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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問,“還會不舒服么?” 時妗笙搖頭,“沒事了,我下午都去訓練了,倒是你,怎么又跑來了?你沒跟我爸媽說吧?” “沒說?!鼻G南予應了兩個字,手掌從她額頭上拿開,又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br> “別別別,我會好好休息,但是你真的不用抽空來看我,我能照顧好我自己?!睍r妗笙連忙開口保證。 “不行?!鼻G南予卻用兩個字堵了回來,目光依舊落在她臉上。 她穿著不太合身的迷彩服,腰間綁著褐色的腰帶,顯出了那盈盈可握的腰肢。 這才幾天,又瘦了。 第7章 “……你就這么閑嗎?”時妗笙嘖嘖兩聲,又試探著問,“你跟鐘宇亭怎么樣了?” 最近網上關于他的輿論已經漸漸消停了,不過他一出事,好友紛紛出面支持,倒是成為了娛樂圈里的一樁美談。 時妗笙這個問題出來后,感覺周圍瞬間安靜了一瞬。 荊南予還沒說什么,時妗笙就看了一眼小賣部的方向,神情有些急了,“我舍友出來了,我先走了?!?/br> 她才邁步,荊南予就伸手握住了她手腕。 時妗笙疑惑地仰頭看向他,“怎么了?” 僅僅是須臾間,荊南予又松開了手,低聲道,“沒什么,回去吧?!?/br> 時妗笙還想說什么,但是聽到了余欣欣的叫聲,她急急對他說道,“手機聯系,我先走了~” “嗯?!鼻G南予應了一聲。 時妗笙迎面走回了三個舍友面前,余欣欣一臉八卦地盯著荊南予的方向,問道:“阿笙,你哥哥又來找你了?” “……嗯?!睍r妗笙回頭看了一眼,男子高大的身形半隱在幽暗中,莫名有些孤寂。 他這么忙還大半夜來找她,她就這樣丟他在那里,心里忽然多了一抹罪惡感。 “你哥哥還真是個妹控啊,羨慕?!?/br> “對對對,早上對阿笙的那個公主抱我記憶尤深!” 聽著舍友的話,時妗笙咬了咬唇,說道,“快走吧,再拖下去宿舍就要停電了!” 一聽到停電的事,三人就急了,哪里顧得上其他,朝著宿舍小跑了起來。 —— 翌日,時妗笙中午的時候,果然收到了荊南予的電話。 出于昨晚的愧疚感,她很積極地跑下了宿舍樓。 這個時候大多數新生都準備休息了,所以樓下的人不多。 荊南予一個人靠著樹站著,雖然戴著帽子口罩,但是還是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時妗笙走到了他面前,看了一眼周圍,才開口道,“荊南予,你還真的來了啊?!?/br> “嗯?!鼻G南予照樣是伸手在她額頭上摁了一會兒,“下午會下雨,如果不舒服就跟教官說,別逞強?!?/br> 時妗笙抬頭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大太陽,語氣有些不信,“你確定會下雨?” “嗯?!鼻G南予手掌收回,又是簡單地哼出一個單音。 時妗笙盯著他微微露出來的黑色眼眸,一時無語。 “下午還要軍訓,回去休息吧?!鼻G南予開口。 時妗笙抿了抿唇,她才下來不到兩分鐘…… “沒事,早上的訓練不是很累,要不,我陪你走走校園?”她提議。 荊南予口罩下忽然傳來一聲低笑,黑色的眉眼也彎了彎,他伸手在她頭頂上摸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響起,“現在是中午,我怕你中暑?!?/br> “……”時妗笙扒拉開他的手掌,撇嘴道,“那你還大中午跑過來找我?” 荊南予沉吟了一瞬,又道,“別有壓力,我很閑?!?/br> “我才沒有壓力……”時妗笙低喃一聲,倒是放輕松了。 荊南予本來就是這樣的啊,雖然時常冷著一張臉,但是對她一直很好的。 余欣欣說得沒錯,有點像妹控。 盡管,他們沒有血緣關系。 時妗笙想了想,拉過了荊南予的手臂,帶著他去了離宿舍最近的一家飲品店。 幸好她出來時帶了校園卡。 但是她沒想到會在飲品店遇見同班同學。 洛一尋坐在飲品店的角落里,面前放著一臺手提,應該是出來蹭wifi的。 “嗨,洛一尋?!彼龘]了揮手。 洛一尋是那種比較清冷沉默的男生,某種程度上,性子好像和荊南予有點接近。 他抬頭看了一眼時妗笙,最后目光又掠過了荊南予,朝她點了點頭,隨后又專注在手提上了。 時妗笙自然沒有繼續搭話,去服務臺點了兩杯檸檬茶。 荊南予站在她身后,抬了抬帽檐,墨色的眼眸睨向了洛一尋的方向。 僅僅是一瞬,但是洛一尋好像感覺到了一般,也抬頭看了過來,面無表情。 荊南予微側過身子,手掌輕搭在時妗笙肩膀上,輕聲囑咐了一句,“別喝冰的?!?/br> 時妗笙嘀咕了幾句,不過倒是乖乖讓店員給她拿了常溫的。 兩人在另一個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荊南予面對著角落,將口罩摘下,掛在耳邊微微擋住了半邊臉。 時妗笙許是有些悶壞了,一邊吸著酸溜溜的檸檬茶,一邊吐槽著這次讓她遭了不少罪的軍訓。 荊南予見她語氣雖然苦,但是說得眉飛色舞地,明顯心情還挺好的。 軍訓從來都是痛并快樂著的。 嬌氣包雖然會吐槽會埋怨,但是依舊會堅持到結束的。 半個小時后,洛一尋背著電腦離開,時妗笙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嘴一快,就將昨天帽子的事跟荊南予說了一下。 “他把帽子借給你了?”荊南予語氣無恙,重復了一遍。 時妗笙點點頭,又道,“嗯,他是個好人,不過好像大家對我和他的關系有些誤會,所以我還是要和他保持點距離的好?!?/br> 荊南予垂下眼睫,嗓音低啞說了句,“嗯,是該保持距離,他對你心懷不軌?!?/br> “咳咳……”時妗笙聽了他的話,嗆得重重咳嗽起來。 荊南予給她拿紙巾,擦了一下她嘴角的水漬。 半晌,時妗笙才緩過氣,“你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