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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夫人,不知多么情深意重。我數數,一年、兩年,真神??!三年沒碰過女人!”忽又語重心長道:“御劍,聽哥一句,人生一世,凡事想開點,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一頭栽倒,干嘔起來。御劍給他拍了幾下,嗤笑道:“你還知道情深意重?”車寶赤哇哇嘔了一氣,嘔不出什么,聞言老大不高興,慍道:“我怎么不知道了?你紅哥年輕的時候,也純情過的呀!”搖頭晃腦,仿佛回憶甚么往事一般,道:“她是個貴族的小姐,每天傍晚的時候,才能偷偷來見我一面。我那時候跟著了魔一般,一天什么也不做,就傻愣愣地站在那兒等她。她一天沒來,我就跟丟了魂似的。呃!……”御劍聽到最后幾句,心中劇烈一跳。座上之人見慣了車寶赤的荒yin無恥,聽到如此清新的過往,狂笑不已。車寶赤怒道:“笑什么????說你呢!笑什么?你他媽沒在娘們手里栽過?”綏爾狐也喝得很好了,胡亂仰著,道:“啊,老了,想不起來了。那時候是蠢得厲害!今天摘一束花兒,明天送幾枚手鐲,費盡心思,傾家蕩產,只為她收禮物的時候笑一笑?!?/br>的爾敦哈哈笑道:“有事沒事就去撩別人一下,逗人家說話,一堆女孩子,偏偏就想欺負她。真生氣了,又后悔了!”大家沉浸在懷舊的氛圍中,盡情說著年少時神魂顛倒的種種蠢事。只有郭兀良緩緩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一想到她要離去,以后永遠都見不到她的面容,心里就像被一萬柄小刀狠狠地絞著。無論多少年過去,心里都血rou模糊,想都不能想,碰也碰不得?!?/br>御劍眉峰一動,眼前浮現了屈方寧脖頸一圈青紫的淤痕。車寶赤忽然站了起來,霸氣十足地一揮,吼道:“都是放屁!”眾人被他震懾,都閉上了嘴,準備聆聽高論。卻見車寶赤yin靡一笑,道:“什么花兒手鐲,說到底,不就是想跟她干那檔子事嘛!”抱過身邊兩名舞姬,嘿嘿笑道:“尤其是好不容易才哄上床的,干得特別起勁,滋味格外銷魂!心肝兒,你說呢?”眾人心照不宣地yin笑起來,一列赤裸女奴魚貫而入,嬌吟不斷,軟倒酒案之旁。御劍告辭回城,冷風一吹,心中逐漸平靜。前幾條雖然沒能逃過,總算沒動甚么情欲之念。好歹還能慰藉自己:“多半是我沒養過這么大的兒子,有些界限把握不當?!?/br>誰知這最后一點安慰,就在回帳一個打盹的工夫,統統化為烏有。巫木旗聽見主帳中一聲低呼,立刻飛奔而入,見御劍雙臂撐在狼頭椅上,頭發散亂,胸口起伏,似乎剛從噩夢中驚醒。關切道:“將軍,魘住了?”御劍擺了擺手,仍是喘息不定。巫木旗道:“我拿點酒來給你壓驚。什么東西居然能把你嚇著?!……鬼嗎?”御劍煩道:“是鬼倒好了?!苯议_薄毯,一看自己腿間,更是確信無虞,煩躁難言,將手邊一本棋譜狠狠甩到地上。第二天一見屈方寧,簡直雪上加霜,劈頭道:“誰讓你穿這個的?”屈方寧抖摟了一下自己輕盈的白袍子,笑嘻嘻道:“小王爺啊?!?/br>御劍見他手臂胸口大片赤裸,根本哪兒都沒遮住,切齒道:“你也不嫌涼快?”屈方寧奇怪道:“可是天氣熱呀?!?/br>這兩天春氣漸暖,積雪消融,的確單衣也可穿著了。御劍哪肯跟他講道理,隨手提起一件絲綿夾襖,向他臉上一拋。屈方寧只得穿上,一疊聲的嫌熱。那襖子只遮了一半,他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幾乎都露在外面,小腿更是無遮無擋。見御劍在氈毯一角打圍,也鍋巴似的貼了過來,又要坐到他懷里。御劍大手一揮,強硬地把他推到一邊。屈方寧不以為然,抱住了他的膝蓋,手直搭到他大腿上,御劍啪的一聲,又把他的手擋開了。屈方寧連遭了兩個拒絕,立刻不樂意了:“我又怎么啦!”御劍冷冷道:“熱!”屈方寧不滿道:“那你叫我穿這么多?”御劍齒縫中蹦出幾個字:“為了你好!”屈方寧不解其意,哼哼唧唧的大為不滿。坐了一會兒,又哼著一個歌兒,貼到他肩上去了。御劍被他胸膛緊緊貼著,熱意直傳了過來,整條左臂幾乎麻痹,幾乎是動彈不得。又見他兩條腿平直地放在地上,足尖微微抖著,金鈴兒的聲音清脆地響在耳邊,繚亂不已。他心中煩亂,斥道:“有沒有坐相了?腳別抖!”屈方寧怪道:“你今天規矩好多?!币娝诌厰[著黑白棋子,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御劍急于找個分散注意力的法子,首肯道:“教你?!敝更c棋盤,給他講了樣式規矩。正好手里扣著黑白兩枚棋子,攤手道:“你選一個?!鼻綄幭壬焓窒蚰敲栋鬃?,想了想,又換了黑子,笑道:“這是你!”御劍失笑道:“拿住我了是吧?”屈方寧在他手心戳來戳去,道:“你也可以拿住我呀?!庇鶆π鸟Y神搖,把他的手握住了。屈方寧被他牽著手,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仰臉道:“將軍,你的手好熱?!庇鶆︵帕艘宦?,肩頭一動,正面看著他,啞聲道:“寧寧?!鼻綄幯劬φ粗莾蓚€白玉棋笥,隨口應道:“大哥?!痹竭^他去夠那個白棋笥,可惜手不夠長,整個人都匍匐到地下,才夠著了。御劍撐著一邊地面,從上深深看著他,道:“又干什么?”屈方寧翻了一個身,躺在棋盤上,將手里的贓物嘩嘩一搖,得意地笑道:“這是我!”他這個姿勢,跟昨天夢里的情形如出一轍。只是夢里神情更媚得厲害,鬢發半濕,一襲如火的紅裙褪至腰間,兩條筆直的腿半遮半掩,緊緊盤在自己腰上,耳邊縈繞的盡是沙沙的喘息:“大哥,快一點……”他下腹一陣燥熱,再也抑制不住,俯身就要去吻他。帳門陡然一響,巫木旗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將軍,小錫爾,吃飯嘍!”他全身一僵,幾乎脫口而出:“出去!”屈方寧比他反應快,爽朗地答應一聲:“來啦!”將棋笥向他一遞,笑道:“還給你!”一骨碌爬起來,鈴兒一路急響,跑出去了。御劍心情復雜,平息了好半天,才沉沉走了出來。那兩個人早就咬著獐子rou,吃著酥馕餅,親親密密地交談起來了。屈方寧含糊不清地問:“巫侍衛長,昨天你帶我桑舌妹子騎象了嗎?”巫木旗也狼吞虎咽地答道:“小姑娘不敢騎!——咦?怎么是妹子了!”屈方寧道:“那還能是啥?”巫木旗道:“不是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