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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別墅里,受到了多么大的限制。因為我平時就是個很懶的人,放假時幾乎不出門。再者我的信念一直都很堅定,一般很難撼動,但性格卻是隨遇而安的。雖然剛開始卻是很煩躁,可現在漸漸地都適應了。晚上醫生來了一次,給我重新量了量體溫,確定我的身體基本恢復正常。晚餐也有人送上來,都是些清淡的小菜,不多,怕我一天沒吃東西的腸胃受刺激。期間小A打了個電話過來。我知道,一定是林林不放心,于是又問了他。電話剛接通小A就噼里啪啦地對我一陣討伐,說我沒良心又搞失蹤,我好說歹說才把他安撫了,接著又問我現在在哪兒,我說我在G市,又告訴他我明天就回來。最后掛電話的時候他還嘰嘰喳喳地,但從頭到尾就沒提過景宣一個字。他還是怕我擔心。大概十一點的時候我準備睡覺了。但是躺在床上卻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因為今天實在睡太多了。我沒辦法,這個時候找不到安眠藥,我也不會吃那東西,只好在爬起來到處亂翻,結果竟真給我翻出些葡萄酒來,我樂了一下,給自己倒了半杯。但后來想起來,這大概是我這一天做的最錯誤的事。——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什么東西撫在臉上。我撐開一片眼皮,看到齊冀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鼻尖還有一股不小的酒味,瞬間就醒了過來。他把頭埋在我的肩上,整個人壓在被子上面,嘴里含著話,我聽不清,因為我整個人都被這樣的近距離嚇呆了,完全忘了反應。直到他吻上我的臉。我一驚,連忙拼命地掙扎起來,但此時昏昏沉沉的醉意又犯了上來,竟讓我一時半會兒推不開他。他力氣大得很,我根本無法起身,最后只能往旁邊側,想把自己團起來。我聽到他在頭頂笑了一聲。然后伸手捏了捏我的臉。……我就覺得,喝醉真要命。但也許是我堅定的皮皮蝦主義最終打敗了他,等了個那么十幾分鐘,他趴在我身上不動了,呼吸平穩。我嘗試著動了一下,他的臉壓在我的側臉上,呼吸直拂過我整個臉。我無法忍受這種曖昧的距離,整個人動了起來。我從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太陽xue,接著艱難地把他翻開,坐起來掀開被子,皺著眉想到底要怎么辦。不過不管怎么辦,我都不會在這里接著睡下去了。我坐到床沿上,準備站起來去喝點水。剛起身,就突然被從背后抱住了,整個人又摔回了床上,那人快速地翻身,整個人又壓倒在我身上。我眼睜睜地看著他,這回沒有了被子。他的臉湊了過來,眼睛里看不到醉意,沉沉地看著我。我愣了好一會兒,才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卑鄙!”但不知為什么,我覺得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很悲傷。他的嘴唇動了動,我看了很久,才知道是“不要走”。可再等我回過神,他又只是輕笑了一聲,眼睛nongnong的情緒似乎化開了一點,突然低下頭吻我。這次不是臉頰。我雖然接過吻,但是從來沒有這么激烈過,他的舌劃過我整個口腔,不留一點空隙,也不留一點余力,幾乎讓我窒息了起來。他的吻像一顆炸彈,又像烈火,從嘴唇開始蔓延到全身,燒得我在輕輕顫抖,讓我漸漸無力。我就覺得,那半杯葡萄酒就是是自找罪受。他緩緩地抬起了一點頭,兩唇分開,因為我狠狠地咬了他一下。我不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可笑,明明那么狼狽,還睜大眼睛,要瞪他。“呵?!笨伤皇切α?,又低下頭來,輕輕啄了一下我的唇,又一下,再一下。我懵了。他很溫柔。這期間,我不是不在掙扎,但是因為他實在是太重了,又牢牢地抓著我的手腕壓在床上,那半杯紅酒也為虎作倀,讓我掙扎不得,只能被迫受他的□□。他像是上了癮一樣,像是野獸找到了一個喜歡的大玩具,舔起我的嘴唇來,又在我的臉頰和額頭上落吻,我掙扎不得,只能拼命扭頭,咬緊牙關,不讓他再一步侵略。他也發現了我的異樣,頓了一下,一口咬在了我的鎖骨上。我吃痛地呼出聲來。他立馬覆上來,舌頭擠開我的牙關,卻沒有剛才那樣激烈,而是一點點廝磨,慢慢地挑逗,卷起我的舌,掃過我的牙根,明明是較為溫和的節奏,卻讓我更加難以忍受起來。他吻得太深了。當他整個貫穿地時候,我痛得弓起了身體。只是草草做了擴張,整個過程他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我,盯得我忍不住別開目光,整個身體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我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潤滑劑。喝醉了的人像是我一樣,整個人被他壓制得軟起來,任他為所欲為。我不肯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他就用舌掰開我的牙關,用力地吻我,下面又狠狠地頂上來,刺激得我幾乎無法抱住他的脖子。我終于能體會到那種“仿佛飄在波浪上的小船”是什么感覺,讓我整個人禁不住恍惚。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大概終于無力守住尊嚴,輕哼出聲來,他卻像是得到了鼓舞,幾不可聞地笑了一下,加快了速度。我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下來的,朦朧中感覺他在一遍又一遍地叫我的名字,把我抱得很緊,竟然讓我整顆心也跟著滿滿當當的,思維換散了起來。那種仿佛被愛的錯覺。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我就是改一下標題而已……第37章鐵劍37鐵劍鐵劍有問題在那些喜歡齊冀的人里,我只是其中一個,但是不想和他糾纏不清的,我絕對絕無僅有。我還記得他原來最常說的一句話,人無完人。他的意思是說,人不可能沒有軟肋,只要把握好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輕而易舉地達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我還只以為是少年人的輕狂,可接下來與他共事,我才驚嘆于他眼光的毒辣和利落。但后來我才知道,他說這一句話,不是一種鋒芒畢露的展現,也不是勢在必得的宣言。他只是在說這么一句話。這句話是對我說的。他說的是他自己。他把自己當做被燒得火紅的鐵劍,瞬間放在水里淬煉,那些受不住巨大溫差的雜質只會被狠狠地剔除掉,而劍變得越來越堅固,越來越銳利。喜歡是什么,愛情是什么。人人都知道要珍惜的東西,他也不例外??伤麖膩砬逍?,會在最需要的時候,無所不用地“借”到五十萬,也會在最正確的時候,和一個有權有勢的家族聯姻,并有了一個可以鞏固家族地位的小孩。所以,哪怕是此時此刻,我都覺得他的喜歡是不純粹的。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