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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在他身側,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若我使力,你今日就得命喪于此?!?/br> 風漣還是一副輕蔑的模樣,眼中卻帶著殺氣,“呵?!?/br> “我……我真用力了,你會死的!” 男人冷冷的聲音傳來,“白九姑娘想好了再動手?!?/br> 明明是自己占了優勢,可這個男人氣勢太強,倒是讓他完全占了上風。 “你……”白九的確也不敢殺他,可如今情形也不能認慫。 既然威脅不成,我還可以惡心死你,你不是有底線么? 白九松開手,后退一分緊接著膝蓋一曲坐在了風漣腿上,她抬手抓著男人的衣襟在他胸口蹭了蹭,一瞬間那絲淡淡的甜香如有實質包裹在身旁。 “好香,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br> 風漣看著自己胸口毛茸茸的大腦袋,面上終于有了一絲碎裂,“滾下去?!?/br> 動怒了呢,看來這人真的很討厭自己同他有身體接觸。 白九抬起頭,無賴地說出了那句膾炙人口的經典臺詞:“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br> 風漣向來極為討厭女子的觸碰,他身份地位頗高,尋常情況下也無人會忤逆他,今日卻碰到了白九這樣無恥至極的。 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可是又的確有不得不討好她的緣由,所以才對她是一忍再忍,可眼下的情況…… 風漣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句:“不知檢點?!?/br> “喲,很少聽見有人這么形容我,上次說這話的人你猜最后怎么樣?” 白九紅唇一勾,繼續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她伸出手環著男人的脖頸,在他耳邊呢喃:“最后他也……愛慘了我?!?/br> 風漣抬起眸子,眼神中透著陰狠,宛若從地獄來的惡魔,在白九耳邊磨牙鑿齒地說:“我會讓你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砰”的一聲,門被人強行推開了。 “你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敢逃婚了???jiejie我好不容易找著一絕世美……臥槽?!?/br> 上官幽站在門口看著摟抱在一起的兩人,到底不愧為一國之主,她反應極快的一閉眼,伸出雙手模仿盲人向前摸去,“天怎么突然黑了?孤什么都沒看見,哎喲,莫不是瞎了?”作勢就要轉身逃走。 風漣:“……” 白九一挪屁股站了起來,“……陛下請留步?!?/br> 錦鯉 在這尷尬無比的時刻,皇帝心里想的是:我明修的棧道你們不要,一個個都趁夜逃跑了,現在卻在這暗度陳倉? 白九想的是:昨天剛答應了皇帝,今兒個就被“捉jian”,狗皇帝會不會殺了自己?還好自己錦鯉附體。 風漣在想什么不知道,總之笑得很是詭異。 白九尬笑兩聲打破沉默,一口氣說道:“就像陛下看到的這樣,我對祁玉郎君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他是電、他是光、他是我心里唯一的神話,我遇見了愛情!” 上官幽聽到這話機械地轉過頭來,驚訝地問:“祁玉郎君?” “我知道他只是一介花魁,但是鳳君也是花魁出生,我不嫌棄他的地位低賤,陛下應該明白的,是吧?” “不,不是,你們……” “我知道昨日我已答應陛下迎娶風漣世子,可我也不知道一夜之間能遇到我此生摯愛,我想我的心中已容不下別人?!?/br> 上官幽指著風漣疑惑地問:“他……” “玉郎自然也與我是一樣的想法,請陛下不要棒打鴛鴦,拆散我們?!?/br> 上官幽幾次三番被打斷,無語地看著風漣,用眼神示意:這什么情況? 風漣冷哼一聲,回一個眼神:這表臉的女人是你找來的,你問我? 白九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轉身握住風漣的手,“玉郎不必擔心,陛下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定會同意我們的?!?/br> 說完瘋狂對他使眼色,眼皮子都要抽筋了。 風漣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不情不愿地配合:“請陛下成全?!闭Z氣那叫一個冷漠。 白九也不介意,能配合就好。 沒有同他串通就敢忽悠皇帝,也是算準了錦鯉能帶來良好的連鎖反應。 上官幽這時倒也明白過來了,轉而喜笑顏開:“既然如此那必須成全你們啊,真愛無敵嘛,你就和祁玉公子好好在一起,千萬不能分手,不然……” 白九舉起右手,“沒有不然,我們不會分手的,這輩子我都會粘著他、愛著他、寵著他,還請陛下放心?!?/br> 上官幽點點頭,轉而又看著風漣,略帶威脅地說:“小兔……祁玉公子也要珍惜眼前人吶?!?/br> 白九捏著他的手緊了緊,風漣慢悠悠地說:“這是自然?!?/br> “那我走了,你們好好相處啊?!鄙瞎儆膉ian笑著跑走了。 白九略有些疑惑這個皇帝怎么這么好說話,一點都沒有身為女主的強硬,歸根結底應當就是錦鯉的福運吧。 風漣卻是眼皮子一掀,“原來白九姑娘對我一見鐘情?” 白九調戲美男上癮,抬起手搭在男人肩上,在他耳畔輕聲說:“何止一見鐘情,我對玉郎簡直愛不釋……啊啊啊啊,你特么給我放手?!?/br> 風漣握著白九的手腕,輕輕一個旋轉,隱約聽到骨頭深處發出的“咔吱”聲。 男人冷笑一聲,“我說過的話你可記得,再碰我一下試試?” 白九疼得冷汗都流下來了,“不,不碰,祁玉哥哥,祁玉爸爸,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快放手,要斷斷斷了……真斷了!”這個心眼比針眼還小的男人! 風漣不能真的將她手弄斷,只能冷哼一聲放了手,掏出塊錦帕擦自己的手,仿佛剛才碰到了什么臟東西。 他有著不能殺白九或是讓她致傷致殘的理由,只是不能讓她知曉。 白九得了自由,揉著自己的手腕,失策啊,怎么這人說恢復就恢復。 她偷偷瞄了眼手表,看來每次不能行動的時間是一個小時。 白九小聲嘀咕道:“剛你也看見了,皇帝以為我們是一對的,事已至此……”她往桌子上丟了一錠金子,繼續說:“明人不說暗話,祁玉郎君,我要包養你?!?/br> 風漣看著桌子上孤零零的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