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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發現了,還是這又是另外一場游戲?那顆心是否藏有更高深的目的?如果想知道答案,就請耐心地看下去。話說,干掉靖明之后,冷嶼昂站了起來,走向內室。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了一封信。這個要回歸到很久之前,大哥知道他戀愛之后,問的那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他?我的心認同他。那認同到什么程度。我想不會除了他,再有其他的人了。你知道這種話,只有一種人有資格的說?——那就是瀕死之人。他開先不懂最后一句話的意思,直到他收到大哥回去后寄給他的信。這封信是這樣寫的:就是世上最癡情的人,也無法保證,因為人性無法保證,人心更無法保證。唯有時間即將停止的瀕死之人,才能夠信誓旦旦。即便是這種人,要做出承諾,也是希望對方的生命終結,自己則能得到永生。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思想陰暗。只是現實當中,總是充滿了現實?,F實中的夢幻,活不過一個夜晚。越是現實,才越能長久地存在,越是現實,才能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不管是官場,職場還是情場,都將是勝與敗的較量、弱rou強食的戰場。雖然沒有真正的死亡,但是除了身體所有的尊嚴和意志都已經消亡。落敗的人,即使還有一絲意念,要么是對自己的成全,從而斷掉絕望的窘境和復仇的欲念。要么是對敵人的留戀,通過留戀敵人來留戀曾經有過的美好和輝煌。你身在一個特別的家庭,總歸會做出適當的選擇。你所受的教育所在的環境早就剝奪了你追求幸福的資格和權利。你的生命中充斥著縱欲、自私以及謊言,這一切在你們以后的生活中會如跗骨之蛆一般延續下去,永無寧日。你可以遮掩一時,但不可遮掩一世。他能原諒你一次,但不能原諒你無數次。你們之所以能走在一起,只是趣味相投而已,彼此最真實的最應該契合的東西卻是南轅北轍。陽光雖然是你最需要的,但夜的深沉攻不可破,遺世孤立。所以你最好不要癡心妄想,而心存僥幸。不是你有多么殘缺多么虛偽多么低劣,最關鍵的問題是,你最終要做出選擇。這個選擇猶如一條不可逾越的河,貫穿你們的心臟,將存在于你們心中的愛情活生生地洞穿,絞死。你可以不聽我的。但是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不光是我,我們都可以證明給你看。我們怎樣無所謂,你和季君才是我們最重要的人,只希望你們能做出適當的選擇。73是啊,做出適當的選擇……然而適當的選擇往往不是最好的選擇,冷嶼昂甚至覺得,他根本就沒有做出選擇,無權做出選擇。此刻,男人臉上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表情。說喜不是喜,說悲不是悲。他伸手按住太陽xue,閉眼許久,才掏出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信。泛黃的信紙在火焰中逐漸化為飛灰。然而化為灰燼的何止這一封信,又何止寫信的人?就連他自己,也跟這灰燼一樣,支離破碎、面目全非。“大哥,二哥,我已經替你們報仇了?!彼?,“你們放心,季君很好,他跟我一樣,已經擺脫了這個冷血的家族?!?/br>說到這里,他忽然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但是,你們知道我付出了什么?”這時,有人敲門,男人斂住那份久違了的傷痛和脆弱,說了聲進來。進來的是博文,眼中含著淚,他泣不成聲地問:“他……他走了?”冷嶼昂起身,坐回沙發上,然后神色冷峻地點了點頭。于情于理,自己絕不可能放過靖明。平生他最厭惡的就是兩面三刀,吃里扒外之人。博文顫著嘴唇,正要說話,又有人推開了門。這個人,正是‘帝皇’的經理。一見主子,他臉上就堆滿了奉承的笑:“當家的,你找我有事?”兩人尚未交談完畢,他卻視而不見,毫不遵循先來后到的規矩,顯然沒把博文放在眼里。剛才熱情的招呼,也怪不得冷嶼昂懶得回應。他假裝不懂,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說的都是‘帝皇’在他的管理之下如何如何輝煌,營業額翻了幾倍之類的邀功的話,而老板卻只是蹺著腿,抽著煙,不發一言。“冷總,你急著找我來,是有要事吧?”待他再次追問,冷嶼昂才慢悠悠地說:“你被,解雇了?!?/br>“什么?!”經理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該獎賞他才對吧,怎么反而把他解雇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做錯什么了嗎?”冷嶼昂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重復剛才的話:“你被解雇了?!?/br>那人雖善于溜須拍馬,平時也極力討老大歡心,一直順著他,但此時卻不依了:“我跟你這么多年,你交代的事,有哪一件我沒辦好?就算沒功勞至少有苦勞吧?你一腳就把踹踢開了,這公平嗎?”冷嶼昂吐出一個煙圈,瞄了他一眼:“那你要怎樣?”經理也知道事態無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減少損失,給自己一點安慰,便大著膽子說:“你要辭退我,總要給點補償吧?”冷嶼昂笑了一下:“沒問題,我會給你一大筆錢?!?/br>得到保證之后,經理這才悻悻地離開了。等門關上,冷嶼昂才轉向站在一邊的博文:“他又打你了?”博文偏開臉,躲避著對方端詳的視線。“日子是不是過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劃花他的臉,殺殺他的傲氣?!他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好,作威作福的!”看他的表情,無疑是認真的,博文嚇了一跳,趕忙搖頭:“使不得,使不得,如果毀容,他會受不了的?!?/br>“他這樣對你,難道你就受得了?”冷嶼昂反問。博文吸了下鼻子,明明很委屈,卻裝作不委屈,其實對他來說,更多是無法被愛人接受的傷心:“倘若實在不行,就分開好了。你不要強迫他,感情這個東西,強迫不來的。你這么向著我,我已經很感激了?!?/br>冷嶼昂沉默著,讓雪茄一直燃燒殆盡,才說:“你誤會了,其實我這樣做,是為他好。只有把他交給你,我才放心?!?/br>走在街上的男人嘴里罵罵咧咧,一副氣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的樣子。這些年頭,他一直兢兢業業,為‘帝皇’付出了多少心血,敢問他手下有哪個人像他這般八面玲瓏、精明圓滑的?沒有他拉關系,‘帝皇’會有那么多熟客?會有那么多收益?真是良心被狗吃了!碰到這么個忘恩負義,鳥盡弓藏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