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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或是改變家中布局,忍忍就過去了,其實說來說去不過是懶,說完孟安之吹滅燭火躺下,不久就入睡了。一旁的齊明淵扭頭看著身旁的人,眼里是一絲趣味,如果對方知道自己好男風,可能就不會這么冷靜地睡在他身邊了,畢竟對方的姿色可謂是極品。要不要試著告訴他,看看這個冷淡的人露出驚訝的表情,肯定很有趣,算了算了,好歹是救命恩人。胡思亂想中齊明淵睡了一個好覺,對他來說算是極其可貴,為了躲避追殺,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身上燥熱,他不自覺靠近身旁的清涼源頭,抱住后才安安靜靜地睡了。第二天孟安之從亂七八糟的夢中醒來,見對方抱著自己也沒什么表情,把人從身上扒下來。去后院水井打上井水隨意洗了一下,一身的汗感覺粘粘糊糊的,難受死了,他開始考慮要不要買一張床,或是買一張塌。門口齊明淵靠在門框上大大方方地欣賞對方的身材,晨光照耀夏水珠不停從身上滑落,他感覺自己喉嚨一緊,果然是太久沒發xiele,懊惱地回到屋里。孟安之也沒有在意對方的視線,畢竟都是男的,不需要在意。系統空間中,洛君開始嘀咕,“難道我還沒有告訴他這是耽美向的?下次吧,下次告訴他,不過他也未免太遲鈍了一點?!?/br>作者有話要說:什么樣的才能寫呢,煩惱,前一個故事應該不會被鎖吧,畢竟寫得很純潔的~如果被鎖我也沒辦法~這些全是存稿,然而不多了,可能沒時間寫,坑掉的話不要怪我,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填上的~第9章2微醺回屋換了身衣服,孟安之在林子里的空地上例行舞劍,對于這些招式他已經完全熟悉了,可惜的是未曾與人對戰過,不知自己的水準如何。回屋做了粥,把病號叫起來吃,對方身上穿著他的衣服還算合身。孟安之的生活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唯一的變化則是多了一個需要照顧的病人。七八天過去,齊煥身上淺的傷口愈合了,唯有肩上的傷還需要療養。同時齊明淵接過了做飯的重任,因為七八天下來天天喝粥,他快要瘋了。如果只是他自己喝粥他還能安慰自己是養身體,可是孟安之也跟著天天喝粥他就有點看不下去了。“安之,你會做其他的嗎?”在他的厚臉皮下對方已默許這一稱呼,在自己臨近崩潰前齊明淵打算問問對方天天吃粥是為了什么。“會一些藥膳?!?/br>“其他的呢?”“我是大夫,不是廚子?!?/br>“這樣吧,我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天天白吃白喝也不好,以后我來做飯吧?!饼R明淵心里流淚,想他雖會做飯,但平時都是被人伺候的主,什么時候伺候過人,不過為了自己的胃,他還是辛苦辛苦吧。“再好不過?!泵习仓膊煌妻o,畢竟他面上不說,實際上也受夠了各種藥膳。吃過齊明淵的飯,孟安之第一次覺得救回對方還有點用。這日孟安之在樹林里練劍,齊明淵摘了一根細竹子從斜里沖過來,孟安之順勢一擋,兩人過起招來。剛開始孟安之明顯占著上風,到了后來,齊明淵使了一些奇招,他就跟不上了,最后果然落敗了,他也不氣餒。“承讓,安之的劍法不俗,不過失了些靈活,以后我陪你過招吧?!?/br>“也可?!?/br>當孟安之再次醒來發現被對方抱住時,已經沒有了生氣的感覺,再次清洗后他打算找對方聊聊。“明淵,睡覺不要抱著我,熱?!泵习仓廊粵]什么表情,語言一如既往地簡練。“安之,天氣很熱你知道的吧,而你身上很涼你也知道吧,我這是情不自禁。以后我會注意的,不過可不敢保證?!饼R明淵開始耍無賴,不過面上還是一臉正經。孟安之也沒聽出不妥,就算揭過了,想著對方應該呆不了多久就默許了。而齊明淵之所以攬下與孟安之過招的累活,不過是他發現對戰時,對方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看,他有點迷上對方清澈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感覺。不過,也僅此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暫時不能被人抓住把柄,而對方現在還沒有讓他到放不下的地步。再過不久齊明淵就該離開了,到時他將不會隨意離開京城,因此,這也算是他對自己最后的放縱了。在這個美麗安寧的小鎮里,有一個長相極品,外表清冷,內心溫柔的男子,有一個他可以放縱的時機與借口,何樂而不為。如果孟安之知道齊明淵的真實想法,可能只會呵呵,然后說一聲腦補要不得。他明明只是嫌麻煩,懶得過多招惹是非,才會在某些地方不過多爭執,沒想到卻被理解為溫柔。想當初他可是相當毒舌的,現在是因為養生的緣故性子才柔和多了,不過肯定與溫柔不搭邊,所以這只能說是齊明淵美妙的誤會。這日按慣例比劃過后,兩人在原地調息,“安之,我明天就要走了,昨日你出門的時候我家的護衛找到了這里,我想與你打過招呼再離開,就讓他去鎮上客棧了?!?/br>“知曉了,明日離開叫我,我送送你。我釀的桃花釀應該好了,今晚替你踐行?!痹诿习仓壑袑Ψ剿愕蒙弦粋€比較談得來的朋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送送也是應當。“好,今晚不醉不歸?!饼R明淵收起內心的各種情緒,豪爽地說道。夜晚明月當空,兩人在月色下共飲,相談甚歡,桃花釀初嘗略帶甜味,沒什么酒味,然而后勁卻不小。孟安之微醺,一手支著腮,一手舉著酒杯搖晃著,“果然看見滿月就會想家,明淵,你想家嗎?”“未曾,不瞞你說,家母早已仙逝,家父忙于生意,并無過多親情,何況家中異母兄弟數目眾多,家父也難免疏忽。因此,我看見滿月并沒有安之這樣的感觸。話說回來,安之家住何處,日后有機會我去拜訪你?!?/br>“是我的疏忽,提起你的傷心事了,來,我自罰三杯?!泵习仓B喝了三杯才停下,喝完整個人都有點暈了,兩眼泛出與平日里不一樣的光芒,齊明淵不由得兩眼看直了。之后孟安之又喝了好多酒,齊明淵怎么也攔不住。“安之安之,你還好嗎?”齊明淵坐到孟安之旁,而孟安之趴在桌子上,頭枕著手臂,偏頭看著他,臉上露出迷蒙的微笑。齊明淵本不想做什么的,可是今夜的月色太迷人,不做點什么不符合他的為人,他湊過去把人輕輕扶起來。湊過去吻住孟安之,一手扶著他的后腦勺,一手捏住對方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孟安之朦朦朧朧間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嘴里不舒服,就反攻了回去,舌頭在齊明淵的嘴里掃了個遍。吻得齊明淵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