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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烈的,灌醉我?!?/br>辛辣的酒水淌進喉嚨,在我的胃里沸騰,灼燒著我的身體,似乎要將我的腦汁蒸干……為什么不能把我腦海里的放映機也燒壞呢?那放映機里一遍遍,播放的都是關于他的畫面,不會厭煩似的……就像以前的我一樣,幾百次,幾千次……真煩??!真煩??!真煩啊……真煩……那個反復出現在我腦海里面的是誰啊,拜托,不要叫囂了。然而他的身影一直在我腦海中肆虐著,很得意的樣子。我試圖驅趕他,卻徒勞無功。我腦子陣陣發熱,又一次癱倒在吧臺上,我忘記了自己在哪里,只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叫我。“隨……隨便……”來個人帶我回家吧。身旁的嘈雜都被剝離了,整個世界仿佛只剩我一個人。隱隱約約,我聽見有人走到了我身邊,我聞出,是alpha的氣息,是伊萊。“怎么醉成這樣了?!彼恼Z氣很溫柔,雖然聲音變了些,但抱住我的力度卻如以往一般……他吻了吻我的眼瞼,“帶你回去?!彼p聲道。一定是伊萊了,alpha都是粗魯又目中無人的,只有他會這樣對我說話……我被他抱著,雖說手里沒力氣,卻盡力抬手,環住他,我要告訴他,我要告訴他……這些年,“我好想你?!?/br>我真的好想你。他愣住了,而后輕輕吻了我。他將我放進車里,淚濕的眼睛迎來濕潤的觸感。“別哭了,柯堯?!彼f。……為什么……會不一樣……為什么這個聲音,和伊萊不一樣?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伊萊的這幾章作者都把節奏開得比較快,想盡量減少虐的篇幅,但又要走完劇情,所以有些地方就略顯倉促,大家寬宏大量饒了作者吧,稍微看慢一點……別說我神展開……在作者的世界里,這樣才是合理的(頂鍋蓋逃)。☆、part.143囚籠不知道被他帶到了哪里,這時我才渾渾噩噩地想——來接我的不應該是坎瑞嗎?被放到床上時腦子昏昏沉沉,模糊不清的視線來不及辨認這究竟是什么地方,只知道一個身影籠罩了我,而后雙唇的觸感便覆壓而上。一個帶著酒味兒的吻,這個吻與之前我與伊萊的任何一個吻都不一樣,大約是久別重逢吧,這個吻里夾帶著特殊的情感,我想。襯衣不知何時被一顆顆解開,他的手一寸寸撫過我的身體,伴隨著不穩的喘息,我盡力睜開雙眼去看他的臉,他似是察覺到我的意圖,便一聲不響地,用一塊布料遮住了我的雙眼。整個房間內,只有我含混不清的言語與布料摩挲的聲音。他的無聲讓我無端感到不安,我卻在感覺自己即將被入侵時才遲遲反抗,而后被毫不留情地壓制,鈍痛與絕望一齊爬遍四肢百骸。我多么希望,此時此刻與我親密的人是伊萊,我不斷地麻痹自己,告訴自己,這個人,應當是伊萊的。可那截然不同的感覺一次次提醒我——不是的。它來自另一個人,這份罕見又別扭的溫柔,來自一個今晚本不該出現的人。我熟悉這alpha的氣息。在知道伊萊即將結婚的那個晚上,我醉在酒吧,后被阿雷敏帶回家,與他上了床。潛意識里漸漸地認識到這個實事后,我崩潰地想要逃離,卻一次次地被扯著身軀拉了回去。我聽見他輕輕呼喚我的名字,從未有過的,徹骨的溫柔。我聽見他說:“柯堯,我們結婚吧?!?/br>再次醒來,挪動的手臂牽扯起鐵鏈被拖動的聲音。頭疼欲裂,眼皮也又漲又熱。隱約想到昨晚發生的事,身軀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渺小的窗戶高懸在臨近天花板的墻邊——這是一個昏暗的房間,卻沒有冷硬的機械感,顯然它被好好裝飾過,暖黃的燈光照亮了這個寬敞的房間,很顯然這不是昨晚過夜的地方。阿雷敏已經離開了。而此時此刻,四肢都被套上枷鎖的我,卻意外地平靜,我想此時有誰在我心口狠狠捅一刀,我連痛都不會叫吧。我以后不會再喝酒了。再也不會了。拖著一身的鎖鏈來到浴室,鏡面倒映著自己的身軀,上面劣跡斑斑,污痕密布。毫無疑問,昨晚,我已經被阿雷敏標記了,腺體與身體里,無一例外。脖被掛上了金屬制的狗鏈子。狗鏈子上穿著的圓環,是一枚戒指,這戒指應當價值不菲,畢竟那閃閃發亮的石頭那么大一塊。我不禁扯起被咬傷的嘴角,心中笑:阿雷敏什么意思?簡單洗漱后,坐在之前躺過的那張床邊,看著地面,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伊萊已經決定要結婚了,那一絲還留給我的希望,終于被斬斷了,或許我還可以在聯邦安安穩穩地生活……但要是偶爾想起了他,那種尖銳的心痛,便又會瘋狂地侵蝕我。更何況我還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像這樣整天與阿雷敏相處,還不如死了算了。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阿雷敏出現在我面前,我仍舊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他無比自然地將我抱起,放到他腿上,便開始親吻。我用力偏過頭躲避那個吻,正起身,卻被他生生按在腿上。眼神對峙不過十秒,他便將我按倒在床,手中揉‘捏著我的性‘器,他也有了反應。我想吐。身體也很難受。“阿雷敏,放我出去?!边@是我有意識后說的第一句話,我才發現自己聲音已經沙啞得不像話。“放乖點兒,柯堯?!卑⒗酌魧W⒅窒碌幕钣?,冷道。“把我脖子上的東西取下來?!蔽艺f。“除非你把它們弄壞?!卑⒗酌糨p笑一聲,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不過它們是用聯邦最堅不可摧的材料打造的?!?/br>“阿雷敏,你的固執真是無可救藥?!?/br>“我會讓你忘了他的?!彼谖叶吥剜?,將熱情噴薄在我的耳廓,黏膩而灼熱。“不可能?!敝挥羞@一點,我無比堅信。“柯堯,人腦內的記憶是可以被抽取的,”他放棄擼‘動我垂‘軟的□□,將他的東西在我股‘間滑動,“伊萊可以,你也可以?!?/br>我的拳頭已經攥得生疼,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著抖,“你敢!你敢!”我怒睜的雙眼已經不自覺地流下了淚水。不知為什么,我寧愿一輩子活在被他忘記的痛苦中,也不愿將他忘記。這是我自討苦吃。在于阿雷敏的廝斗中,我又一次敗下了陣,當他挺‘身進入我的時候,身體的不適已經達到了極致,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