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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迅速地梳頭穿衣換褲子。 “你干嘛?” “我要去找艾景初替我作證,跟她們說清楚?!?/br> “走啦?!瘪R依依說。 “走了?” “是啊,吃過早餐就退房走了?!?/br> “你怎么知道?” “哎呀,說起來這又是一個故事了?!瘪R依依得意洋洋地賣關子。 “說!” “他從外面回來去吃早飯,在餐廳就遇見你們單位同事了,一群阿姨圍著他要手機號碼,說以后掛號再也不用天沒亮就起來排隊了,看病住個院也可以說自己在A大醫院有熟人了,為了表示感謝,她們保證一定替艾景初照看你,不讓你在單位吃虧。結果你猜他說什么?” 曾鯉想了想,回答道:“我不認識曾鯉?”特別是用艾景初那個表情和語氣說出來,肯定瞬時讓那群大媽的尊嚴和希望碎一地。 “錯?!?/br> “曾鯉是誰?” “錯錯錯?!?/br> “到底說什么了?” “他說:‘謝謝’?!?/br> “謝謝?”曾鯉愣了下。 “所以啊,你認罪伏法吧?!瘪R依依笑瞇瞇地捏了捏曾鯉的臉頰。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上一章剩下的尾巴,所以章節題目都是一樣的,因為前面要改所以一直沒貼。其實中間本來還有一截,我想了想,那個情節還是延后吧。 留言才是動力呀。~~~~(>_<)~~~~ ☆、5——1 艾景初獨自走回去,一路上都有景區的工作人員正在除雪。到半山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的車。 引擎蓋和車頂上都是積雪。 不知道哪家的孩子在引擎蓋的雪上畫了一顆大大的心,而旁邊有幾個學生模樣的游客還在給那顆心加了只一穿而過的箭。他緩緩走了過去,只有其中有一個大眼睛的女孩注意到他。等他將鑰匙掏出來,按了遙控,車“滴”地響了一下,車內的燈也亮了。他們才發現艾景初就是車主,于是相繼驚呼一聲,倏地逃開了。 那個大眼睛的女孩卻沒那么快的反應,呆在原地,被抓了個現行。 跑了一段距離后,幾個人又回頭看看,發現艾景初根本沒有打算理他們。于是他們便停在原地,指著那女孩,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那種喜悅的氣氛將艾景初感染了,側了下頭,也忍俊不禁起來。 他笑的時候,唇會輕輕揚起一些弧度,左右兩邊的嘴角均凹進去一點,陷成兩個小窩,眼眉隨之微微一瞇,那泛開的笑意中有種臉紅心跳的美好感。 近旁的女孩傻傻地看著艾景初,竟然有些挪不開腳步。 遠處的男生察覺了小女朋友的失態,不太高興的喊了一聲:“囡囡,你走不走?!?/br> 她這才回神,急忙跑開。 她一動,衣服口袋里的手機便掉了出來,跑了幾步自己才察覺,回身的時候發現艾景初已經替她拾了起來。她紅著臉走回來又將東西接過去,男朋友已經迫不得待地來牽她的手了,嘴里說:“都磨蹭到什么時候了,一會兒云海都看不到了?!?/br> “謝謝啊?!迸⒄f。 突然艾景初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們多大了?” 女孩愣了下,“十九?!?/br> 艾景初站了一小會兒,斂容開門上車。 十九歲…… 真是一個離他很遙遠的年紀。 他沒有教本科,學生大部分是二十多歲或者以上,甚至還有些是下級醫院被派來培訓進修的在崗醫生,所以也有一些比他年齡大許多。 十九歲的他已經快完成本科在準備讀醫學院了,他念書比一般人聰明些,用的時間也快些,然而也沒有閑功夫想別的什么。 那其他人的十九歲在干什么?大一還是大二,都是可以隨意戀愛的年紀。 而十五歲呢? 系安全帶的時候,艾景初一調頭看到了副駕駛座位上的礦泉水。有一瓶是滿的,還有一瓶被他喝了一半。 他禁不住伸手將那半瓶水拿了起來,端詳了一下。 他和很多同行一樣,有輕微的潔癖,無論飲食用具還是別的什么方面。哪怕是早上曾鯉弄臟了他的手,他到山頂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東山寺里借了一盆冰冷的水,將雙手洗干凈。至于隔夜的水,那是從不入口,所以他幾乎不會喝飲水器里的開封后桶裝水。 可是,就在此刻,他卻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 那清澈的液體,從瓶口緩緩的流入嘴里,跟隨喉嚨的吞咽沿著食道滑進體內。 涼的—— 等曾鯉再遇見艾景初已經是一個月之后,確切的說她不是去見他,而是到醫院復診。他粘牙套那天給她約的就是這一天。 她掛了號,將復診卡一起交給了護士,然后就坐在大廳里等著。人實在太多了,大約這是年后頭兩天上班,一個多月的病人都堆積到一塊去了。 曾鯉晚到了一點點,結果坐了一個多小時還遙遙無期的樣子。 旁邊有個美女忍不住找曾鯉攀談了起來,“你說,這都是些什么事兒??!” 見她一開口,曾鯉忍不住在心中驚嘆了下,脫口道:“你牙齒好白?!?/br> 美女很受用,“大家都這么說?!?/br> “帶著牙套都能顯這么白,真難得?!?/br> 美女笑笑,自信地將包里的化妝盒拿出來照了照,“我本來還想鑲點水鉆呢?!?/br> 過了會兒,美女又牢sao起來,“太煩了,等這么久。醫院也應該是服務行業,怎么能這樣?!?/br> “是啊?!痹幰踩滩蛔@氣。 十一點多,終于叫了曾鯉的名字。 她急忙跑進診室。 周紋看到她,打招呼說:“曾鯉,你要再等一下,你前面還有一個?!毖粤T,又埋頭繼續坐在治療床一側凳子上苦干。 排在曾鯉前面的那個孩子,還穿著校服,似乎也將牙套磕掉了。 周紋問:“掉了幾顆?” “兩顆?!鄙倌甏?。 “過年吃了多少好吃的啊,怎么掉的?” “啃了一截排骨?!?/br> “看來周醫生和艾老師交待你要注意的事情,一個都沒記住吧,”周紋好脾氣地數落那孩子,“說了不能吃硬的、冷的、忽冷忽熱的,下次再掉,就不管你了,盡給我添事?!?/br> 孩子吐了吐舌頭。 一席話,讓旁邊站著等待的曾鯉也汗顏了起來。她比那孩子大了一輪,居然也沒記住。 她環視了一圈,在最遠那臺治療床前找到了艾景初的身影。他穿著白大褂的時候,和著便裝的感覺真是完全不一樣,好像又冷冷冰冰,和人疏離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另一個女學生過來問:“周師姐,中午吃什么,我們要訂餐了。艾老師請客?!?/br> 曾鯉詫異,“你們中午不休息么?” “一般休息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