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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蓮跪在床上,死死盯著黑清的背影,豔紅的血從他捂在腹部的手的指縫汩汩往外流,把白色的床單染成悚目的腥紅。血珠從光潔如玉的臉頰滾落,他突然笑起來,嘴角慢慢裂開,一直裂到耳邊,腥紅分叉的舌在鋸齒般的齒間撩動。“清,我真是愛死你這種命令式的口吻了!”紅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著,凄厲的聲音宛如從牙縫中擠出。放開傷口,血液流淌,用鮮紅的手抓起黑清扔下的rou,送到嘴邊,一口口吃下去。啪嗒、啪嗒。喬振剛被某種聲音吵醒,時間大概是午后,陽光斜斜地從西邊的窗戶透入。室內的空氣有點悶熱,喬振剛身上出了薄薄一層汗。趿著拖鞋走出房間,房間外連著的就是客廳。初夏午后靜謐的客廳,灰塵懶洋洋地漂浮在.懶的空氣中??蛷d靠墻角的沙發上坐著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單薄的肩膀露在紅色調背心外,正在擺弄著一把槍和一把短刀,吵醒喬振剛的聲響正是他擺弄手槍時發出的。抬頭看見靠在門框上望著他的喬振剛,少年就像是偷窺父母秘密被抓住的小孩子,慌慌張張地把槍和刀在前面的茶幾上放好,手足無措的站起,卻又對喬振剛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大概是求饒吧。喬振剛慢慢踱過去,一手插在褲袋里,彎腰,從茶幾上抓起那把槍,槍把上暖暖地還帶著少年的體溫,都說孩子的體溫比較高,可能是真的,喬振剛自己握著槍時,手心總是冰冷的。把槍在手里掂了掂,喬振剛問他:“喜歡槍還是刀?”少年露出難為情的神色,撓了撓頭,對喬振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就是不知該選哪個好,剛哥你幫我拿個主意吧?!?/br>說完信任的望著喬振剛。少年有一雙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眼底似乎還有破水透入的陽光。迎著少年明亮的目光,喬振剛笑起來,把槍放進少年手里,“用它吧?!?/br>少年狐疑的接過,猛然領悟過來,驚喜又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剛哥你是要把這把槍送給我?”喬振剛看著少年幾乎要冒出星星來的雙眼,很想壞心的打擊他一下,讓他像小動物般沮喪的垮下雙肩,但終究是不忍心,笑著點了點頭。和刀相比,槍在保證使用者的安全方面有絕對的優勢,這是喬振剛選擇槍棄刀的原因。“剛哥你真好!”少年欣喜若狂地躍起,有那麼一剎那,喬振剛以為他會撲過來擁抱他。少年雀躍、歡跳,不住的親吻手中的槍,快樂的程度像天真的孩子得到新奇的玩具。寬松的背心被風掀起,露出纖細的腰肢和露在牛仔褲頭外,白色的內褲邊;喬振剛微微移開視線。客廳里好象要比房間的溫度來得高,喬振剛背后一陣陣發熱,汗也流的多。細軟的頭發滑落到少年柔嫩的臉頰上,喬振剛伸出手指夾住一縷,輕輕捻磨,干燥的發在指腹間發出沙沙的聲響,“你的頭發長了?!?/br>“我明天就去剪?!鄙倌甑皖^玩弄著手槍。“不,別剪,這樣……很好……”☆、妖蛇(16)妖蛇(16)這樣……很好……喬振剛緩緩睜開眼睛,指間依稀還殘留有少年清爽的發香;一顆昨夜來不及落下的淚,在此刻滑出眼角,濡濕了鬢角。房子里靜悄悄地,像死墓又像是被這世界遺忘般沈寂。喬振剛用心聽了許久,確定那兩個蛇族不在屋里,這對經歷過悲慘一夜的他來說,是唯一一個好消息。因為有前車之鑒,他不能確定這次他睡了多久,上次是十五天,這次會是二十天還是三十天?他又被蛇族欺凌;精心準備的復仇計劃在這兩個異族看來不過是場猴戲,雖然他可以用力量懸殊作為失敗的借口,并且確實已經盡力,但這都不能讓自己得到任何的安慰;失敗就是失敗,任何借口都不過證明他的無能;骨子里喬振剛就是個傲氣的男人,被蛇族踩在腳下還不能報仇已經是他不能忍受的恥辱,他更不允許自己這麼的軟弱。這一次的遭遇比上一次更慘,原來以為上次莫名其妙遭到強暴還差一點死掉已經夠背的了,但正是應驗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老話,人一旦倒霉起來,什麼壞事都可能遇上;強暴、輪jian,說出來都沒人會相信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這次他統統都他媽的遇上了。更為可怕的是,那兩個蛇族竟然還一起進入他體內!想起那yin邪的一幕,喬振剛胃里一緊,接著就是一陣翻江倒海,要爬到床邊去吐,卻發覺他的身體沈重的像被灌了鉛,而手腳又軟得像棉花糖。吐到眼冒金星,喬振剛手軟腳軟地縮回被單下,他暫時沒有起身的力氣了。慢慢等身體平靜下來,他才知道身體內外每一個部位都在像他哭訴,特別是小腹,又酸又痛還僵硬,像是從來不做運動的人突然間做了四五百個仰臥起坐。他媽的!喬振剛狠狠地咒罵。雖然他是在毒液的控制下任該死的蛇族為所欲為,無法反抗,但這不代表他連知覺都喪失掉;相反,他清清楚楚地記得他們對他做過的任何一件事!當然,這也可能是他們故意要他保留記憶,借此來羞辱他。想到這個可能性,喬振剛憤怒的牙關緊咬,另一面更唾棄自己的無能。手按在小腹上,原本以為會摸到硬得像鐵塊一樣的肌rou,沒想到那里卻出奇的柔軟,柔軟而溫暖。原來不適的并不僅是表層的腹肌,受損更嚴重的似乎是內部的器官。以掌心輕柔的按揉著最為難受的那一點,喬振剛差點又吐出來。他記得黑清曾用力的撞擊這里,讓他的身體猛烈顫抖,似乎還伸了進去……媽的,他這輩子不能生小孩了!掌心下隔著腹肌,正沈睡著的,是拳頭大小,未曾蘇醒過的女性部分最為重要的器官之一─zigong,也稱“天堂”或“地獄”。喬振剛出來沒有想到過要使用這里生小孩的事,與被擁抱相比,他更樂意處于支配、進攻的位置。始人類由于身體的便利,確也有許多人終生都沒有固定的性向,在男、女之間搖擺不定,惹了很多麻煩;而喬振剛的男性性向在十五歲之時便固定了,固定的時間是比較早的,并且對自己男性角色的定位非常認同。所以在被兩名男性蛇族強暴這件事上,讓他最無法忍受的并不是“蛇族”這個定義而是“男性”這個身份。身為“男人”而有被“男性”強暴對喬振剛而言是沒有辦法接受的莫大恥辱。在喬振剛生命中有一個讓他愛到瘋狂,想要不顧一切令對方為他生下孩子那種程度愛的人,但盡管如此,他也從沒想過要躺在對方身下,張開雙腿承歡。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