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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堅決。還說嫌疑犯的父母準備了十萬想私了此事,她沒有同意?!?/br>“這個消息,你能確定?”“我調查過,是真實的?!?/br>曼天翔又說:“說明他們做賊心虛。這也是我沒有撤案的原因?!?/br>沈南秋鎖緊了眉,一直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這些都不能證明什么。最能表達真相的只有犯人在少女體內留下的精~液。將DNA進行比對,就能得到結果?!?/br>“是啊,那人仗著父母是軍官,就有恃無恐、為所欲為,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的雜種!”心理師給他倒了杯啤酒,嘴里說:“你手頭還有沒有其他的案子?”“多得很,忙都忙不過來?!?/br>“那你把受害人的聯系方式給我,我去探探她的態度?!?/br>曼天翔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我想搞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個十八的少女遭遇了這種事是非常不幸的,或許我可以和她談一談,想點其他的辦法,這個案子不能再拖下去,拖下去對你和她都極為不利?!?/br>刑警沉吟片刻:“那好吧?!?/br>“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br>“什么事?”“這個案子結了之后,我們得進行最后一次治療。你得把心態放到最好,不能影響這關鍵的一次治療的成效?!?/br>見對方一副正兒八經想得到他承諾的模樣,曼天翔不禁失笑:“你能有什么辦法?你若是能破掉這個案子,我隨你做什么,絕不反抗!”他壓根不相信男人有翻云覆雨、顛倒乾坤的能力,不過就是看了幾本偵探,又如何能夠和專業的刑警相比?簡直是貽笑大方。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被抓住了。而且是現場逮捕的,就算他父母是總統也救不了他了。案發一個小時后,小李向他報告這次逮捕行動的成果:“我們在今天下午接到報警電話,說是嫌疑犯到了受害人住處,欲對受害人再度實行強X~?;鹚仝s到受害人家,果然那禽獸正壓在人家身上,邊罵邊打,干得起勁,這人渣,也太囂張了!”“馬上進行審訊?!甭煜柚徽f了一句。小李很納悶,因為這次隊長沒有像以前那樣夸獎他,難免有所失落,未必是哪里出了紕漏嗎?犯人情緒非常激動:“是她叫我去的!前幾天她來找我,說想和我同歸于好,那次誣陷我,是因為太愛我了,想對我道歉。其實我也很喜歡她,便去了。我一去,她就甜言蜜語,還把衣服脫了!我哪里忍得???!心愛的人就在面前,我難道當柳下惠不成?!原來我碰都沒碰過她,就牽過手罷了!哪知在上床的途中,她的態度忽然變了,說很難聽的話,還對我又抓又罵,我被怒氣沖昏了頭,就……”受害人卻是另外一番說辭:“這家伙真是太可怕了!我聽見敲門聲,不知道是他,還以為是快遞,不料門開后,他就沖進來,撲到我身上,撕掉我的衣服!強行把我壓在身下侮辱!嗚嗚嗚嗚……你看我身上的傷……他還射在里面,說要射穿我,射死我,不斷地叫罵,叫你報案,你這個□□,X死你得了……”“……”但不管雙方說辭差距多大,陰~道的損傷和殘留的精~~液足以說明一切。當天,犯人的父母就找來了。他們希望警方能對此再加斟酌。“我兒子是有些驕橫跋扈,但是他絕不會做這種事情!我們養他二十幾年,我們了解!他或許會胡作非為,但絕不會觸犯法律!你們不能這樣對他,他坐牢的話,這一生就毀了!那個女人,心機太可怕了!你們應該著重調查她!她為什么要布這樣的陷阱,說這樣的謊話?!警官,你想想,現在正是最敏感的時期,你覺得我兒子會跑去再去強X她,這合理嗎?!”曼天翔沉默。面對他們希翼的目光,他終究是搖了搖頭:“凡事都是講證據的。如今是證據確鑿。事實誰也改變不了!”男人站出來了,氣勢洶洶:“我們很欣賞你對待案子的態度,不畏權勢,明察秋毫。但是這個案子,你弄錯了!說句不好聽的話,一個刑警隊長算得了什么?!我分分秒秒就能奪走你的一切!但是我不想那么做。我想再給你一個機會。否則,我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曼天翔的態度一下就變得很冷淡:“那你趕快想辦法搞掉我,還在我的辦公室浪費時間干什么?!”兩人氣沖沖地離開了。最后他們兒子因為情節嚴重,被判了整整十年。塵埃落定后,他找到沈南秋:“案子已經結了。你輸了?!?/br>和他打賭,豈不是自掘墳墓?至少老天是站在他這邊的。男人心中喜氣洋洋,可謂陽光萬丈。沈南秋慢吞吞地喝著杯里的茶:“哦,結了?好。不過你想想,天下有嫌疑犯主動將把柄送到你手中這么好的事嗎?”曼天翔臉色一變:“什么意思?”“意思很簡單,你覺得我像一個沒有把握就獅子大開口的賭徒嗎?”“難道……”刑警心中一驚,有點拿捏不準了,“你那天去找她,做了什么?”沈南秋氣定神閑地說:“我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和她達成了一個協議?!?/br>“什么協議?”曼天翔越發好奇。“上一次案發,她沒有很好地保留證據,與她想要結果失之交臂。如果要扭轉乾坤,只有拿到丟失的證據。她同意用某些方法去取得而已?!?/br>這句話一下就打擊了他的好奇心,他的心中只剩下震驚:“你讓她去勾引那個男人,引誘她強X自己???!”“話不能這么說,”沈南秋輕輕一笑,卻顯得冷酷至極:“這個世界沒有完全的公平,如果不能得到公平,我們就去創造公平??茨阍覆辉敢獠粨袷侄味?。要懲罰他,必須下定決心。那個女人愿意付出這樣的代價。我為何不能成全她?”曼天翔簡直要暈倒了:“你是瘋了嗎?這種事干得出來,你瘋了嗎?!”“我沒有瘋。是那些以手中的權力無視法律而法律卻甘愿被他無視的事實瘋了?!毙睦韼煼畔率种械牟璞?,引他來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示意他把油了的頭發放進水槽里,“現在的官二代富二代,不少牛氣沖天,自以為不得了,有多少從小被父母嚴加管教,長大后能為社會盡一分薄力的?我們得給他們一點教訓。社會需要這樣的正能量,不能永遠那么骯臟。有了前車之鑒,才會少些明知故犯,你換個角度想想,不難理解?!?/br>曼天翔還是不能接受,用手在頭上亂抓一氣:“為什么不先征求下我的意見?你要搞清楚,我才是警察,而你不是!”沈南秋擠了些洗發液,在他短硬的頭發搓了幾下:“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