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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如此,才不能告訴你。你會反對,而且你的反對毫無價值!”“有無價值不是你能決定的!”想到他的肆意妄為男人心中極為惱火,“你教唆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去做那樣的事,簡直跟犯罪沒有什么區別!”洗完頭,沈南秋讓他坐在凳子上,取來染發水,將他腦袋上的白發一點點染黑,曼天翔那股怨氣還未過去,準備繼續向他抨擊,就接到一個電話,說了幾句,他就氣得將手機扔掉了。“這下好了,報紙都登了!到處都是想來采訪我的記者!你還嫌我不夠忙嗎?!”那人卻微微地笑了:“這樣不好嗎?你出名了??!大家也許不知道市長叫什么名字,但是卻能對你豎起大拇指、稱贊不絕,作為正義的化身,這難道不是你所追求的價值?!”曼天翔氣不打一處去,不由甩過頭爆了句粗口:“放屁!”沈南秋正色:“我問你,你還記得上上任刑警隊長嗎?”“當然記得。他是□□英雄,是我學習的榜樣!”“他的名字,讓罪犯聞之變色,惶惶不可終日,讓社會的犯罪率大大降低,并且不僅在X市,甚至讓全中國的人都敬仰他的形象、仰慕他的名聲,為什么?因為他以‘□□’樹立了自己的威懾力,他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你要超越他,首先要學會標榜自己,敢于與官宦作斗爭,就是你不可替代的特色。知道公安有這樣一個鐵面無私的刑警隊長,那些權勢就心生忌憚,不敢違法亂紀。否則只有死路一條!有了這樣的名聲,你還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率,這叫一石三鳥?,F在你可明白我的用意?”聽見對方說的這席話,曼天翔久久無語。原來他這么做還有如此深意。他不愿領情,但他能不領情?畢竟維持社會安定也是他終身奮斗的目標。除了心狠手辣,自己難以用更好的理由去反駁他。“不過有一點你要切記,”沈南秋繼續說,“之前最能頂天立地、不負眾望的□□英雄之所以會垮掉,是他毫不明智地卷入了官場、最后又站錯隊所致。你要汲取這個教訓。遠離官場的漩渦和博弈。獨善其身最好。沒有誰有能力毀掉你,唯一能毀掉你的就是你自己的糊涂和貪欲。我知道你不貪,但糊涂的時候可不少。你要珍惜你的羽毛?!?/br>“你能不能別把羽毛這種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強加在我身上……”曼天翔無奈又無力地向他吐槽。“有羽毛你才能飛得更高?!蹦侨烁┫律?,循循善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過后好幾天,曼天翔都很郁悶。雖然沈南秋給他剖析了這么做的道理,但他心里還是過不去,始終無法認同他的手段,不管這種手段有多么必要和高明。“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小李笑瞇瞇地給他倒了杯茶,“最近老是悶悶不樂的?!?/br>隊長點了根煙,看了他一眼。面前這個青年挺踏實,他一直都很滿意他的表現。所以兩人相處時,也愿意和他多聊幾句,何況他心里實在堵得慌,于是把自己總是想不明白的事向他說了:“有個朋友,跟我非常要好,可我突然發現,他并不是一個看上去那么簡單的人,而且還瞞著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在想要不要跟他絕交?!?/br>又補充了一句:“不瞞你,那件碎尸案就是他給了我關鍵性的提示?!?/br>“看來他是個挺厲害的人啊……”小李一直側耳傾聽,爾后笑了笑,微微正色道:“他既然是你的朋友,而且懂刑偵,那么你們的利益應該是保持一致的,而今他損害了你的利益,破壞了彼此間的信任,你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繼續信任他。我說下我的看法。你們之間就像是一場博弈,一場利益相符的博弈,兩人互相合作,就會共同受益,如果有人作弊,那就會造成雙方的損失。按照博弈論來講,如果他背叛了你,你也要背叛他,那么將進入一個惡性循環,彼此的關系就會日益惡劣。你們會互相仇視、最后徹底翻臉。而他背叛了你,你選擇原諒他,你們將恢復合作,繼續受益。何況你有可能誤會了他。所以你應該做出這樣的結論,第一次選擇原諒他。然后在接下來相處的時間里進行觀察,如果他在超過一半的事上辜負你的信任,那么就和他斷絕關系?!?/br>曼天翔還以為他只是一個有著一腔熱血、基本正直、緩慢進步但總歸來說作為平平、膽量有限的普通青年,不料他竟能道出這樣的理論,一時有些驚艷:“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呵呵……”小李搔著頭笑,“我原來是商學院的,但我不喜歡經商,喜歡刑偵,才半途改行,為此我父母把我打得滿街跑,我平時喜歡讀書,今天算是獻丑了……”作者有話要說:攻非常厲害的,跟他賭上床,他肯定會卯足勁贏~~~~哈哈第7章蛇精病攻厲害了曼天翔雖然不懂博弈論,但博弈論內含邏輯,邏輯是他所擅長,所以也能大概了解。他也并沒打算因為這一件事和沈南秋一刀兩斷,頂多是心有芥蒂而已。不管是從純利益角度來講還是來自感情上的思量都還不足以將對方打入冷宮、投入地牢。“今天這么早就下班了?”“是啊,難得這么早,我都記不清有多久沒給自己放假了……”曼天翔說著就躺沙發上不動了。沈南秋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便取來指甲刀,放在他手邊:“腳趾甲都把襪子戳破了,剪一下?!?/br>男人懶懶地睜開一只眼,瞅了瞅那個毀形象的地方,然后坐起來,拿過指甲刀剪起來了。“衣服每天一換,”心理師像個管閑事的老媽一樣,又把干凈衣服拿來了,“注意衛生,不要偷懶?!?/br>“嗯嗯?!毙叹贿厬?,一邊跑去換衣服,突然又跑了回來,逮著對方就問:“我的內褲怎么不見了?”沈南秋正忙著擦桌子做家務:“洗了?!?/br>曼天翔一下就傻眼了,好半天才訥訥地說:“內褲我自己洗,不勞煩你?!?/br>“我沒注意,就把它和臟衣服一起洗了。衣柜里有才買的。去拿一條?!?/br>男人轉身,去了放衣柜的臥室,雖然動作飛快,微紅的耳朵還是被沈南秋的眼角捕捉到。他出來,房主就問:“今晚就進行最后一次治療,有沒有問題?”“嗯嗯嗯?!彼斄速€約,也只有認賭服輸,何況就算沒有這次賭約,也是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如此算來,反倒是他占了便宜。兩人若無其事像談論天氣一樣說的話語,鬼才知道他們心中到底有沒有泛起漣漪。不過曼天翔肯定是沒那么平靜的。如果可以,他希望夜晚永遠都不要到來。可偏偏一眨眼,就到了空氣里浮動著。走進臥室,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