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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br> 克莉絲笑了,示意他看樓上的旁觀席位,“那你可能只有坐在上面看著我了?!?/br> 克莉絲要參加的會議當天,愛德蒙預約到了旁觀席位,坐在上面后發現視野相當好。 他想要看的卻只有一個人。 提出廢除窗戶稅這個議案的是右邊一位后排議員,果然就像克莉絲說的一樣,剛說完就有對面的一位議員站起來提出反對,并舉出了一堆財政問題,最后才拐彎抹角嘲諷了一番對方,隨即引來了身邊許多人一致大叫“hear”聲援,混雜在一起,像是在挑釁起哄。 這樣的涇渭分明的對立座位,果然會對兩邊的心理造成影響,大家的歸屬感都變得很強,討論變得激烈起來。 威靈頓元帥在這時從第一排站起身,表示自己請了一位顧問,希望議長能允許這個人參與這次會議。 這樣的要求在規則允許內,議長同意了。 克莉絲撐著拐杖走到了議事桌靠向元帥的那一邊。 她穿著很尋常的深色外套,站得筆直,從上往下看時,看上去更加清瘦了,在一眾議員中依舊十分顯眼。 克莉絲還沒說話,反對派那邊有人先叫起來:“我沒記錯,顧問都是請來的相關領域專家,主要是來給我們解釋問題的。怎么,班納特,你不會是為了封住自家的窗戶,所以摔骨折了,干脆來親身向我們證明窗戶稅廢除有多么必要吧?!?/br> 一片哄笑里,議長嚷了好幾聲order(肅靜),總算讓氛圍回歸了短暫的安靜。 議長看向克莉絲:“班納特先生?” ——“混亂的環境下,人們是不會去細聽你的內容的,塞西爾。對那些不是專家的對手來說,邏輯并不重要,因為演說不是上課,你的目的是打動吸引他們。詼諧流暢的文體,氣派夸張的談吐,隨便什么都好,只要抓住人們的眼球,你自己不露怯,就是良好的開端?!?/br> 克莉絲微笑叫出了那位先生的名字,“需要我提醒您,議院在我們之間鋪上地毯劃出的這個緩沖區域的用意嗎。這條地毯的寬度恰好是佩劍長度,因為幾個世紀前,為了避免雙方討論不和,當場決斗刺傷對方?!?/br> “現在大家當然不能帶佩劍了?!?/br> 她微微偏頭,示意他看自己攥著的拐杖。 “不過我今天可是合法帶了兇器進來的,在我之后的講話里,為了您的頭著想,還請您慎言?!?/br> 在她身后,緊跟著響起了比剛才更大的笑聲,連對面也有人跟著掩面笑起來。 克莉絲的第一步成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Gloria0012、夜夜流光相皎潔、一笑、夏~桃源、懶癌晚期的阿涼的投喂!挨個抱抱舉高高! 告密信原文: 檢察官先生臺鑒,敝人擁護王室及教會,有愛德蒙·唐泰斯其人……此人受繆拉之命送信給叛賊拿破侖波拿巴,并受逆賊命令送信給巴黎拿破侖黨。犯罪證據在將其逮捕時即可獲得,假如信不在身上,則必在其父家中,或在法老號之船艙內。 《 加更失敗,明天努力_(:з」∠)_ 今天的女主爵是陪男主去秘密基地的瑪麗蘇劇本。 下院說事情其實還是分場合,會嚴肅,但是也可以活潑得像幼兒園大班吵架,首相質詢簡直是互動單口相聲,感興趣的可以去搜卡相以前的視頻和現在下院議長的order合集【喂 《 放個前天寫了卻忘了扔的小劇場: #鄉村au之班婆賣瓜# 班婆:閣下,來個瓜??!我家的瓜不僅漂亮,吃起來比蜜還甜,彭伯里的達西先生知道吧,他那樣的貴人都買了我家的瓜! 伯爵(看向最小最可愛的那只):保熟嗎,我道德感很強,不對未成年下手的。 班婆:那肯定?。淞艘欢眩┎贿^這個是我們家的鎮宅招牌,不賣的,其余的您可以隨便挑! 伯爵:我就喜歡這個。 (眼疾手快抱起克莉絲瓜,揣在懷里偷了就跑,臨走扔下一張支票) 班婆:(尖叫)來人吶,打劫,啊--發財啦! ☆、amireux| 一個演說家需要掌握什么? 措辭要精準,風格要鮮明, 發音清晰, 抑揚頓挫。 這都是克莉絲的基本功夫。 在倫敦有過無數次演說, 親眼見過她的首秀,離開英國后,愛德蒙就讓人去現場記錄后寄給自己,以威爾莫勛爵身份回倫敦, 更是偽裝隱藏在人群里,場場不落。 就像那次關于國會的論文, 他眼見著這個本就頗有天賦的人, 試著在不同地方嘗試各種論題, 不斷打磨熟練這項技藝,漸漸將語言運用得更加純熟。 她形象上儀表清雅, 風度翩翩,做不來慷慨激昂,所以從來不掰大道理,只是用輕松詼諧的語氣例證,因為吐詞發音,就算不聽內容也讓人如沐春風。 “……這樣一來, 就連地窖的通氣孔都被算作了窗戶收費,國會收入自然增加了, 也比填窗戶帶來的好處要多,不但省泥料,還能幫忙戒酒, 過幾百年說不定能攢出不少陳釀?!?/br> 愛德蒙本想親自記錄一次,到后面還是把筆扔給了巴浦斯汀,放任自己專心去看。 這會抬頭,他注意到,附近居然有不少人也在記錄。 看打扮應該是記者。 印刷報刊再加上議會改|革,越來越多的人有了議|政熱情,連報刊為了銷量,也會讓記者旁聽記述。 兩年積攢,年輕人已經有不少狂熱的聽眾,在倫敦也已經小有名氣。旁觀位似乎有人認出了克莉絲,起身出去,過了一會又帶了好幾個同伴回來。 議會當然不會像是在公園演講,公眾演講是自上而下的宣傳,即使被打斷也能輕松掌控全場,而開會本來目的就是議事,在場注定會有人主動挑刺,尤其她年紀輕,更加不需要顧及身份。 克莉絲將窗戶與霍亂、肺結核這類病癥的聯系說完,又有反對派的人提出了質疑。 “您說那些人得病是因為繳納不起窗戶稅,家里沒有陽光和新鮮空氣,還扯上倫敦過于潮濕??墒撬麄兗热粵]錢,那一定多數時候都在外面工作,在外呆的時間肯定比在家里要多,我覺得他們在外面已經吹夠了風,曬夠了太陽?!?/br> 克莉絲被噎了一下。 這話比何不食rou糜還無恥,簡直是“我不但知道老百姓喝不起rou湯,我還要倒給他們看”。 因為她的反應,有些眼熟的議員以為成功說過,又乘勝追擊譏諷道:“班納特先生,您已經做了一年事務官,迫切想要回到這里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墒悄鷽]必要把戲劇里那套體恤窮人也拿到國會里來?!?/br> 現在的文官地位遠不及未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