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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教官忽然又來到了她面前,冷著臉問了句,“名字記住了?” “……記住了?!睍r妗笙愣了一秒,其他人卻控制不住笑了出來。 沒想到教官竟然是這樣的人!簡直就是黑面神月老??! 教官目光掃過面前幾十號人,又喝了一聲,“這么喜歡笑?那就原地笑一分鐘!” 說完他又看向時妗笙,“把帽子還回去,給你五分鐘時間,回去把你的帽子拿來?!?/br> 時妗笙呆了一秒鐘,隨后說道,“好的教官!” 沒想到教官就這么放過她了,她連忙將帽子還給了那個叫洛一尋的男生,還低聲說了句,“謝謝啊?!?/br> 洛一尋抿了抿唇,凝著她泛白的臉,只是嗯了一聲。 時妗笙轉身離開,可是沒幾步,就覺得眼前出現了重影。 她腳步僵在原地,沒一會兒就倒在了地上。 方陣里傳出嘩然聲,教官吼了一聲安靜后,來到了時妗笙面前看了一下,隨后指著洛一尋,“你把她背到醫務室!” “是,教官?!甭逡粚ぺs緊出列。 可是他才來到昏倒的女孩兒面前,一道身影卻更快地在她面前蹲下,毫不費力將她抱了起來。 來人身形高大,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 “你是誰?”洛一尋皺眉問道,下意識握了一下拳頭。 “她……哥哥?!蹦腥撕谄崞岬难垌舆^他,低聲回了句。 洛一尋卻伸手制止了他,聲音偏冷,“她昏迷著,誰也不敢保證你說的是真的?!?/br> 男人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冷硬的嗓音從口罩下傳來,“松手?!?/br> 他比洛一尋還要高一點兒,氣勢上就有著天然的壓制。 教官見兩人這樣,說了句,“洛一尋,你跟著去醫務室一趟?!?/br>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男人,裹得嚴嚴實實的,雖然看起來氣質不凡,但是誰能保證他不是什么壞人呢? 洛一尋收回手,男人目光瞥過他,抱著時妗笙邁步往前走。 —— 醫務室。 時妗笙在被扎針的時候就痛醒了,皺著眉嚶嚀了一聲。 “乖,忍一會兒就好了?!迸赃厒鱽硪坏烙行灥哪幸?。 她聽著聲音熟悉,微微轉頭看過去,嚇了一跳。 雖然他偽裝得很好,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荊南予,他怎么跑來了? 她剛想開口,但是又看到了他旁邊還站著洛一尋,她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什么也沒問。 “退燒之前不能繼續軍訓,吊完這瓶藥水再叫我?!敝心昴行at說完就離開了。 洛一尋在床邊低頭看著她,也說了句,“你繼續休息,我回去跟教官報告?!?/br> “好,謝謝你?!睍r妗笙朝著他抿出了一個笑。 等他離開后,她才問荊南予,“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鼻G南予扯下了口罩,露出了深邃俊美的五官。 時妗笙見著熟人在身旁,精神也有些放松,懶懶的開口,“我想喝水……” 荊南予起身離開,沒一會兒就端著一杯熱水回來了。 隨著太陽越來越猛烈,因為中暑進校醫室的人越來越多,時妗笙半夢半醒間推攘著荊南予離開。 不過她也不知道他具體是什么時候走的,她醒來時已經是大中午了,燒是退了,但是全身有些無力。 校醫見她醒來,又給她量了一下溫度,隨后道,“回宿舍休息吧,這是你哥哥給你留下的?!?/br> 時妗笙虛弱地點點頭,看到了旁邊柜子上放著一個食盒。 她正吃飯的時候,宿舍三只就跑過來了,見她這么享受,本來擔憂的神情也變得羨慕嫉妒起來。 “阿笙,你哥哥呢?”余欣欣湊了過來,八卦地開口。 “我哥哥?”時妗笙眨了眨眼,想到了她說的有可能是荊南予,便道,“他走了,沒想到他第一次來看我,竟然就看到我這么囧的一面?!?/br> “誒,走了啊,真可惜,還以為能見上一面呢,你哥哥是個大帥哥,而且背影跟我老公有點像哈哈哈!”余欣欣自顧自說著。 時妗笙眉心跳了跳,呵呵笑了一聲。 旁邊周薇拉住了跳脫的余欣欣,“你就別打擾阿笙吃飯了?!?/br> “不過,阿笙,你跟洛一尋又是怎么回事?”方子語也跟著八卦了一下。 時妗笙回想起早上的一幕,臉色微紅,又忙著解釋了一番,不過感覺也是白解釋了。 從醫務室出來后,時妗笙回宿舍睡了一覺,下午就歸隊了。 幸好教官也善心大發,找了個樹蔭底下訓練,她身體還支撐得了。 夜里,整個連的同學拉完軍歌,就開始推人上去表演。 一排的方陣里,教官一眼就盯住了時妗笙,“時妗笙,早上你沒參加訓練,罰你上去表演!” “哈哈哈,對對對,表演!” 旁邊的同學笑著起哄。 時妗笙就這樣被推攘著站到了場地中央,手里還拎著個小喇叭。 她也不扭捏,直接開嗓清唱了半首歌,聲音輕柔悅耳,最后在喝彩聲中跑回了一排。 教官許是覺得自己帶的新生給他長臉了,心情也頗好,還獻唱了一首歌。 晚上將近十點時才解散,余欣欣她們去了小賣部買飲料,時妗笙在外面等著她們。 她用帽子扇著風,忽然看到前邊兒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連忙小跑了過去。 “荊南予!”時妗笙驚呼一聲,連忙拽著他跑到了陰影處,“你怎么又來了?” 荊南予聽了她這語氣,微微蹙眉,剛準備將口罩拉下來。 時妗笙連忙制止了他的動作,一副cao碎了心的模樣,“我的小南南啊,你是什么身份啊,怎么整天在外面瞎晃悠?” 昏暗的光線中,荊南予凝著她的小臉,輕笑了一聲,“我就這么不見得人?” “簡直是太見得人了,你知道我身邊有多少你的腦殘粉嗎?”時妗笙壓低了聲音無奈地說著。 荊南予走近了一步,伸手按在了她額頭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