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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這一身份上固執到偏執的程度。喬振剛胡思亂想著,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頓,持續的按摩令掌下的肌膚發紅發熱,熱力透過肌rou直達腹腔,有某種東西在不知不覺中被孵化,那是喬振剛所不熟悉的;像冰凍的小溪,乍遇春陽,丁丁冬冬地化開,潺潺流向各處。體溫在升高,細碎的汗珠冒出毛孔;他張了嘴呼吸,似乎呼吸不暢;修長的雙腿無意識的攏在一起,在床單下難耐的磨蹭。喬振剛不清楚自己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正在改變,血管里涌動的春潮正把他帶入一種奇異的陌生境界。手在光滑的皮膚上移動,掌心觸及之處,一片火熱;指尖穿過茂密的叢林,微有點扎手,被汗水滋潤,不似往常那般干燥蓬松。握住粗壯的根部,好象有棱有角的東西,柔軟又堅硬,真是矛盾,女人身上絕對不會出現的物體;用掌心和五指緊緊包住,上下滑動,開始是緩慢的,后來就性急起來。喬振剛閉著眼,高高抬起下巴,拉直了頸,全部的注意力、感覺都已經集中到熱得快要燃燒的腹下;他想要比手更柔軟,更溫暖,更緊致,更潤滑的器官來包裹,讓他疼痛。他幻想,有個形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由模糊至清晰;他在幻想中被包圍,在幻想中沖刺。手心滲出的汗和洞口溢出的液體濕了怒張的莖體和其下的茂林。他呻吟、他掙扎,腰一次一次的挺起,但高潮卻遲遲沒來。有什麼不對勁;在這種瘋狂的,讓他心曠神怡的狠命沖撞中,電流不斷的從脊柱往上直竄大腦,意識蒼茫無邊,他的生命、世界只剩下這一根、這一點;高潮是毀滅和再生的可怕體驗,讓人心存畏懼又肅然起敬。但是現在,有某種感覺分割了這唯一性;很不好的感覺。那是種“空虛”,蠕動著的“空虛”,存在于心里,更在身體深處;某個被刻意遺忘的部位渴望著被填滿、被沖撞、被撕裂,就算痛楚也是另類的甜蜜。☆、妖蛇(17)妖蛇(17)原本掐著乳珠的手向下伸,在大腿的根部停滯,咬緊了唇,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觸到柔軟花瓣,像母親探摸熟睡的嬰孩,一聲甜美的呻吟從咬破了唇也守不住的嘴里逸出;顫抖的指往里一探,像蝴蝶將它的長器插入花蕊,猛然的,闖入感……身體顫個不停真愿在此刻死去!叮呤。掉在床邊的手機在這時響了一下,喬振剛渾身一震,如遭雪水淋頭,被情欲蒙蔽的神智剎時回復,隨之而來的,下部敏感部位被撫弄的感覺讓他大驚,一身yuhuo瞬間退得干干凈凈;指頭被曖昧包裹的濕暖感,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入他心頭;下意識的不敢承認,但身體的感覺一刻不誤的提醒他,他對自己做了什麼。慌忙抽回的雙手上沾染的液體他無法正視;他竟然、竟然像女人一樣自瀆?!身在六月,心卻掉進了冰庫,身體因無法負擔的恥辱而顫抖不已,牙床緊緊咬著幾乎要把牙齒咬碎;這樣的自己……這樣的自己……突然抬手猛抽自己嘴巴,抽得自己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鼻子被手指掃到,流出的鮮血淌了一面。這是對自己的懲罰,亦是對無法遺忘、無法釋懷、無法逃避的過去的反抗。深埋在內心深處的,腐爛、發臭的東西又開始翻騰。你這個賤貨,只配像這樣被人干!惡毒的聲音響如驚雷。“住口!我不是!”喬振剛驚慌的大聲否認。看看你yin蕩的樣子,被人干還這麼爽,不要臉!聲音就在耳邊,清晰的可以看到那張扭曲的臉。“胡說!”喬振剛雙手緊緊捂住耳朵,“住口!住口!住口……”你有感覺了,被人上讓你這麼興奮嗎?賤!cao死你??!聲音混著粗重的喘息如附骨之蛆,緊緊糾纏不放。“不!別說了!別再說下去!我沒有做錯什麼,不要這樣對我!”喬振剛聲嘶力竭地大聲喊叫;無處可逃,無處可逃!喉嚨口一陣發緊,熟悉的嘔吐感加入折磨的行列,趴在床邊似要把苦膽都吐出來。那聲音卻仍在記憶之中大聲嘲笑著他,而記憶是吐不掉的。抓起枕頭捂住腦袋,喬振剛淚流滿面,“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放過我?我已經把什麼都給了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麼做!不要!不要啊……”死死咬住嘴唇,將那個字封在口中,就算滿嘴鮮血也不能松口!為什麼?為什麼他總是被逼的那一個?入夜,黑清回來時看到的正巧是這男人一臉一組的血,悲傷的皺著眉頭蜷縮在床單里沈睡的模樣。“你怎麼了?”黑清站在床邊望著他,怎麼搞得這麼臟?喬振剛帶著被吵醒的不悅睜開眼,他本來就睡得警醒;燈光大亮的房間讓他沒辦法一下子適應就又把眼睛閉了起來。燈是黑清開的。他不需要燈光,但喬振剛需要。待重新開眼看清楚黑清這張水晶假面般精致又冰冷的臉,喬振剛嚇得往上一竄,脊背結結實實撞在床頭上。“你為什麼還在這里?!”歷聲反問,只是明顯驚慌的眼神xiele底。黑清皺眉,什麼叫‘你為什麼還在’,“昨夜我不是吩咐過你,我要在‘蓬萊’停留五天,晚上都會來過夜。你沒記住嗎?”喬振剛的大腦里可沒這個記憶,不過原本他的性格就是不會特意去澄清的,而且現在他還有更在意的事,“昨夜?今天是幾號?”“十號?!焙谇鍝P著美麗的面孔打量喬振剛,這男人終于受刺激過度傻掉了?“月份?”喬振剛有點混亂,現在得到的信息和大腦中存儲的有出入。“你有完沒完!”黑清沈下臉。他對傻瓜沒興趣,不過若這男人敢?;ㄕ型肫垓_他,那他最好覺悟!被黑清這一罵,喬振剛倒是明白過來,“是八月對嗎?”他喃喃地說,滿嘴的苦澀,想是嚼了生黃連般。心里更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原來,他并沒有想自己想象中一般睡足一個月來恢復元氣,距離被這兩條蛇欺凌的可怕一夜不過過去才幾過小時!第一次遭受黑清強暴后,他整整沈睡了十五天身體才得以恢復,不過卻也落下諸多后遺癥,而這一次,他除了身體疲倦,腰酸和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