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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付堅眼里閃過一絲玩味,"這您就錯了,我還真是活生生的付堅。當今科技社會,克隆羊都生了一堆。我好歹尸體完好,拿去修復一下好什么好稀奇?"付堅言之鑿鑿,院長竟迷惑起來:"這、這......"付堅趁勢道:"你若不信,可盡管拿我DNA去做檢測,結果一出,你自然知道真假。不過這事太麻煩,你大可不必如此。就算是包大龍,也一定不知道我六歲時掏鳥蛋,從樹上摔下來,在pi股上留了個疤。還有,年少不經事的時候吧,不小心看了會兒別人洗澡,被那爺們拿殺豬刀追了幾里,背上留了六個刀印。不信給你看看。"說罷,上衣一脫,甩落在地。背上赫然一個扎眼的"色"字,引得路人一聲驚呼。院長嘆道:"好書法!"過一陣才反應過來,雙眼怒張,幾乎要語無倫次,"你......你要真是起死回生,那必是醫學史上的奇跡,神了、神了!"付堅故作神秘地朝他比了個噓;的手勢,"此事萬萬不可張揚。你要知道,玩這些的都是高層,權大勢大,錢沒地花,想著以后要長生不老,才成立了一個組織,密稱光量會。本人作為試驗品,是本會成功的第一例。如今這技術還要繼續研究,若是泄露出去,他們不要惱火不已?到時,你我只怕都要人頭不保。"烈日當空,付堅瞅了瞅日頭,拉起閻二的手,道:"時辰不早,我們也該走了。"院長急道:"等等!付同志啊,我倆好歹相識一場。您說說,我要怎么才能入這光量會?"付堅為難道:"......這事只怕要請示高層。不過,"他咳了咳,又道:"按照以往程序,為了討個吉利,申請前都要繳納*費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閻二一雙冷眼突然似利劍射來,付堅縮了縮脖子,朝他正直一笑。轉向院長,更是一副根正苗紅的憨厚模樣。院長早已拔腳,"你稍等片刻,我馬上取來。"付堅滿面春風地朝他揮了揮手,"好好,去吧。"等院長走了,他才湊近閻二,小心翼翼地解釋,"這家醫院不是好東西。上次我隔壁家的小孩長了個包,被他們糊弄成了一個瘤。檢查做了個遍,最后pi事沒有。我算了算費用,兩萬不止。我才幫他們討回這點,算是便宜了這幫sun子。"閻二目似寒冰,伸長手來,點上他的眉心。付堅頓時一陣劇痛,只聽他道:"莫再撒謊。死后打入孽鏡獄,生前誑語一望便知,少不了要再受些苦。""是,是。"付堅揉著額頭,趕忙退到一邊,打起蒲扇,再不多話。等了片刻,院長便拿了一個紅包奔來。付堅掂了掂,分量夠重,遠不止他要的那個數。他笑了笑,不出聲,將紅包收進口袋,道:"我回去就和上頭商量,過幾天給你答案。""好、好。"院長連聲答應,目送付家一群人浩浩蕩蕩遠去。瞥到閻二,只覺這人懶懶的,那邊走出數十米,他還抱胸不動。過了一秒,卻突然不見了,眨眨眼再看,人群里忽地多了一抹白影。院長不由一個寒噤,總覺得有點邪乎。想了一想,卻又釋然:高科技組織的,有點超能力,很正常嘛。6、人一涌入,小公寓頓時被圍了個水泄不通。空調開了,卻還是火燒似的燥。沙發上堆滿了人,付堅走上前,踢開一個表老弟,把閻二恭恭敬敬地塞了進去。大媽牽起付堅的手,摸來摸去,左右舍不得放。往臉上貼了貼,覺得熱乎,這才喜笑顏開,"堅子,跟媽說說,你怎么救回來的?那天我倆去看你,你沒氣了,人也破破爛爛的。我哭得心肝都疼。"付堅神情嚴肅地看著他ma,突然抽回手,"咚"地跪到地上。"媽。"他叫了一聲,重重磕了個響頭,"我得告訴您一件事,您聽了先別急。"大媽笑道:"說吧,你在這咱啥事都不急。"付堅憋著把淚,眼睛亮得嚇人。又磕了回,才說:"媽,我沒活過來。兒子不孝,以后不能侍奉您二老。這輩子的恩德,來生一定再報。"大媽聽得發愣,倒是他爹反應快,一巴掌抽過去,"瞎說!你不好好地在這兒么,這種事亂講不得,快呸一口,把臟話吐了。"付堅搖頭道:"爸,那天我撞了以后什么樣,你也看過了,騙不了人。我魂一醒,就下了地府。要不是這死里透著些冤情,我也回不來??赏耸篱g走過一趟,總還要回我的黃泉路。說實在的,我也就想見您二老一面,見過了,我就安心了。"這話說得老人家淚眼直掉,光搖頭,說什么也不信。付堅狠下心來,道:"媽,閻王判我三更死,就不得留我到五更。不信,你問他吧。他陪我一同上來,再清楚不過。"說罷,他便朝沙發一指。眾人視線紛紛隨之一轉,到了無聲無息的閻二身上。閻二不明其用意,略有不解地回望著他,只不做聲。付堅默默地朝他磕了個頭,他便知道,他這是在求他了。閻二臉色本就青白,這時突然寒氣一盛,身旁的人領悟到付堅話中所指,頓時忙不迭從沙發上滾落。剛跪在地上,就只見他大袖一甩,周圍四張房門"砰"地通通合起。廳里狂風大作,不知怎地,連天色也似乎暗了下來。有膽小的,早縮到了桌子下。這小戲法顯然起了效果,閻二目似寒冰,居高臨下地掃過眾人,平平道:"他說得不錯。事情一了,我便要領他回去。"他氣勢駭人,二老呆呆望著,倒連求情也忘了。過了會兒,才相顧而泣。付堅爬上前去,從沙發底下摸出一張存折,又從兜里掏出剛到手的紅包,通通交到二老手上。老人家哭得動情,他壓了壓淚,道:"爸,媽,以后不能再照顧你們。這是我這些年來的存款,中了一次彩票,有五十萬。平時東奔西跑的,也有十來萬吧,都存在里頭。你們帶回去,蓋棟大屋,和弟妹們住一塊,他們也好照顧。平日里要注意身體,碰著什么事,也別煩心。"這話便算作遺言了,屋里的人聽見,都是一陣大慟,眼見人人都要淚流成河。付堅忙磕下三個響頭,道:"這里晦氣太重,不宜久留。爸,媽,你們先走吧。下輩子,我還當您倆的兒子。"老人家哪里肯走,抱著付堅哭個不停。奈何房間里越來越冷,竟漸如冰窟一般。老人耐不住寒氣,過會便支撐不住。付堅又請,這才把他們請出門去。送下了樓,在門口遙遙望了許久,才返身來。房間里依舊冰冷,付堅縮了縮脖子,笑道:"不用發功了,您歇著吧。"閻二這才懶懶倒在沙發上,手邊一個淺藍靠枕,他似是十分喜歡,竟像小孩一樣,拿起來愜意地暖在胸口。付堅靠墻坐下,想抽煙,想到不行。終于忍不住起身摸出煙和火,抽了一口,見閻二沒什么反應,便放心地吞云吐霧,邊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