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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上的汗盡數滴落到手上,男人的眼里充滿傷哀的驚悚,但就在他險些放棄的瞬間,門鎖發出啪的一聲,終於如他所愿地開啟了。嚴斯謹笑了,欣喜放松地微笑──他,獲得自由了!毫不猶豫,推開眼前的門板,他激動地沖到室外,然而……男人面容上毫無怯色的自在笑意僅僅維持了短暫的一秒,就迅速消隱在空氣里──門後,或屋外,站滿與那天晚上一樣的黑衣男人。顫巍巍抖動的下唇只夠他咽一口氣,嚴斯謹回過頭,絕望的視野中,盡是立於屋子中央,正發出陰笑、緊盯於他的曾紐。雙腿終於告別最後一絲氣力,嚴斯謹的肩膀也不斷震動,只能沈默而心慌地望著愈發接近的男人。穿著睡袍,曾紐行路的速度極為悠然,他像一個捉回屬於自己獵物的獵人,驕傲而自信。在嚴斯謹身邊停下後,曾紐一言不發,輕松地探出手,扼制對方無聲的掙扎,隨後橫抱男人返回兩樓的臥室。被曾紐捧在胸口,嚴斯謹絲毫不覺溫暖,除了畏懼,則是無盡絕望。淚水緩緩流下,嚴斯謹認清現實──原來,他只是個甕中之鱉。他以為外面是他的天空,卻沒想到,那是更大的牢籠。就像三年前,他以為成功擺脫了那個男人,認定曾紐終於厭倦并舍棄他,結果卻在三年後,等來追捕──曾紐還是找到他、抓住他,然後再次凌辱他。這一次,他是不是真的逃不了了?嚴斯謹想,他是不是真要過回三年前的生活了。皮膚被淚水燙傷,但男人的心失去痛覺。進入臥室後,曾紐依舊不發聲,只將嚴斯謹扔到床上,脫掉對方衣服,隨後壓了上去。「……又要逃跑?」「……這般怕我?」「……那麼急於擺脫我、甩開我?」聽見對方嚴厲的加倍追問,嚴斯謹冷淡的態度首次產生回應,撼動的心不解,為何他要被這樣擺弄,為何曾紐不愿放他自由。他……也是人啊。從黑瞳噴薄而出的淚難以停歇,嚴斯謹經受不住,苦苦懇求道,「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br>臉上冰涼的怒意漸漸褪去,曾紐沈下臉,「不可能?!?/br>說完,他便取出皮帶,如同過去,將嚴斯謹的雙手綁在床頭,并攫住男人的下巴,「怎麼樣?這樣還想逃嗎?」「求你了,放過我吧?!節M臉淚流,嚴斯謹驚懼的睫毛持續性地顫抖,唇只能發出微弱的抽泣求訴。曾紐微微一怔,無數焚燒理智的問題充斥在腦里──嚴斯謹又要逃跑?他很怕他?他就那麼厭惡和他在一起?理智被淹沒後,曾紐效仿當年的做法,抬手摑男人一巴掌,惡聲道,「這樣還想逃嗎?」赤色的血與無色的淚在男人臉上肆意橫行,嚴斯謹頷首,「放過我吧……」凍住表情、鐵了心腸,曾紐的巴掌扇到另外半張臉上,用的力氣比剛才與三年前都增大頗多,優美的手指不堪地捏住男人滲血的下巴,「還想逃嗎?」嚴斯謹喘出粗氣,視線失去焦點,卻依舊搗動頭顱,喃喃著祈求曾紐放過自己。曾紐繼續打男人耳光,每擊一下,他就問對方一句是否還想逃,可嚴斯謹始終頻頻點頭。耐心終要遠去,曾紐看著嚴斯謹被打腫的臉,心中泛起不舍──嚴斯謹受傷,如今的他也會感到心疼,可男人口口聲聲祈求離開的話又不斷觸怒他,令他瘋亂。難道……他不愛他了?不愿對他好了?曾紐猛地伏下身軀,用充滿戰斗力的手扼住嚴斯謹的脖頸,狂顛地吼叫,「為什麼!為什麼要逃跑?為什麼!你不是愛我的嗎?你不是愛我的嗎!」嚴斯謹的眼神渙散,只是繼續重復著「放過我」。大力地抓一把男人的頭發,曾紐的臉幾乎湊上對方,道,「嚴斯謹,你是愛我的。老板,你是愛我的……你為什麼要逃跑?」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嚴斯謹的淚水在這時有了干涸的跡象,「你……放過我吧?!?/br>「為什麼?為什麼!」瘋叫一番,曾紐裹住嚴斯謹的臉,送上自己的唇,像珍惜寶物似地親了親男人被他打到流血的嘴角,「你是愛我的……」異常堅定地搖了搖頭,嚴斯謹強調,否認曾紐的話。雙眼射出獸類的血紅,曾紐將嚴斯謹推倒,男人的腦袋尤被用力地丟到床面,「你是愛我的!我會證明給你看!」撐開男人的雙腿,曾紐強行擠入嚴斯謹的胯間,「你是愛我的,你看到了嗎?」嚴斯謹搖一搖頭,曾紐便將一根手指迅猛地插入對方體內。由於突如其來的侵入,嚴斯謹的身體明顯瑟縮一記,曾紐見狀,猖狂地冷笑一聲,「你是愛我的?!?/br>然後,依照這個步驟,曾紐又將一根根手指塞入男人xue間,最後三根指頭在嚴斯謹內部抽動時,他只是說出催眠般的句子,「你是愛我的?!?/br>咬破下唇,臉色發白的男人用微弱的聲音抗拒,「你,你別碰我……」笑容失去任何一種情感色調,曾紐拔出貫穿男人的指,擼動自身性器一會後,便用那如同粗熱鐵棒的分身硬生生地穿刺捅干對方,「你是愛我的……」嚴斯謹的眼前發黑,手無可攀附之處,被皮帶緊勒的手腕同時發出刺眼的傷紅。目睹男人這副慘狀,曾紐的心一陣顫動,痛也滲入血骨之中,來不及認清的他,只有嗓音較為誠實地吐出顫聲,「我那麼喜歡你,所以……你也是愛我的?!?/br>於是……曾紐又侵犯了嚴斯謹的身體一個上午。到了下午,曾紐終於停止暴行。將嚴斯謹橫抱起,曾紐送對方到浴室,好慢慢清洗身體。嚴斯謹無力無法反抗,只有神智清醒許多,曾紐一邊動作,自顧自地說,「我在美國的學業結束了,我不走了?!?/br>殘忍地把放在嚴斯謹體內清洗的手指用力抽動著,曾紐又一邊露出憐惜的神情,不時親吻男人受傷的臉,「這是我的私人別墅。沒有人會來這里,所以……也沒有人可以離開這里?!?/br>意外的,聽見對方陰晴不定,時柔時硬的口吻,嚴斯謹僅是厭惡性地瞥曾紐一眼,「別碰我?!?/br>曾紐的臉部表情略微僵化,但遲疑一番後,又像沒聽見似的,兀自道,「你是愛我的?!?/br>嚴斯謹的神智清醒過來,異常用力地搖頭否認,「不,我不愛你?!?/br>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