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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仍舊渴求自己的貫穿。見曾紐并未吱聲,嚴斯謹索性直起上身,伸手松解曾紐的褲子和皮帶,并老實告白,「我不想痛?!?/br>稍愣一下後,嚴斯謹便拉下曾紐的底褲,湊上其實膽怯的腦袋,張嘴含住對方碩大的性器。雙眼猛地彈大,曾紐無法相信,眼前人的一舉一動。發抖的手一把抓住嚴斯謹的頭發,曾紐惡聲逼問,聲音中卻帶些性欲的糜味,「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在勾引我?」淺淺一笑,嚴斯謹答,「我怕你直接進來,所以想弄濕後再開始?!?/br>男人淡然一笑,似乎足以勾起曾紐全身的yuhuo。曾紐心中,沒有人可以像嚴斯謹這樣,笑得謙和卻誘人、高貴而低賤。嚴斯謹諷刺性的話被曾紐誤讀為yin亂的邀請,他因而更用力地將男人的頭按向自己腫脹的下身。男人依舊毫無技巧可言,曾紐卻倍感享受,闊別嚴斯謹的口腔多年,此情此景,他終於用下體嘗遍這懷戀的美好。房間里,曾紐重吸粗喘的聲音與嚴斯謹吮吸雄性器官的吞吐聲相繼混合、不斷蔓延,情欲的味道愈發濃烈之際,曾紐吐出極為粗噶沙啞的嘆息,「……夠了?!?/br>極為順從,嚴斯謹立即將頭撤離男人的下身,曾紐便把嚴斯謹的雙腿悉數擱到床的正中央,并爬到男人身上,「後面自己弄一下?!?/br>無奈被他人強暴侵犯,但無心自我褻玩身體,嚴斯謹搖頭示意,「沒關系,你直接進來吧?!?/br>早已yuhuo焚身,稍微顧及嚴斯謹的身體,曾紐才說出方才的命令??梢娔腥撕翢o潤滑的意愿,曾紐也不再忍耐,用肩扛住嚴斯謹兩腿後,便握住自己的性器,粗魯地撞入男人的體內。「啊」地慘叫一聲,嚴斯謹相較四年前更為干枯纖瘦的十指緊絞潔白床單一記──他知道,那里肯定流血了,但是……身上那頭喪失人性的瘋狂野獸不會理會,更不會退出。劈裂身體的傷痛稍微淡去一些後,嚴斯謹撐起勞累的眼皮,瞟了曾紐一眼──果然……嗜血的禽獸嘗到鮮血後,反而更加劇烈抽動、肆意蠻行。身體被搖撼得漸失力氣,嚴斯謹兩只無神的眼盯著天花板。實在太倦時,他試圖合眼休息,可曾紐卻彎下腰身,親密啄吻他的嘴唇和眼睛,嚴斯謹又只好作罷,再度睜眼。漸漸地,支撐不住,嚴斯謹昏迷過去,曾紐卻仍在猛烈地插干他的身體。他又被不斷震醒,但仍在疼痛與快感的雙重襲擊下,再度昏迷。翻來覆去好幾次,嚴斯謹也難以分辨,他是否清醒,更不知道,可恥下賤的自己究竟射精幾回。模糊的意識中,嚴斯謹尤為納悶,曾紐的律動愈發激烈,jianyin他的方法與姿勢也千奇百怪、越發變態,可是,怎麼總也不顯厭倦。──四年未碰觸的玩物,這樣cao弄、如此重溫,就那麼有味道?清冷而陌生的笑容在唇角綻現,鄙夷且厭恨地聆聽他與曾紐共同發出的粗亂喘息,嚴斯謹只想,等到天亮一切結束後,立刻離開這個令他反胃作嘔的地方。嚴斯謹天真地認為,他的運氣相當好。醒來的時候,他發覺,曾紐依舊睡得很熟,那惡心的粗熱性物竟還埋在他的身體里。咬牙切齒地鼓舞自己,嚴斯謹小心移動身體,好讓自己脫離那壯大可怖的器官。隨後,他躡手躡腳地走下床,靜靜地找到他的褲子,一一穿上。嚴斯謹暗自慶幸曾紐并未撕壞它,否則就要偷一條曾紐的褲子了──曾紐的所有物對他而言,都是心生厭惡,必須丟棄的。下床後,嚴斯謹輕聲地步行到所處房間的門口,然而,那門卻是鎖著的。有錢人家的門保險層層,嚴斯謹不懂該如何解鎖,但他已被逼入死胡同,必須撬開那鎖──若他想逃走,只能趁現在。於是,緊張的他趕緊蹲下身體,擺弄那個古怪的門鎖。曾紐仍然處於深眠的狀態,嚴斯謹回頭確認一遍後,繼續手上分秒必爭的動作。他的下體,其實,痛得要命,雙腿根本無法合攏……唯一意外的是,他身體的內部竟然被清洗過了。也因如此,撇去疼痛的侵襲,嚴斯謹并不覺得太過難受或不便。只是……已經洗過澡,那個惡魔為何還要將性器置於他的體內?嚴斯謹無法摸透曾紐所作的目的,反而更覺對方的變態。揮去有關曾紐的思考,嚴斯謹俯身繼續cao弄開解門鎖。時間靜靜地流逝,嚴斯謹的背上仿佛沁出一層冷汗──他很怕,怕曾紐會醒過來。終於,在他幾乎要心死時,門開了。仿若找到新生的希望,嚴斯謹喜悅地將腳伸向門外,半步落到地面後,下體的疼痛竟被牽動,隱隱發作,但男人知道他不能停下逃離的行動。他,不想再被捉回去了?,F在的嚴斯謹深感後悔,當初為何不索性一橫心離開SC市,為何執拗地認為曾紐不會再次歸來,又為何不逃到一個遠到罕有人跡的地方……與曾紐之間,嚴斯謹永遠是受玩弄的那個,也是被欺騙的一方,然而,為何卻是曾紐不覺厭煩,來回反復,不斷苦苦糾纏於他?他什麼都不計較了,甚至獨自舔舐安撫那個伴隨心痛與悔恨的深傷,不再試圖討回什麼公道或理由,可曾紐卻還是緊逼不放,好像他才是那個被傷害的人!步履愈發沈重,雙腿艱難地踏過地面與樓梯,嚴斯謹的腳底好像被插入銀針,讓他每邁一步,就淌一流鮮血。并不清這是否為曾紐的居所,空蕩蕩的屋內沒有半個人影,嚴斯謹便一邊深呼吸一邊從兩樓來到一樓,背部似乎已經濕透。見到前方的大門,嚴斯謹覺得終於見到一絲勝利的曙光,他一鼓作氣,粗喘幾聲後便靠近大門。眼前又是復雜的門鎖,可與剛才臥室的相差甚多,嚴斯謹只能再度開始一無所知的「研究」。不知是否因為體力到達極限,還是心生的懼慮太過強烈,嚴斯謹的手指簌簌發抖,不斷擔憂他是否拖延太久時間,會否就此被逮住……許多猜忌與無數惶恐,都讓他足以獲悉不詳漸漸籠罩。「……要,出門嗎?」時間以及心跳好像在聽到背後那惡魔的問話時,系數靜止了。男人忽然像個瘋子,拼命搖鎖、使勁吶喊,「開呀!開呀!」陷入瘋狂的掙扎,嚴斯謹枯瘦的手死命捶打房門──他確實恐懼不已,惡魔的氣息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