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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機甲資源艙遭到攻擊!機甲資源艙遭到攻擊!”能在這個時候攻擊我的機甲的,只有一個人,我怒吼一聲,再次踏上控制臺,對面那臺金色的機甲正靜靜地向我示威。我氣得身軀都在顫抖,阿雷敏那小子……到底有完沒完!光腦上顯示著對面機甲發來的信號光波,僅有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跟我回去。“你他媽非要跟我作對!”我一拳砸在控制臺上,身為機甲智能的丹尼斯默了一陣,將這句話以光波形式傳了過去。“丹尼斯,打贏對面的幾率多大?”我問。“……0.02%?!钡つ崴够卮?。“沒有導航系統安全到達聯邦的幾率……”我咬牙,內心還存有一絲僥幸。“0.03%?!钡つ崴诡D了頓,勸我,“別冒險,別送死?!?/br>“靠!”我連忙cao控藍空躲避阿雷敏的攻擊。幾個回合后,藍空便無力與域金狐抵抗了。“右臂部件離體,攻擊力下降20%……”“……”“中樞網絡響應異常,系統靈敏度下降30%……”“……”“資源艙已被損壞,機甲預計運行時間,一小時十二分鐘……”A級機甲與C級機甲的差距很快便顯現出來,我與阿雷敏的精神力強度也相去甚遠,毫無疑問,我這邊幾乎是完全被阿雷敏壓制。我知道自己毫無勝算,卻仍舊不死心地負隅頑抗。強烈的不甘心侵蝕著我的頭腦,無論我如何cao縱,都只能走向一個結局——藍空被域金狐完全挾持。我攥緊拳頭,只能怒睜雙目,久久地盯著控制臺,對已發生的一切卻無能為力。就這樣,我又一次回到了聯邦首都星,并被關進了監獄。阿雷敏來探監的時候告訴我:“別?;ㄕ?,老老實實呆在首都星,我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去找你?!?/br>“你他媽除了能挾持我你還能干什么?很得意嗎?很光彩嗎?”我拍案而起,在外看守的警衛聽見異動都沖了近來,阿雷敏示意他們退回去。“柯堯,基于你有無視禁制強行越境的意圖,上面決定將你的行動暫且控制在聯邦首都星內,而且加固了防御系統,就你那些黑客知識,想攻破應該還要些年?!?/br>我忍不住冷笑一聲,“阿雷敏,你為什么要非把我逼到這個地步?”阿雷敏并沒有退讓之意,“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跟伊萊的戀愛游戲早結束了。你身為聯邦軍人,無視軍規軍紀,再這樣下去,就不止拘留幾天這么簡單了?!?/br>“我去你的!”我忍不住隔著玻璃用拳頭砸他的臉,“混賬!”阿雷敏的神情第一次那么陰戾,“柯堯,別不識好歹?!彼穆曇艉芷胶?,聽不出情緒。“你別逼我,阿雷敏……”我一次次發出警告,但心里知道,這些話對他來說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柯堯,我會讓你跟我結婚,”阿雷敏抬臉,看向我,表情似笑非笑,“乖一點,否則我會每天晚上在你面前和別人做‘愛……”“滾!”我站起身將椅子揭翻在地,用力踹了一腳身前的墻壁。我離開了會見室。一個月后,我出獄了,這期間我想了很多。反正,阿雷敏會厭倦的;反正,伊萊也不一定會結婚,對吧。出獄后,一直住在坎瑞家,我自己那邊明明裝修好了,也不想回去,面對我的情況,坎瑞不怎么會說話,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沒事兒,都會過去的,我還在這兒陪你呢?!?/br>一個月后,阿雷敏的提議通過,聯邦光腦管理總部將聯邦網絡與帝國網絡徹底隔絕。我再也搜不到伊萊的消息了。或許,從某一方面來講,對我來說,這也是一種解脫。我真的,真的好累,好累……出獄之后,我與阿雷敏的交流越來越少了,去酒吧的頻率卻越來越多了。每次都會去“onenight”,那里的酒保已經跟我相當熟了,每次我喝得趴在吧臺上起也起不來的時候,他總會幫我把坎瑞叫來。他不止一次問我:“你通訊列表里面的阿雷敏,是本尊嗎?能不能把他叫過來?”我白他一眼,“你可別給我亂叫啊?!?/br>坎瑞每次被叫去接醉得不省人事的我,都顯得很暴躁,直到他有一次向我正式宣布——“別讓我去接你了?!?/br>我說:“那我只能睡在街上了?!?/br>坎瑞橫我一眼,那表情,像是馬上要出手了,他說:“你就不能不喝嗎?”我愣了愣,才發現自己最近似乎真的是太墮落了,跟在帝國那些年那沒兩樣。只是以前的酒癮好像沒有現在這么嚴重。只是以前也沒有這次這么混沌,這么傷心……“好,不喝了?!蔽掖饝踩?。正常生活了幾天后,我發現……我有一件外套貌似還忘在“onenight”里了。那天晚上,我去拿外套的時候,那酒保神秘兮兮地跟我說:“嘿,你知道不?帝國新皇帝要結婚了?!?/br>我愣愣地看向他,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我站在原地動也動不了,像是什么都忘了似的。“你胡說什么啊,”我聽見自己說著,拍了拍酒保的肩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弱弱掙扎道。偏偏那酒保還不依不饒,煩得要命,“怎么不可能?”說著,他抬手打開光腦,“這是我哥們的帝國光腦,我現在就給你翻?!?/br>別給我翻,我不想看。心中一個聲音冷冷地警告他,但嘴巴卻像是被凍住了似地,怎么也張不開,目光被鎖在了那酒保的光腦上,移不開。“看吧,帝國皇室官方聲明呢?!蹦蔷票⒐饽X湊到我面前,不厭其煩地幫我翻看,像是要極力證明似的。對,他說得對,我知道了,伊萊要結婚了,結婚對象是帝國軍閥世家的男孩兒,漂亮而迷人的omega。而我就坐在距離伊萊千萬光年的地方,什么也做不了。就像個廢物似的。對啊,柯堯從頭到尾都是個廢物,把自己的愛人送走,現在又在這兒自怨自艾,怪誰呢?真沒用,連自己的愛人都搶不回來,真沒用。像一具被抽走靈魂的空殼,我頹然地坐到了吧臺前的凳子上,手腕上的衣服滑落到了地上,也無暇顧及了。“點杯酒?!蔽艺f。那酒保收起剛剛那與他全然無關的新聞,笑道:“不是說不喝嗎?”我笑得如同面皮僵硬的木偶,“忽然想喝了?!?/br>“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