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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去劇院,他偶爾裝作內行,評論一下那些女演員,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一團。 安德烈亞露出笑容,雙眼如同鬣狗看到落單幼獸。 “你在高興什么呢,我親愛的meimei?!?/br> “安德烈亞?!?/br> 善良的姑娘瑟縮了一下,守禮小聲招呼。 他狡猾說:“見到班納特就讓你這么幸福嗎……也對,每次他來,你都趴在窗邊望著人家,等進來就湊上去嘰嘰喳喳討好,還總是不知羞恥邀請他改天再來。真可惜啊,現在全城都知道,他有未婚妻了?!?/br> 瓦朗蒂娜皺起眉,糾正道:“我高興是因為班納特先生找到了他的心上人。班納特先生是唯一能和爺爺聊天的人,爺爺每天待在家里太悶,因為有個人和他交流,最近精神也好很多。我像喜歡一位友善的朋友一樣喜歡他,絕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污蔑我?!?/br> 安德烈亞頓覺無趣。 他更加確定自己只是私生子了,據維爾福家的傭人說,這位小姐和死去的夫人性子一樣。那種軟弱的女人一定不是自己的母親。 撇下瓦朗蒂娜,安德烈亞走出大門,決定去逛街碰碰運氣。 走到街角時,有一輛馬車靜候在那里,安德烈亞不由停下腳步,在一邊驚嘆打量那四匹馬。 他最近也鍛煉出了一些眼力,他們那群人里的領頭曾經想花一萬法郎買一匹馬,可是這幾匹比他們那天在馬市看到的還要漂亮,沒有半點瑕疵的純色。 “貝內代托?!” 有個人驚呼出了他過去的名字。 安德烈亞心里咯噔一下,強作鎮定抬頭,就見一個熟悉的中年男人坐在車夫旁邊。 貝爾圖喬也驚呆了。 當年為了刺殺維爾福,他撞破了他和一個女人的jian|情,還撿到了被他遺棄的孩子。仇恨一了,因為愧疚,干脆將這個孩子交給嫂子撫養大,哪知道引狼入室,這個孩子生性狡猾惡劣,在嫂子的放縱下更是壞到了骨子里,偷盜作惡,害死養母后就不知去向。 沒想到貝內代托還活著,更想不到會在維爾福家附近看到這個孩子。 兩個人面面相覷時,車前風也難吹動的鈴被拉響了。 貝爾圖喬被嚇醒,幾乎出自本能下車,走到馬車邊,拉開車門,垂首躬身道:“伯爵?!?/br> 安德烈亞見他這種反應,直接往車里看去,他向來無畏,即便入獄也沒有怕過,所以毫不猶豫與那個伯爵對視了。 男人有一頭漆黑的頭發,面色蒼白,神色淡漠,使他整個人顯得高貴寧靜,被用目光冒犯后只是輕描淡寫瞥了他一眼。 他的眼瞳比車廂中的陰翳還要幽邃黑暗。 這一眼讓安德烈亞莫名想起了過去獄中見過的死牢囚徒,頓時心里一跳,控制不住低了頭。 “貝爾圖喬?!被缴酵揽戳斯芗乙谎?,成功制住了他更多的辯解,問,“你認識這位先生?” 貝爾圖喬連忙答道:“我們是在巴黎認識的,我買東西時見過很多次這位先生?!?/br> 見他沒有說出自己過去的身份,安德烈亞心中松了一口氣。 伯爵點了點頭,似乎對安德烈亞失去了興趣,擺手示意管家關上門,因為五官深邃,闔目養神也像是陷入思索。 “我們去一邊敘舊?!必悹枅D喬壓低聲說。 安德烈亞便沖他微微點頭,隨即以滑稽的姿勢沖目無下塵的異國伯爵抬帽告別,被貝爾圖喬警告看了一眼。 他們走到了一個不會打擾這位先生的距離。 “重逢后發現兩個人都過得很體面,多么值得慶祝啊,叔叔?!卑驳铝襾喺f:“我成為了檢察官的兒子,您呢,一個闊綽親王的管家,他一定很有錢吧?!?/br> 貝爾圖喬驚訝道:“檢察官的兒子?” 安德烈亞:“當然,所以恭喜我吧,叔叔,我找到我的親生父親了?!?/br> 見他還這么戲謔叫自己叔叔,篤定維爾福還不知道自己就是當年刺殺他的人,貝爾圖喬沉住氣,繼續道:“你是怎么知道……是布沙尼神甫告訴你的?” 當年的事情,只有神甫一個人知道,他的過去連尊敬的雇主也瞞著。 安德烈亞也在打量這個知道自己底細的人:“怎么,您還向這位神甫告解過嗎?!?/br> “這還要多虧了您吶,”安德烈亞笑起來,他長得好看,笑起來非常具有迷惑性,說謊也像在說實話,“我是從一個英國人那里知道的,他與伯爵有仇,所以花了很大功夫研究他。您當然也是目標之一,他查到了我,想要用我賣人情給我的父親?!?/br> “我本來是在過苦日子的,這個叫威爾莫的勛爵暗中幫助了我,他還給我寫信,問我愿不愿意見我的親生父親,我當然沒有什么好拒絕的,就來了巴黎?!?/br> 面前人的表情變得緩和,顯然不知道他最近做了什么,反而規勸起來:“過去我管教你,你說我沒有權利?,F在你既然找到了親生父親,他又是一位檢察官,就好好聽他的話,走回正道?!?/br> 又在說那些陳腐濫調,安德烈亞心中嫌惡,為了定他的心,不讓貝爾圖喬四處亂講,面上應承,眼睛卻在胡亂看。 英國領事就在這時候走了過來。 他想起來了那些傳言。 所以,那個男人就是那位基督山伯爵了。 領事懷里抱了一束白山茶,顯然來自他那個便宜meimei,和淡粉色的晨曦一起,頰發垂順,映得他比女人還要秀美。 青年單手敲了門,沖著門里的人示意那束花,彎起眼睛說了什么。 沒有人放踏腳,車里的男人直接微微探身,輕松把人連著白色的芬芳一把攬住,帶進馬車,隨即關上了門。 馬車玻璃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根本看不清里面。 “這位漂亮的領事和伯爵是什么關系?” 從監獄逃出來的人打斷長篇大論,滿臉興味問。 貝爾圖喬警告道:“如果你膽敢把主意打到大人和少爺頭上,我寧可自己跟著入獄贖罪,也要將你把養母活活燒死的罪名捅出來?!?/br> 安德烈亞面上滿不在乎說:“那是一個意外,叔叔。我只想要錢,順便嚇嚇她?!?/br> “我心中對您是尊敬的,過去我看著襁褓,做工多好啊,恐怕外省都找不到這樣的布料吧。所以我總是想,我應該是巴黎富貴人家的孩子,只是被您偷了出來,所以心中對你們總是有一些怨氣?,F在我知道啦,原來我的父親以為我出生后就死了,而我只是一個私生子,他不敢找醫生驗證,干脆就將我活埋了?!?/br> “是您從把我交給自己的嫂子撫養,我該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吶?!?/br> 他說著,面上半點感激的意思也沒有,更別提害死慈愛養母的愧疚。 貝爾圖喬被他的無恥噎住了。 管家終于看出,貝內代托本性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