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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就沒必要了?!闭f著準備沖進下一間店鋪。賀行殊聽了他的話,不禁宛爾,伸手抓住沈嘉桁纖細的手腕,拉著他回到剛才進過的一家店里,拿起他認為在試戴過程中最適合沈嘉桁的一頂休閑男帽扣到他的頭上,端詳著覺得十分滿意,于是掏出信用卡遞給店員,“就要這頂了?!?/br>女店員立刻笑容滿面地接過,嫻熟地到柜臺進行刷卡cao作。沈嘉桁拿下帽子,略帶抗議地道:“不是說了不需要么?!?/br>賀行殊笑笑,“可是你剛才也說了偶爾一兩次沒關系啊?!?/br>沈嘉桁無視他的笑臉,微側轉身懊惱地道:“可是我還想著等過年時再讓你送我件大點的禮物呢,每年看著短靴和大衣都舍不得掏那么多的錢,還以為今年終于可以到手了……現在可好,買了這件我哪還好意思……”賀行殊略有詫異,湊近到沈嘉桁的肩旁,貼著他的耳頸喚道:“嘉嘉?”沈嘉桁沒好氣地道:“干什么?”“你已經想過年的事了?你現在就覺得我們可以堅持到那時候?”這對他來說可真是好消息一件啊。沈嘉桁面頰一熱,直接閉了嘴不說話。賀行殊當然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暗暗高興著從店員手上接過袋子,臉上的溫柔笑容讓女店員立時心如小鹿亂撞,半晌回不過神來。從店里走出來,此次購物行程算是圓滿結束,沈嘉桁也終于感到腿酸了,于是賀行殊帶著他到街口露天咖啡廳坐下休息。將近四點的時間,正是熱度漸降人們紛紛出門的時候,沈嘉桁靠著竹藤椅,喝著冰鎮的檸檬茶,閑看來來往往的人潮,和賀行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話,真正是感覺到偷得浮生半日閑。兩人正談得開心,突然沈嘉桁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然后就聽到有人在他身后以很熟稔的語氣喊道:“嗨,沈,好久沒見到你啦?!?/br>沈嘉桁很不喜歡別人這樣隨便近他的身,轉過頭去一看,是個表情輕浮的高挑男人,想了很久卻記不起有認識這么一個人,于是語氣不太好地問道:“請問你是誰?我和你認識嗎?”男人表情一僵,明顯被沈嘉桁的回答搞得很沒面子,他瞥了一眼坐在旁邊不動聲色的賀行殊,冷笑一聲道:“你不認識我?也難怪嘛,當初在‘幻舞’里大名鼎鼎的沈,只有別人認識你的份,你怎么會去記得別人呢?再說以你每晚換伴兒,天天不重復的原則,恐怕想記也記不清呢!”一聽到“幻舞”,沈嘉桁的臉色立時起了變化,那是他上大學時離學校不遠不近的一家客人以同志為主的酒吧,他在大學時代有幾個月里,因為知道何季交了女朋友,整夜想著他而難受得無法入睡,于是那些夜晚都是跑到幻舞度過的。對于以前的生活他并不以為恥,如果不是因為賀行殊的出現,現在他也還是正過著那樣的生活,頂多只比年輕時收斂一點。但,賀行殊會對此做何想法?他無從得知。向對面的人望了一眼,賀行殊還是表現得毫不顯山露水,眼見那個陌生男人說得越來越難聽,沈嘉桁本也不是個好脾氣的,拳頭突然往桌上一砸,眉眼斜挑,冷冷沖他道:“你說夠了沒?要是因為以前被我甩了不甘心,那也等把自己收拾得好看些再來,免得丟人?!?/br>那男人立時氣得揚起了手來,但顧忌著此時身在街上,沈嘉桁又有同伴,只好又訕訕收回手,故意曖昧地笑道:“喲,你怎么也變得這么清高了?當初你來了幻舞又突然消失,短短幾個月可就弄得吧里無數人失魂落魄呢。哦……是因為釣上了金主,所以要裝純情處男了?就不知道人家會不會信了……”說著眼神瞟向了賀行殊。沈嘉桁緊咬嘴唇,不再出言駁斥,只抬眼也看著賀行殊,既有些期待,也帶著隱隱的戒備。賀行殊接收到他的視線,從容地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靠回椅子內,向沈嘉桁問道:“你認識他?”沈嘉桁搖搖頭:“沒有印象?!?/br>“那,”賀行殊轉向陌生男人,“這位先生,我也不認識你,你現在還堅持著留在這里,是為了向我愛人搭訕?還是想讓我請你來杯免費咖啡?后者我不反對,至于前者,因為我是個獨占欲很強的男人,勸你還是放棄比較好?!?/br>“你們……”男人咬牙切齒,沒想到挑撥不成,反被人奚落一番,“哼!狗咬呂洞賓,等你知道了你的寶貝愛人以前的偉大事跡,看清楚他是個什么樣的貨色時就該后悔了?!敝v完場面話,男人轉身邊罵邊快步離去。看著男人遠去的身影,沈嘉桁轉回頭,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你不問我什么?”“嗯?你覺得我該問些什么?”賀行殊裝傻道。沈嘉桁有些氣結,“比如說‘幻舞’是哪里,我是不是真的不認識他,我以前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br>賀行殊挑眉,“你會告訴我么?”“我當然會!幻舞是我大學時去的一家GAY BAR,我在那里玩了幾個月,成了那里最引人注目的人之后就離開了,因為那時候他找了女朋友,我很受打擊,所以想要去證明自己的魅力,至于當時在那里和哪些人打過交道,我完全都沒去費心記得?!?/br>賀行殊笑了,道:“你看,你這不是都主動說出來了么?我又何必開口問?!?/br>沈嘉桁瞪著他,一時無語,然后大大哼了一聲。沉默了半晌,沈嘉桁突然說道:“行殊,你不該這么縱容我?!?/br>賀行殊笑問他:“為什么?”“因為啊……你這樣會被我壓迫得很慘的?!毙溥湔f完,沈嘉桁一手搭上他的肩,貼近他的耳際,嘆息著說道:“不過呢,對于壓迫你的這項權利……我發現自己怎么不太想轉手給人了呢……”他們兩人的第一個吻來得意外的晚。也不知道是氣氛使然還是怎樣,盡管在一起時已經經常耳鬢廝磨,但賀行殊總是吻頰吻額吻耳垂,就是不曾落上過紅心一點。沈嘉桁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他雖感覺有些奇怪,但也不曾想過用什么辦法來改變這種情況。平生第一次和人正式交往,他就像個剛剛入伍的菜鳥新兵一樣缺乏常識,盡管這點他從來不愿承認。直到它真的發生,他才有點明白為什么賀行殊要對此格外慎重。雖然說這個接吻的結尾有那么一點點搞笑。在正式進入交往關系后的剛剛好滿兩個月這一天,賀大副總很誠懇而惡俗缺乏創意地邀請了他的情人同志一起看電影,而沈嘉桁在拿腔作調了半分鐘后,決定還是很給面子地答應了晚上的約會。因為正式進場的時間是八點,所以他們在下班后還能夠有時間去換一身衣服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