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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已經習慣了才沒潤滑,沒想到弄傷你了,看樣子他碰你的時候把前戲和潤滑都做得很足嘛!不過——”桃夭指尖沾了點少姚身下的鮮血,紅瑩瑩的血珠映著嫩白的指尖顯出一種妖異的美感:“不過大哥這樣確實好看,早知道我就不該忌諱那老東西,早早把你吞吃入腹的?!?/br>少姚死死咬著衣帶不讓眼淚落下來,倔強的不發出聲音。好了,哥哥,你還是這樣愛哭,我慢些就是。每次景鈞動作稍稍大一點少姚就克制不住要哭,景鈞總是會這樣低頭哄他。“真是——”桃夭恨恨的咬住少姚的下唇:“大哥最是怕疼,這樣都不服軟嗎?”少姚偏頭閉上眼,好像什么都根本不在乎的樣子。除了疼得微微發顫的身體暴露了主人的感覺。“呵——我倒要看看大哥你能有多執拗!”把少姚所有的倔強和排斥都看盡眼里,桃夭抬起少姚的腰身一下、一下貫穿得更深,憋著一股怒氣要少姚服軟。“唔?。?!”少姚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哀鳴,身體卻還倔強的拼命掙扎。少姚雖然脾氣溫和,平時也好說話,心軟,怕疼,又優柔寡斷,可是偏偏有一股子倔勁兒。但凡他認定的事情,他從來就不會回頭。桃夭雖然長得好看,可從小便是被皇帝當做真正的接班人培養的,體格比很多將軍都更結實!他俯視著少姚臉上倔強痛苦的表情,發了狠的要折騰他,動作愈發兇殘!到最后少姚暈過去又被做醒來,手無力的耷拉在銀環里,渾身都是被凌虐過的痕跡,眼淚和著汗水把身下的軟緞都浸濕了幾塊兒,雙目無神茫然的睜著看著石壁。桃夭把勒在他嘴里的衣帶取出來時,看見衣帶上都被咬出了幾個小洞。“我們——恩斷——義絕!”少姚雖然虛弱,卻仍然沙啞著嗓子吐出這種對自己沒有任何益處的話。“呵呵,大哥愈發有骨氣了?!碧邑仓皇抢湫χ澚艘痪?,然后又把衣帶勒了回去,在少姚痛苦的悶哼中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律動……到最后少姚已經被痛苦逼得神智不清了,只是憑著本能徒勞的躲避。就算桃夭解下了他齒間的衣帶,除了痛苦的喘息卻也再罵不出來了。“大哥,你不可以不要我?!碧邑卜谏僖Χ呡p聲呢喃,像兩個相愛的人輕聲耳語一樣溫和的語調,只是進入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滯。“嗚……停下……不、不要唔……很難受……嗚……啊……救我……景……唔……啊……景鈞……救……嗚……”少姚沙啞哀戚的聲音穿出來,下一刻反應過來又死死咬著牙竭力讓自己不要更狼狽。“還能想起jian夫的名字,大哥精神還很好嘛?!碧邑怖涑皟删?,又低下頭吻住那張吐出讓他不快話語的唇。待一吻過后,也慢慢控制了分寸。只是大哥現在的樣子未免太過勾人,微微發紅的眼角,眼睛里滿是迷茫和痛苦,長發凌亂的散在枕上,雙腕被牢牢固定著,無力的身體顫抖著被迫對自己敞開……他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大哥,只是那心有不甘又無力抗拒的樣子真是格外讓人興奮!可是一想到這樣的大哥已經被別人看過了,一種自己的珍寶被人窺視的嫉恨就控制不住的浮上來!而真正讓人嫉恨的,是聽見那破碎的聲音里夾雜著那人的名字。更加讓人憤怒以及不安,那種不安的感覺太強烈了。明明還把人鎖在身邊,可卻莫名覺得已經永遠失去了這人。“桃夭……我還有什么嗚……什么是你想要的?”少姚絕望的搖頭:“我……已經什么都被你拿走了……你、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嗚啊……好痛……停下……滾開嗚……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嗚啊……桃夭……走開!”“既然什么都已經給我了,那就再慷慨一點連自己也給我吧?!碧邑埠粑蓙y,壓著身下無力抗拒的人反復侵犯著。作者有話要說:梨衡我也好想哭啊……嗚哇嗚嗚……寫rou好難啊,勞資不寫了……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自己開的坑哭著也要填完,嗚哇嗚嗚嗚……哭著努力填坑……鈺梨衡可不可以求抱抱?求安慰?第25章生在泥潭生在泥潭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少姚再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清清爽爽的連身下的褥子都被更換過了。“大哥,你醒了?”桃夭伸手摸著少姚的臉頰。與少姚的頹敗萎靡的樣子不同,桃夭整個人像喝飽了水的花樹一樣,更加耀眼奪目神采奕奕。少姚試著躲開卻發現頭昏沉沉的,身體也倦怠無力,明白這又是被灌了迷魂藥了。既然躲不開,索性閉上眼不再看。“呵——”桃夭冷笑一聲把少姚翻轉過來趴好,伸手附上飽受折磨的地方:“瞧瞧,又流血了,我重新為大哥上藥吧?!?/br>“滾!”趴著的人只能徒勞的掙扎了兩下,就被固定住。少姚余光瞟見桃夭下了床,從不知什么時候放在桌子上木盒里拿出一個瓷盒。他清楚的看見打開木蓋的那一剎那一些冰塊冒出尖兒來,拿冰塊凍住了什么?“大哥,你瞧可還喜歡這些藥膏?我特意把它們凍成了冰柱呢,凍住了仍然能療傷,還能止血?!碧邑残τ拇蜷_瓷盒,向少姚展示里面手指粗細的冰柱兒。“滾——嘶!”一股涼意抵在□□,剛剛碰到撕裂的傷口就能感覺到針扎一樣的寒意。“大哥,我聽說你在凜遙時幾次三番要逃跑,在我這兒你可有這種念頭?嗯——”桃夭拉長了音調,故意把冰柱兒慢慢推了進去。“唔——”少姚咬著牙不說話,慢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疼得開始哆嗦。初時只覺得冰涼,然后敏銳的粘膜傳來細密針扎一樣的疼意,再到最后麻木。“這只是給大哥提個醒,我不是景鈞那種人,會慢慢去感動一個人。我沒那耐心,你隨時可以跑,只是后果自負?!碧邑部瓷僖κ懿蛔×瞬虐鸦丝煲话氲谋槌鰜?“看,果然不流血了!”“瘋子——”桃夭罵了一句。顛簸了十幾日,又被折騰了一趟,少姚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睡過去。又過了幾天,少姚依然沒能下床,連出恭都是被人扶到恭桶上解決,不過那也是他唯一能不被鏈子困住的時候。對待桃夭則是連最后一點怨恨都沒有了,直接忽視了桃夭??粗邑驳难凵窀粗蛔袼軟]什么區別。吃午飯時少姚卻要出恭,指使了一個黑衣人出去接著給他端菜,由另一個黑衣人扶著去了屏風后的恭桶。去端菜的黑衣人回來時正看見另一個黑衣人正低著頭收拾幾個被砸碎的瓷盤,扭頭看屏風上的人影正背對著他們,不禁在心底嘆口氣,真難伺候。收拾碎瓷片的黑衣人捧著一手碎渣往外走,走出柵欄不過幾尺便是一道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