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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瞞著我們這些阿姨了。我那個老同學告訴我的,叫什么呢?名字挺有特色的,瞧我這記性?!弊o士長沉吟了下。 加上曾鯉在內的其他人都在等待著護士長口中的答案。 “哦對對,”護士長恍然大悟道,“叫曾鯉。我老同學說人家圖書館的館花都被你摘了?!?/br> 曾鯉聽到自己的名字從這位阿姨的口中脫口而出,差點從治療床上滾了下來。 連艾景初本人也愣了一下。 同樣驚訝的還有——周紋。 周紋狐疑地看了看艾景初,再看了看曾鯉,心中正在判斷護士長說的ZengLi,是不是這個曾鯉。 剛走過來的范范朝曾鯉那邊示意了下說道:“好巧啊,她不就正好叫曾鯉么?”周紋敬佩地看了范范一眼,以前一直覺得她挺害羞的,沒想到關鍵時刻問了關鍵問題。 這幾個學生沒有誰會不知道曾鯉這個名字,因為昨天上課艾景初還將她的病歷拿出來講了一遍,雖說看到的是頭骨正面及側面的黑白投影,但是這兩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周紋琢磨了下,曾鯉是師母? 沒可能啊,她怎么一點沒看出來。 如果是真的,她居然替師母掩蓋罪行,讓她去相親。 那就不是害心臟病那么簡單了,老板非得把她逼成變態不可。 周紋的腦子有些凌亂了。 當所有的視線聚集過來的時候,曾鯉巴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也掏空了心思想要開脫??墒撬D念又想,她為什么要替他解釋,當初他為什么不說清楚,害得她眾叛親離,八張嘴都講不清?,F在他終于自食其果,她也大仇得報。 可惜,她到底沒有艾景初那個氣場和定力,憋了沒多久,就急忙擺手:“不是,不是?!?/br> 看到大家持續著的探究的目光,曾鯉繼續解釋:“絕對不是我們單位的人說的那樣,我們只是……我們……”她本來就嘴拙,情急之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說。 曾鯉最后急了,“艾景初,你說句話??!” 周紋的心咯噔一下,除了女朋友這世上還有誰敢對老板用這態度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所有要留言比以前多,不然我一郁悶,就再也不勤勞了,╭(╯3╰)╮ 其實這是前一章的小尾巴,所以,標題一樣。 ☆、5——2 艾景初沒有料想過自己隨意出口的那聲謝謝,會將她帶入了一場風波中。 那天早上,他吃著白米粥和咸菜,周圍卻坐下來一堆人要他電話,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他本不愛和人寒暄,可是對方盡是長輩,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報了自己的號碼。然后她們便承諾一定會照顧好曾鯉,不讓她在單位受欺負,也不讓領導給她安排累活兒,不再壓榨她寫總結、寫體會、寫計劃等等等等。一時間,他就想起清晨在山頂她說自己往事的時候那一副受氣包的樣子,隨口便說了個謝謝。 此刻的艾景初,看了眼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曾鯉,慢悠悠地脫了手套說:“你給她重粘矯治器,收費了嗎?”偌大且安靜的診室還有點回聲,他嗓子啞著,也不算太嚴重,所以聽起來比平時低沉了些。 不過他這句話并非朝著曾鯉,而是對周紋說的,仿佛他們問的八卦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從容淡定,冷靜自持。 周紋急忙搖頭否定,“沒有?!?/br> 艾景初說:“那你開張二十塊錢的單子,先讓曾鯉下樓去繳費,免得他們下班了找不著人?;貋砦覀冊僮鱿乱徊??!?/br> 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曾鯉抑制住自己想上去掐死艾景初的沖動,直起身體,站起來,拿著繳費單出了診室。 都這種情況了,他居然都還沒忘記要她趕在別人下班之前去交錢! 曾鯉咬牙切齒地走到一樓劃價收費窗口,好像所有人都趕著這會兒來埋單了,排隊的人還不少。她站了好長一會兒,才輪到自己,等她氣喘吁吁地爬上四樓回到艾景初那里,發現情況不一樣了。 護士長不知所蹤。 范范和其他幾個學生在埋頭做模具。 周紋坐在治療床旁邊等著她。 而艾景初在電腦前,翻開病歷。 診室里一點響動都沒有,安靜地似乎一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好像所有的人都歸位了,所有的探究和八卦之心都平復了。 她將票據遞給周紋。 周紋收好了票單,目不斜視地讓曾鯉躺好,麻利地將剩下的工作一一完成,隨即又請艾景初來檢查。 “可以了,你跟她約下次時間?!卑俺鯇χ芗y說。 這一切讓曾鯉幾乎以為剛才是不是她幻覺了,所以她好奇得要死,自己走了之后究竟發生什么了。 曾鯉站起來,想起剛才躺下的時候,因為馬尾硌得后腦勺疼,她就把發圈給取了,現在卻不知所蹤。她彎腰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她翻了翻包里,還是沒有。 “還是約星期三吧?!敝芗y問。 “好?!?/br> 忽然周紋朝她眨了眨眼睛。曾鯉納悶。周紋瞄了一眼,發現艾景初背對著她們,于是抓緊時間做了一個抹眼淚的動作,可憐巴巴地。 曾鯉離開的時候,躊躇地望了一眼艾景初的背影。 她還有一件很關鍵的事情沒有完成…… 可是當著大家的面,又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之后,她實在問不出口。她昨天請假的時候,李主任又一次叮囑她問問艾景初什么時候有空,他要請客。她以前復診時跟他請假,一般都只允許兩三個小時,或者最多半天。哪知這一回居然非常痛快,直接問她一天夠不夠。所以她才能沾著艾景初的光,中午有空去相親。 要是今天又不成功,李主任覺得她辦事不力,不把他的事情放心上,說不準就什么時候給她小鞋穿。 曾鯉的心糾結著,可是真的是當著大家的面沒法說,最后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等電梯等了許久,她一冷靜下來,突然有點明白艾景初為什么要她去繳費了。她又走了回去,站在走廊一側,隔著玻璃看到艾景初仍然坐在那里。她最后鼓足勇氣拿起手機,撥了艾景初的電話。 曾鯉看到他從兜里拿出手機接通,放在耳邊說了一個喂。而手機和上次一樣,裝在一個透明的塑料袋里,好像這樣子的話在工作的時候使用也不會弄臟,真是潔癖的厲害。 “我是曾鯉?!彼緛硐敕Q呼他一下,但是稱呼什么呢,叫艾景初?太不別扭。叫艾老師?艾醫生?她剛才早連名帶姓地喊了他,現在又改回來,太虛偽。 “我知道?!卑俺醯碾娔X背對著玻璃,于是當他的視線從屏幕上挪開后,一抬頭便看到了不遠處的曾鯉。 曾鯉有點怕他掛掉電話,然后直接走出來對她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