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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我可以摸摸你的手么?” 風漣有些詫異她這個莫名的要求,尚未回答,只見白九將他手上的茶杯取下,自顧自伸出手,握著他的。 男人握過茶杯的手沒有想象中的溫熱,反而是涼涼的觸感,掌心有些粗糙,同她的不一樣。 靠得近了,他身上有一絲很淡的甜香味纏繞在白九周圍,莫名有些撩人。 白九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翹,“抱歉,我有些手控,而且……”她又抬手輕輕擰了下男人的臉,“而且,我還是顏控?!?/br> 手下是柔滑如絲綢的質感,一個大男人皮膚竟是比女人都好。 風漣被她這頗為輕浮的動作惹得眼角眉梢都泛起了厭惡,他強壓下心口的怒火,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白九姑娘……” 這種想嫩死她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讓白九覺得頗為有趣,便是起了惡作劇的心態。 白九:“祁玉郎君有所不知,小女家傳醫術,專治疑難雜癥,讓我替你診治一下可好?” 面前的男人眼神很冷,“不敢勞煩姑娘,在下休息一下便好?!?/br> “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我來給你切一切?!闭Z畢,白九光明正大抬手撫上男子的臉。 手滑過男人纖長如羽的睫毛,淺褐色的眸子帶著幾分神秘,沿著高挺的鼻梁往下,看似很適合接吻的薄唇,白九輕輕勾起他剛毅的下巴。 這般任人認為所欲為的模樣……真是帶勁。 在現實世界里她對男人下的都是溫柔刀,頂多勾之誘之,像這樣親自動手調戲還是頭一回,錦鯉附身讓白九飄了,飄出了銀河系。 風漣看著面前的女子,明明眸中是不含雜質的清澈,怎么行為如此猛浪? 他覺得白九的手像是毒蛇一樣在自己的臉上滑動,終是忍無可忍,一字一句道:“白九姑娘,在下的脈象不在臉上,還請姑娘自重!” 怎么,若非不想偽裝了么? 白九繼續勾著他的下巴,眨巴了下眼睛,“祁玉郎君你說什么?身為花魁你不過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 她用拇指輕輕摩擦他抿著的唇,“一點朱唇萬人嘗罷了,你和我談自重?” 風漣面色冷了下來,周身透出些戾氣,可仍舊耐下性子:“白九姑娘又何苦折辱于我?” 有意思,居然還在試圖偽裝? 這副模樣讓白九更是想要挑釁看他的底線在哪里。 她眼神掃過桌子上放著的幾樣點心,“荷花酥、桂花糕、豌豆黃、紅糖糍粑……”一看就是甜到發膩的玩意兒。 未想到這個男子居然喜愛甜食?想必他身上的甜香味就是這么來的。 白九隨手拿了塊紅豆糕放在嘴里嘗,入口即化,米粉的香味混合著紅豆的甜膩蕩漾在口腔,口感豐富,層次分明。 她滿足地瞇了瞇眼,唇角晃著軟綿的梨渦,“唔……好吃?!?/br> 她沉靜在美食的誘惑中,沒注意到一旁的風漣有些錯愕的表情。 曾經的那個人也是這樣,不管生活過得多窘迫,只要有甜食吃就能露出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滿足表情。 男人的眼神也隨著回憶柔軟下來。 好感度:“-80” 一抬頭就捕捉到了男人眼底那一絲溫柔,白九樂了,舉起手中的糕點,“祁玉郎君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你也想吃?” 風漣看著在他面前亂晃的手,一回神,好感度:“-100” 來回縱跳的好感度激發了白九的征服欲,她決定打直球:“喂,祁玉,你累不累?” 風漣別開視線,不想再看這個同那人長得極為相似的女人,“白九姑娘何出此言?” 白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斜著眼看著他,“別裝了,你很討厭我吧,為何昨日沒有殺我?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風漣斂下眸子深處的尖銳,語氣溫和道:“白九姑娘誤會了,在下是真心實意感謝姑娘的,并未想過什么旁的?!?/br> 還演!不愿說實話是吧? 白九上半身向著男子傾過去,手指落到男人的衣襟上,又沿著衣襟緩緩向下,語氣緩慢又磨人:“我曉得了,莫非是你的恩客們尚不能滿足你,你想從我身上得到……極致享受?” 風漣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白九姑娘,請放開你的手?!?/br> 男人的抗拒更加勾起了她的興致,手指逐漸滑到男人的腹部,隔著層布料也能感覺到指尖下肌rou扎實的觸感,不同于其他女尊男的柔弱,這個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 手指再往下…… 風漣終于是忍無可忍,面上一寸寸冷了下來,眼中萃著冰,“挪開你的臟手?!?/br> 哦,這里是底線。 只見眼前的男子露出了陰毒的表情,看著她的眼神里仿佛帶著刺,“白九姑娘初來乍到可能不知道,若你再惹怒我,待我恢復自由后便會命人砍斷你的手腳做成人彘,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約莫陰狠毒辣才是他撕破偽裝后的真實樣貌,白九趕緊縮回手,“你……你這么溫柔賢惠大方得體的美男子不會這么暴力血腥吧?” 風漣聽了這話露出一個極富層次感的陰笑:“你覺得呢?” 白九被他陰桀的樣子一懾,呆了半響,下意識地說:“我同當今皇帝可是好姐妹,她還想把她那個年紀很大長相丑陋嫁不出去的基佬弟弟許給我,你不能動我?!?/br> 年紀很大長相丑陋嫁不出去的基佬弟弟。 風漣面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白九看著他微妙的神情覺得自個兒說到點子上了,區區一個花魁居然敢這么張狂,也不過是耍耍嘴皮子罷了。 況且若是他真的要取自己性命又何須一再的壓抑、偽裝? 而且現在的情形是他不能行動,慌什么?錦鯉附身當然是能sao就得sao,今日事今日畢,明日…… 明日再說。 她瞬間恢復了囂張的氣勢,伸出兩根手指捏著他的下巴,詳裝兇狠地問:“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 風漣冷笑著遞過來一個嘲諷的眼神,仿佛再說:就憑你? “你不信?”白九最是受不得人激了。 她三兩下站在男人面前,兩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