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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翻找了半天也沒有關于自己現在身體的任何記憶,無奈之下,他先是將密室書架翻了個遍,除了醫書就是一些武功秘籍。書上的字都是繁體,還好他學醫的時候學過,讀起來不算費勁。吃了點糕點后,言小安坐在石床上打坐,放空自己進行冥想,跟著找到的心法上所說的經脈運行。一股相對于體溫較為冷冽的氣流從丹田處升起,不算細的氣流順暢地運行一周后回到了丹田,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這具身體習過武。大概弄清楚自己擁有自保能力后,他起身開始研究密室逃脫,最后在石床下方找到一個簡單的機關,打開石門后他做足心里準備就出去了,然后又找到了個不起眼的機關把門關上。門外是一個山洞的樣子,走出不長的通道就發現面前是一個院子,里面種滿了各色花草,他略微看了一下,幾乎都是能入藥的。外面艷陽高照,耳邊傳來風穿過竹林的沙沙聲,他所處的院子正好處于竹林中央。把屋子走了一遍,確定沒有其他人存在的跡象,言小安站在廚房面前犯了難,要說做藥膳他還是很拿手的,可是說到家常小炒,他真心是個廚房殺手。沒有其他人意味著要自己做飯,看來他得提前做好防火措施。隨意吃了點東西,連火都沒生,短短一頓飯的時間,言小安已經決定好自己的主線任務一是習武了,他現在空有內力,招式什么都一竅不通。他計劃用一年時間完成任務一的一部分,再去外面看看,找找看其他主線任務。天黑得比較晚,于是飯后言小安就去四周走了走,發現不遠處就有一條河流,岸邊有一些屋舍,規模也就算是一個小鎮,他自己的屋子在小鎮邊緣。溜達了一會兒他就回去了,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男人在他院前徘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男人看見他就趕忙跑了過來,“孟大夫,快去看看吧!要生了?。?!”言小安咯噔了一下,心想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耽誤不得,“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藥箱?!闭f完進屋取了東西隨著男人走了。隨之走進一個小院,男人沒有把言小安往屋里領反而領到了屋后,他心里納悶了一下,就看見一堆人圍在了牛圈前,也看不見孕婦,心想怎么也不把人抬到屋里。“讓讓讓讓,孟大夫來了?!鼻懊娴哪腥思奔遍_口,周圍的人聽了立刻讓開了,言小安看見他心目中的孕婦后囧了一下,只見人群中央躺著的是一頭母牛。沒有多做停留,言小安直接指派周圍的人幫忙后,挽起衣袖蹲下身開始接生,還好一切順利,他開始慶幸當初出于好奇了解過這方面的事,好奇心重也不是什么壞事。小牛出生后,之前來找他的男人自然是千恩萬謝,言小安婉拒對方的酬金,只收了一些瓜果。不過從這個男人的言談中,他了解到自己這具身體來小鎮才兩個月,平時行醫為生,大家都不是很了解他,這次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言小安未免露出破綻沒有多說話,對方也不奇怪,想來他本身就是寡言少語的人。踏著月光行走在石板路上,耳邊是蟬鳴叫的聲音,流水流水潺潺,大部分的屋子已經漆黑一片,也有少數還亮著燈,微風拂面而過。曾經的言小安,這次是孟瑾,字安之內心一片安寧,他突然明白自己身體的主人為何會選擇這樣一個小鎮定居了。而且不管是散心還是隱居,之前必定會有交代,他只需完成任務的同時靜觀其變即可。每天習武熟悉秘籍上的招式,順便看看醫書,照顧一下園子里的藥草,鎮上居民有個頭疼腦熱的順手醫治一下。孟安之在小鎮的生活只能用愜意來形容,時間飛快流走,不知不覺就過了半年。這天孟安之替李大哥家的小豆丁看過病后,去買了點醋和酒,沿著岸邊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看見岸邊柳樹下有個不同尋常的凸起。他走近一看發現是個受傷的人,不確定對方是否活著,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還有呼吸。抬頭看看周圍,沒什么人,這個時間人大多都還在田里,無奈之下,孟安之把人拖上了岸。對方的傷口大多是刀傷,唯有肩胛骨有一道箭傷,將就手里的酒做了緊急處理。之后叫了半天沒把人叫醒,孟安之見對方濕漉漉血淋淋的,他只得把對方抱回了自己的家。將對方的濕衣服脫掉,對傷口進行了更細致的清洗與消毒,包扎好后用熱水給對方擦身以免著涼發燒,懶得再給人穿衣服的孟安之,就直接把被子蓋上。守到晚飯,對方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他猶豫著喂了對方一點鹽水,想著餓一天應該沒問題,也省得麻煩,還要喂飯。孟安之洗漱完后直接躺在旁邊睡下了,兩人中間還是隔著畢竟遠的距離的,大夏天怪熱的,可是家里只有一張床,他可不想睡地上。半夜,孟安之夢見自己自己變成了孫悟空,被如來佛祖壓在了火焰山下,他又熱又悶,氣得直罵人。然后來了一只白毛九尾狐,一個勁舔他蹭他,說是他是它前世的恩人,要來以身相許,接著就變身了。孟安之隱隱約約看見霧里是個男子的身影,還沒看清就突然從夢中醒來了。醒過來后的第一反應是熱,接著是透不過氣,他低頭一看,一只□□手橫在胸前,手的主人正把臉窩在他的肩上。忘了說,孟安之是一個起床氣非常嚴重的人,因此他冷著臉過了一上午,順便不小心忘記投喂傷患這件事。齊明淵睜開眼就知道自己被人救了,醒過來的唯一感覺就是餓,然而身體十分虛弱。他強撐著坐起來就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接著就見一個身著白衣,長相淡雅,氣質清冷的男子端著粥走了進來。“多謝閣下相救?!饼R煥說完這句話就為什么力氣了,只得靠在床頭。“不必客氣?!泵习仓姞钪缓脛邮治故?,好在以前在藥堂也喂過生病的小朋友,還算有些經驗。齊煥也來不及多說什么,一碗粥下肚,他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在下齊明淵,于進京做買賣途中不幸遭難,遭遇山賊,請問先生有沒有救過一個穿黑衣服的人?”“不曾,我不問來歷不問去處,你傷好了便可自行離去?!闭f完孟安之就不顧身后人自顧自地走了。真是個冷淡的人,這是齊明淵心中唯一的想法,還是先養傷吧。晚上,孟安之的臥室,他整理好了東西開始背對床鋪寬衣解帶,身上只剩下輕薄的褻衣,好在由于所練心法他不是很怕熱?;剡^頭就發現身后的人眼睛一直放在他身上,“只有一張床?!边@算是他的解釋了。“在下不習慣與人共眠,怕驚擾了先生?!睂Ψ窖劾镩W過一絲不明的光芒。“無礙?!泵习仓膊幌脒@樣,不過不愿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委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