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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來不要臉慣了,遇到阮軟這種臉皮薄的,便愈加猖狂,徑直拉過她的手,往下,笑得痞壞:“你看,你都把我撩撥成這樣了,好意思只接個吻就跑嗎?” 阮軟這下是真的被嚇慘了,爆發出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讓她推開了蔣池州。 她跑了幾步,見蔣池州沒有追來,回過頭,眼尾通紅,性冷感的尾音不自覺透著股媚意,罵他:“臭流氓?!?/br> 蔣池州哼笑著,目送她倉皇失措地跑遠。 當晚,蔣池州不顧她的哀求,將人困在身下。 醒來時,天光大亮,蔣池州衣服濕透,他動了下身體,夢中滑膩的觸感淡去。 他坐了起來,隨手把脫下來的褲子一扔,點了支煙,眼皮耷拉,滿臉不滿。 半根煙后,他突然“cao”了一聲。 認命地把手伸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刪去近兩百字 蔣老板:在被鎖的邊緣大鵬展翅JPG. 看文愉快 第05章 吃嗎 翌日。 窗口日光斜照,床頭鈴聲大響。 在看到來電顯示之前,阮軟甚至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顧星源打來質問她和蔣池州的事,但果然這個念頭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 阮軟好友很少,一般不接未知來電,這次也不例外,抬手掛掉了來電。 手機屏幕暗了下去,下一秒,鈴聲再度響起。 方才那人竟是不依不饒地又打了過來。 “掛我電話?”方一接通,對面那人便迫不及待地開了口。 阮軟一聲“您好”卡在喉嚨,從熟悉的語調里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蔣池州哼笑一聲,說:“怎么,這么快就想始亂終棄了?” 昨天的一切純屬一時沖動,她被顧星源抱住那姑娘的一幕刺激得頭腦發昏,竟然招惹了這位混世魔王,阮軟暗自后悔,只想快點結束這莫名的男女朋友關系。 似是猜出了她的想法,蔣池州咬牙笑道:“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姑娘?!?/br> 阮軟手一哆嗦,下意識就想掛斷通話。 就在這時,蔣池州幽幽地在她耳邊嘆了口氣,不動聲色換了話題,充滿磁性的聲音越發低沉:“我想你了,陪我一起吃頓午餐好么?” 他向來會玩弄人心,早看出阮軟吃軟不吃硬,刻意放柔了語調,一句話說得百轉千回,聽在阮軟耳里便如同他低聲下氣,百般可憐。 不過心軟幾秒,就已經錯過拒絕的最佳時機。 蔣池州不由分說地定好了餐廳,將地點發給她,旋即又得寸進尺道:“你想我了嗎?嗯?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br> 阮軟張了張嘴,還沒將“不”字擠出口,蔣池州便對著話筒做了個極響亮的飛吻,硬生生壓過了阮軟的聲音。 那飛吻猶如實質,一下子讓阮軟憶起昨天困在蔣池州懷里,承受他火熱索求的畫面,霎時間耳廓灼灼。 “那待會兒見?!备糁聊?,蔣池州仿佛能看見她通紅的臉,終于心滿意足地切斷通話,最初被拒接的不滿早已消散。 阮軟向來冷靜自持,只做過兩件后悔事,一是當著兩家大人的面許愿想和顧星源交往,二是懷著讓顧星源吃醋的奢望利用了蔣池州。 她早該明白,一旦有關顧星源,她再也無法保持理智清醒。 這場獨角戲,情起情滅,別人何其無辜。 * 蔣池州與人約會時習慣早到,他挑了處風光盡顯的座位,隨后安然地守在那里等阮軟的到來。 這樣的紳士風度,千回百回,仿佛成了一種模式,不必過腦子,當然也不必過心。 阮軟是十分鐘后出現的,那時蔣池州正百般聊賴地扯了片玫瑰花瓣玩耍,余光瞥見阮軟的那一刻,花瓣從指間掉落,落在水杯中,漾起一圈漣漪,猶如他不能平靜的心緒。 阮軟黑發披散,白三本的制服穿在她身上,說不出的清純。 她氣質清冷乖順,這樣的打扮再好不過,看起來就像是某高校在讀的學生。 剎那間,從來不懂節cao為何物的蔣池州,心底慢半拍地騰起了一絲罪惡感。 她太干凈了,讓人想起冬夜寒梅上飽壓的雪,雪白得不容玷污,暗香隱隱,卻又誘人覬覦。 蔣池州在自己反應過來前,便已經走了過去,長臂一攬,將餐廳中數道視線隔絕在外。 “你這樣好看,我是不是該把你藏起來得好?” 他說話時聲音又近又低,隨著氣息送進阮軟耳廓里,她不自在地避了一下。 他像是沒注意到,繼續道:“以后不準在別的男人面前穿制服?!?/br> 心有邪念野火燎原,他游戲人間,女朋友交來換去,從未在意,唯獨今天,占有欲好似劇毒,折騰得他渾身不舒服。 聽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扼殺了她穿制服的喜好,阮軟顧不上害羞,忙道:“我喜歡……” 前一些日子,蔣池州還在想,要是這個女孩子是他女朋友,別說要星星要月亮,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豁得出去,如今果不其然,單是這弱弱的三個字,蔣池州便拿她沒有辦法。 “喜歡就穿著吧?!被氐阶?,蔣池州伸手將她鬢邊長發撥至耳后,鼻音中哼出一點笑意,“可是我吃醋?!?/br> 他連吃醋都說得光明正大,阮軟招架不了,低頭去看菜單。 這個避而不談的姿勢取悅了蔣池州,他罕見地對這次約會有了期待,幾秒間的思考,飯后活動便多加了幾道娛樂項目。 餐廳上菜很快,兩人吃飯均不愛說話,除卻蔣池州偶爾幫阮軟切個牛排、夾道菜,再也沒有過線的舉動。 阮軟全程受他照顧,只覺自己仿佛失去了動手能力,一時惶惶,恰好蔣池州杯中酒液空了,她站起來,給蔣池州倒了一杯。 蔣池州盯著紅酒出神了幾秒,隨后舉起酒杯,紅酒在手中輕輕漾,他目光坦蕩蕩含著欲,注視著阮軟,一點一點將紅酒喝干。 那紅酒消弭于他唇間,他輕咬下唇,突然地,低低地笑了聲。 一杯酒,喝得阮軟臉都紅了。 * 吃過飯,時間剛過兩點。 阮軟提心吊膽了兩小時,自以為今天的折磨到此結束,哪知蔣池州七拐八拐,路線分明不是回她家的路。 她感到害怕,故作平靜的表情繃不住,漏出一絲怯弱:“我們去哪兒?” 蔣池州借著等紅燈的間隙,看了她一眼,她臉上顯然可見的不安刺痛了他的眼,心情翻涌起一瞬的煩躁,他笑了笑:“帶你去游樂園玩兒,好不好?” “我想回家?!彼龍猿?。 蔣池州眼底掀起暴戾的風云,他閉上眼,將負面情緒壓下,嘴角的笑意卻是冷了下來:“我方才不是說我吃醋了嗎?你就是這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