩的駛向他想去的地方。可他現在特別難過,他覺得自己無法征服他,他也不知道該怎么才能征服他。舒照的嘴唇還在他的唇舌間哆嗦著,那血腥味兒不管他怎么舔都舔不干凈,身體和心都在疼。好像說什么都是多余的,莫濃抵住舒照的額頭,兩個人喘著氣,相互看著對方。當莫濃再一次親吻舒照時,舒照沒有再拒絕他,他似乎累了,也似乎是徹底無奈。反正不管他怎么做,莫濃總是這么個契而不舍的精神,那就這樣得了。舒照摟住莫濃,張開牙關跟他唇舌交纏。憑心而論,莫濃的嘴唇口感很好,很薄,很有彈性,又滑,仿佛怎么親都沒法兒親個徹底,讓他也很想狠狠咬上幾口。想了就得做,舒照在那兩片嘴唇上重重咬了幾下,但他控制好力道,沒咬出去血。他的妥協再一次給了莫濃希望,他回應的更熱烈了,就在兩個人吻得難分難舍時,套娃從外面匆忙跑進來,一看到這景象登時驚呆的瞪大眼,跟一旁已經驚呆了好久的沈叉叉面面相覷。“這……”套娃指著地上的人用眼神詢問著沈叉叉。沈叉叉搖著頭,示意此時不便說話。但套娃還是壯起膽子,踩著高跟鞋鐺鐺走到兩人跟前,小聲說:“部長,那個……小曼在B區出事情了,你……你過去看一下唄?”舒照眉頭一皺,莫濃這時也停下了,但還是趴在他身上不讓地方。舒照搡了他一下,屈腿坐起身,他捂著嘴巴歇了會兒,然后站起來抽了張紙巾,仔仔細細地擦干凈嘴巴,也不看還坐在地上的莫濃,跟套娃倆人走出了包廂。在KTV這個地方,雖說每個人都互為競爭對手,但真遇到那種難搞的客人,大家都會能幫就幫一下,賣笑的錢不好賺,今天嘲笑的對象明天就有可能變成自己。所以當舒照知道小曼得罪了客人,他走進包廂后發現這包廂里所有的姑娘都丟棄自己的客人,全部圍在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身邊,一個個都軟言溫語希望他能放小曼一馬。許餑餑比他先來一步,她正已老江湖的作派跟那男的開著滿嘴諢話的玩笑。小曼跪在兩道茶幾中間,頭發也亂了,半邊臉通紅,應該是被人打了,但她沒什么表情,不抬頭也不哭。“怎么回事兒???”舒照挺不滿地瞪著小曼,拿出他八面玲瓏的功夫,跟那客人說:“哥,她得罪您了?我幫你揍她,明天就開除她,您別跟她一般見識,我馬上找幾個上路的meimei陪陪您?!?/br>那胖肚男大手一伸,手腕上的名表隨著他的動作不?;斡?,“你問問她,你讓她自己說到底怎么了?!?/br>小曼不說話,許餑餑把舒照拉到身邊,把事情跟他講了遍。這客人讓她吹香蕉,就是把香蕉放到男的的褲門里,小姐們用嘴把皮剝了,這男的就讓小曼跪在地上,扣住她的頭頂用香蕉在她的嘴里來回頂撞。這種玩兒法很草狗,一般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