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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只剩下他們三個在角落里。 座位朝向優勢,知道不會被人看見,身邊的人更加明目張膽,拿出一本書開始看,不用翻頁的時候,看書思索著,桌下卻拉著她的手,每次因為翻頁分開后,又要重新摸索一遍。 克莉絲開始覺得明明冰冷的手變得guntang,想要掙脫甩開,卻被輕松攥住,又擔心更大的反抗動作反而被其他人發現,只能任由他十指扣著,摩挲她的每一個指節。 總督自己閑不住,看著似乎有些分神的領事,轉向伯爵,開口問:“閣下,我剛剛似乎看見了希臘語,您在看什么?” “色諾芬的?!?/br> 伯爵以討論學術的口吻說著,又偏頭,同他冷戰中的朋友隨口獻好道:“你不是想看他的嗎,我讓他們把這本也從羅馬帶過來了,就放在城郊的別墅里?!?/br> 領事抿嘴看著棋盤,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 年長者主動和給自己頒爵銜的總督聊起雅典,一邊漫不經心玩著年輕人柔軟溫暖的手。 罪魁禍首代為爭取了一點思考時間,終于費心費神下完這盤棋,領事找了個合適的理由離開,跟著總督來的“客人”在眾人意會的目光里也告辭了。 這里是一家高級外僑俱樂部,為了方便談論各種國際事務,隱秘性很強,除非拉鈴不會有人來打擾,兩個人一前一后走進閑置的公共休息室不會有人發現。 愛德蒙順手帶上厚木門,戀人已經在等著他了。 “你不怕被發現嗎?” 她氣呼呼說。 “你之前也這樣對我做過?!毙⌒难鄣膽偃诉@么回答。 “那是我在提醒你不要亂說話,”她紅了臉,不贊同說,“你太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了,總是做得太過火?!?/br> 愛德蒙不解釋,反而毫無聯系說:“你想好辦法了嗎?” “什么?” “你說過,打算和我結婚,名正言順在一起?!?/br> 在他意料內,責任心太強的人面上心虛起來。 愛德蒙輕嘆一聲:“就算想不出來沒關系,也不用因為這個覺得抱歉?!?/br>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可以一起面對。而且……是我更離不開你,你不用全部攬在自己肩上,你知道我的能力?!?/br> “既然你已經在想我們的未來,那就把現在放心交給我?!?/br> “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可以隨時做你想做的事情,任何麻煩我都會幫你排除擺平。就算你突然想在大街上吻我,我也有本事找到解決方法?!?/br> 克莉絲本來還很感動,聽到最后一句又忍不住笑出來,“這是你自己的想法吧?!?/br> 這種想要不由自主更親密的念頭是正常的,如果他愿意承諾的話,她也愿意相信他,偶爾不想那么多,就放縱自己去和他親近。 不過這次和好后,他們之間好像就有什么和之前剛確定感情時不一樣了。 那天晚上說“幫他”,只是一時任性的決定,克莉絲自己心里不覺得有什么,她那么做除了對他的獨占欲,更多目的是哄喜歡的人高興歡愉,而且就像和他學刮胡子一樣,某種程度上幫他還能順便嚴密她的偽裝知識。 所以,除了偶爾因為過于清晰的回憶,會害羞或者擔心……她沒有特別放在心上。 愛德蒙卻不一樣。 從那之后,或許因為已經嘗過一點甜頭,三十多歲的人變得比以前更熱衷情侶之間的親昵行為了。 每次完成當天復仇的事情,他看上去都很疲憊,就像消耗了所有心力,要回到她身邊待著充電一樣,所以只要抓到機會,哪怕只是摟腰擁抱都要黏著她。 心里連戀愛都在打計劃書進度表的人不由反思,剛剛確定關系時,自己忙著競選和法案,讓剛上任沒幾個小時的男友直接留守在家。后來去了布萊頓,又換成他在忙了。 后來她是真心想著在羅馬等他復仇結束,他在意大利的勢力比較大,還能想辦法把未來孩子的受洗證書先準備好。 結果知道他曾經有未婚妻后,她就一邊極度不理智吃醋,一邊心機盤算好了一切后路。 克莉絲甚至想過直接把那些仇人都解決,然后用各種方法把他直接帶回去。 等到追來了巴黎,她先是拿名義上的情人和他以前就在意的女人緣刺激他,回避見面,吊著人家七上八下,對方送上門后,就任性要求一個虔誠了三十幾年的教徒犯禁,趁機讓對方沒名沒分交了次房租。 為什么突然覺得自己更像渣男了。 克莉絲發現,他們居然在這時候才有了遲來的熱戀。 熱戀時應該做什么? “我們去約會?” 她已經先問出來了。 “去哪?” “先從不那么需要遮掩的地方開始吧,我想去你那里。正好挑一下入春后我住的房間?!?/br> 英國領事館在香榭麗舍到阿爾瑪橋的大街上。 大街街角有一家咖啡館,臨近櫥窗的位置能看到塞納河,咖啡店老板能說一口非常流利的英語。 不過一面,他就記住了秀美的領事,后來更是發現,年輕人每天來的時間非常規律,對店員也談吐有禮,連穿著打扮都和其他紳士的夫拉克三件套都不太一樣。 法國人對時尚嗅覺非常敏銳,得知是年輕人要嫁給法國外交秘書的四姐和被稱作“英格蘭第一紳士”的喬治四世一起設計,才由御用裁縫裁剪出來,已經預感到了,這會成為新的流行。 他們發現,這樣極簡的裝束,連中產階級都可以效仿,反而是貴族年紀大一些,在出席重大事件時不免要帶上假發,配著這種衣服總是不倫不類。 這樣輕松攪亂了貴族繁瑣高雅的反叛短式裝束,在巴黎這樣崇尚自由的都市很快就得到了歡迎,街上漸漸多了追趕噱頭的人,不過那些大腹便便的資本家都沒有他清瘦勻稱、溫雅從容,也少有法國青年能穿出那種利落筆挺的沉著。 因此,門口剛出現一個灰色的影子,老板取了年輕的紳士每天喝的咖啡豆,熟門熟路忙了起來。 往常領事上班,身邊都會跟著巴特先生,所以開始那個消瘦勁健的身影并沒有引起老板的注意。 直到把東西送上臨窗的桌子,他才發現對面落座的不是總有些死板的侍衛官。 法國不流行自己留太長的頭發,他們只會戴長長的假發,不過這個人穿著打扮明顯是異國人,被綁束的黑色微卷長發就不顯得那么奇怪了。 看來是那位基督山伯爵先生了。 “先生,您需要點什么嗎?”老板壯著膽子問。 班納特先生沖他微笑,替朋友做主說:“給他一杯檸檬水?!?/br> 中間給一位顧客送熨好的報紙時,老板無意瞥見,伯爵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