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5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一千個分手的理由、女票和她哥長得一毛一樣、漫長的告白、我 渣女 小白花[穿書]、建國后我靠守大門為生、穿書之主角怕疼、不是狗,是愛人(H)、妖魔道(H)、這蘇爽的豪門生活、娛樂圈 不老榮光
家庭環境尤其是父母性格影響,應該會喜歡堅強溫柔有主見的女性吧。因為我個人的喜好,肯定得是黑發黑眼。如果要一起生活的話,最好愛說笑,懂幽默……” 然后她就說不出更多氣人的話了。 擔心她碰到桌面那些化學試劑,愛德蒙直接把她拉到膝上,想到因為這次的身份,因為那么多人看到他們在一起,這次可以正大光明留下痕跡,也終于不用假借那位葛朗臺夫人的名頭,心中怦然,比過去都要肆無忌憚。 克莉絲起了好勝心,順勢揪住領子,嗅后輕輕皺了臉,“你還用了我的香水?!?/br> 然后她嘗到了橙花味道的喉結。 “我喜歡我們聞起來一樣?!?/br> 他啞聲說。 之后的記憶變得和空氣一樣稀薄起來。 原本熨帖的馬甲和襯衣已經凌亂,領巾松松掛了,因為疾風驟雨而暈頭轉向,克莉絲失神瞥見妝鏡,和面上緋紅的清瘦青年對上了眼神。 那副神色艷麗而陌生,她恍惚間沒認出是誰,只看到“他”被穿了深色長裙的高大女性充滿占有欲攬在懷里,手無措穿過卷曲的長發,頭微微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頸。 因為穿了完全和性別相反的衣服,有種顛倒錯亂感。 終于意識到那是自己,克莉絲難為情別開頭,掙扎著要逃開,結果距離更近,兩個人徹底相貼,將裙子也蹭得堆積起來。 然后她不敢動了。 本來分神平復,愛德蒙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她坐著的是他的,那另一個抵著他是什么?! “——這是什么?” 他的呼吸還不太穩,因為過于困惑,發出窒息的氣音。 克莉絲看著他茫然眨眼,氤氳的潮意均勻刷上眼睫,濕漉漉的。 愛德蒙握住她的手,跟著一起壓上她褲管里的東西,咬牙把話重復了一遍:“克莉絲,這是什么?!?/br> 克莉絲的腦子緩緩恢復了思考。 “好像是我的科多佩斯……” 因為這會的動作,脫離了原本的束縛,直接杵出來了。 想明白的瞬間,所有旖旎煙消云散,她埋進他懷里笑得喘不過氣。 一邊擦了笑出來的眼淚,對上“未婚妻”黑著的臉,克莉絲又輕又快親了他,換上屬于青年溫柔體貼的嗓音。 “放心吧,親愛的,我會忍耐,不會傷害你的?!?/br> 愛德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想養貓的死宅的火箭,感謝不想想名字、o橋o的手榴彈,感謝豆仔、kkery、GlowMidnight、君子如風、夏~桃源、Reginleif的地雷!挨個抱抱舉高高! 昨晚寫睡著了,今天又跑了大半天,來遲了不好意思,接近七千字送上! 《 跳舞時的配樂,我自己腦補的肖斯塔科維奇Waltz No.2,然而這位大佬這時候還沒出生,所以沒直寫。感興趣的可以去聽聽。 克莉絲之前的求婚,大概類似一個事業腦為了全款買房,沒日沒夜加班,結果忘記這一切都是為了老婆,反而冷落了對方。最后還對“我只想要你愛我,裸婚我也愿意”的戀愛腦炫耀說:跟我結婚吧,房產證加你名字。還一臉篤定人家肯定不會拒絕。 《 “弟媳”:其實克里斯最喜歡的不是我這種類型。 達西:小舅子這個擇偶標準好耳熟,等等,這不是我老婆嗎??? 克莉絲:不知道再見面,他的前女友能不能認出他。 梅塞苔絲:(看著女裝大佬)……不敢認,不敢認。 《 最后一句我本來想寫,老公大不大,意外不意外,喜歡不喜歡【逃 本章摘要:今天是雙倍的“我老婆裙下有野獸”。 ☆、|ivresse 站在窗邊, 看到維爾福的馬車往法院開去,安德烈亞才走出自己的房間。 這位名義上的看護人, 其實是他的親生父親。 維爾福當然是他的父親, 他們太相似了,連眼睛里透出的狡猾勁都一致。 不同于過去養母對他無條件的溺愛,他在這個家里還說不上完全的自由, 得適當做出妥協和偽裝。再加上他確實犯了一些事, 需要鐵面無私的維爾福法官為自己提供庇護,而**官當然不愿意一個罪犯公開身份, 連累自己的名聲。 他如維爾福所愿,老實扮演著借助在檢察官家的“安德烈亞·卡瓦爾坎蒂”, 維爾福幫他把“失手殺人”掩埋過去,保障他們共同的體面和安全。 這是一種互幫互助,共同的秘密總會讓兩個人很快親近起來。 經過他親愛的爺爺房間時,安德烈亞探頭往里面看。 須發皆白的老人癱在椅子里, 對面坐著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 “……我不知道您對家族紋章還有研究,可惜她那時候太小, 所以記不太清了。不過還是多謝您的祝福?!?/br> 年輕人說著, 手里拿了一個方形紙板,角落和各個地方用不同顏色寫了很多字母, 他隨意將手臂支在板子上,撐頭盯著老人家轉動的眼睛。 一個動了動眼睛,從頭到尾沒有出聲,另一個已經微笑道:“所以是因為那部戲讓維爾福小姐也非常掛心, 才拜托道您跟前了?我會謝謝她的?!?/br> 看兩個人像是約定了什么暗語,溝通毫無障礙,安德烈亞有意搞清楚這個小子是不是在故弄玄虛,也顧不上一邊老仆人的瞪視,道:“我能加入你們的談話嗎,班納特先生?!?/br> 領事語氣溫和道:“這位是您家里的住客吧,我只是個客人,您覺得怎么樣?” 諾瓦蒂埃用力眨了兩下眼睛。 領事沖他抱歉聳了聳肩。 安德烈亞見過他和那個寶貝孫女的繁瑣交流,很清楚這是“否”的意思。他也很明白,諾瓦蒂埃還不算老糊涂,甚至對上他的眼睛時,安德烈亞會有種被看透的緊張。 老東西再討厭我又怎么樣,最后遺產總會有一份給我。 安德烈亞一邊走,一面不屑想。 走出房子,在前院的花園里,安德烈亞迎面碰上了瓦朗蒂娜。 她看上去心情很好,在一從茶花前精心挑選,一邊哼著歌,曲調是那個里的。 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回來了,即便是私生子,只要他適當表現出自己受的苦,又受到了怎樣不當的教育,多鐵石心腸的父母都會覺得問心有愧。他才十七歲,年紀不大,看上去足夠聰明而且審時度勢,似乎還可以教養掰回來,所以維爾福也愿意給他一點適當的自由。 不能被承認私生子的關系,進入上流社會的福利總要享受到。 拿了錢后,安德烈亞認識了巴黎城一幫公子哥,為了表現得足夠合群,總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