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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節撫摸。 無奈之下,她只好仰頭打斷他們的談話:“我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吧?!?/br> 蔣池州覷了顧星源一眼,那笑容說不出的自得挑釁,他低下頭貼近阮軟的耳朵,笑意繾綣:“好,都聽你的?!?/br> 拐過樓道,大廳的喧鬧便被甩在身后,阮軟停下腳步,低聲道:“謝謝你?!?/br> 她掙了下手,從蔣池州手里抽出。 蔣池州嘴角還掛著弧度,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點點逃離,忽然哼笑道:“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是不求回報的慈善家吧?” “小朋友,沒有人告訴你,利用我是要付出代價的嗎?” * 阮軟剛轉身要走,腰間忽然多出一只手臂,牢牢禁錮著她,那人的掌心像煨了把火,隔著一層禮服熱乎乎地燙著她的腰。 蔣池州單手將她抱起,放在陽臺欄桿上,身后是波光粼粼的泳池,身前是男人不動如山的胸膛,阮軟困在他懷中這小小空間,動彈不得,也逃脫不得。 男人的氣息很熱,落在耳廓上,不用幾秒就把那里的皮膚染成淺紅色,蔣池州遵循本心,猝不及防地,低頭親了那小巧玲瓏的耳珠一口。 阮軟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渾身一激靈,聲音細細溢了出來。 蔣池州本不想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喉結微動,感覺到了自己正在全面蘇醒。 阮軟只穿了件小禮服,大半個肩膀裸露在寒風中,被夜風吹得有些冰涼。 偏偏耳垂猶如火燒,她下意識抬手要摸,行至半路便被蔣池州一把扣住。 他將手拉到脖頸勾住,聲音沙啞低沉,隨著熱氣送進她耳道:“抱緊我?!?/br> 下一秒,他的吻鋪天蓋地壓了下來。 渴求有多強烈,他親吻的力度就有多大,兩唇相撞,阮軟甚至輕輕痛呼了一聲。 蔣池州彎了下嘴角,用氣音誘哄道:“乖啊?!?/br> 說話間他依舊保持著貼合的姿勢,卻放柔了力道,試探著撬開她的唇。 阮軟嚇傻了,慌忙閉上眼睛,渾身僵硬得像塊石頭,嘴巴閉得緊緊的。 蔣池州試了兩次均以失敗告終,只好咬了她下唇一口,無奈帶笑:“張嘴?!?/br> 阮軟長睫劇烈顫動,下意識松開了些牙齒。 蔣池州瞅準時機,掌心扣住阮軟的后腦,又狠又急地闖了進去。 那一瞬間,阮軟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勾在蔣池州脖頸處的手進一步收緊,像只驚慌失措的小白兔。 蔣池州浪跡情場這么多年,泡過的清純大學生也不少,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反應,不得不說……有點可愛。 他從方才見到顧星源開始便有些陰霾的心情逐漸轉晴,甚至有了閑情逸致,慢慢地教會一個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接過吻的小女孩如何接吻。 在阮軟的想象中,親吻應該如同飲酒一樣,初嘗時醇香甘甜,酒罷回味微醺。在她看過的所有關于接吻的描述中,沒有像蔣池州這樣,像裹著團火,從纏綿的舌尖,一直燒到四肢百骸。 如果不是陽臺外有人聲逼近,阮軟毫不懷疑蔣池州會一直吻到她缺氧窒息。 她偏過頭,靠在蔣池州脖頸間,倏然想到待會兒賓客過來,看到她和蔣池州以這種姿勢相摟著,兩人現在還是一片狼藉,妝花了,衣服也亂了…… 她頓時慌得臉上的血色盡褪,抓著他的手臂晃了晃,著急得都快哭了:“怎么辦呀?” 蔣池州逐漸平復的火星在她的聲音下飛速復燃,他吐出一口氣,探手扯過一旁的窗簾,將兩人結結實實地包藏起來。 窗簾十分厚實,足夠阻擋大部分光源,兩人身體緊貼著,朦朧光線中,臉部輪廓也同樣變得模糊,阮軟尚未看清蔣池州的臉,就先感受到他的唇。 同時感受到的,還有…… 阮軟又慌又怕,第一反應便是掙扎。 蔣池州終于停下親吻的動作,惡狠狠地說:“你再動一下,我就在這要了你?!?/br> 阮軟立刻嚇得不敢再動,老老實實地仰著頭,承受著蔣池州的索取。 窗簾外,人聲越來越近,直到在正前方停下,阮軟屏住呼吸,怕引起來人注意,沒想到來人笑了一下過后,竟然往另一方向走去了。 阮軟這才想到,窗簾擋住了他們的身體,但小腿是擋不住的,尤其蔣池州的。 那人肯定是猜到有人在這里辦事,所以才會笑那么一下,識趣地留給他們空間。 阮軟越想越羞恥,恨不能一頭撞暈在蔣池州胸口。 “怎么了?”察覺到阮軟的不專心,蔣池州咬了咬她的唇,拉回她的神思。 又咬! 還是同一個地方! 阮軟皺了下眉,打算推開他,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非但沒能推動蔣池州,反倒因為身體不穩而收攏雙手,更緊地掛在他身上。 蔣池州從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偏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眉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另手撥開窗簾。 暖黃的燈光灑落在兩人身上,從蔣池州的角度望去,阮軟低垂著眉眼,長密的睫毛投下陰翳,鼻梁挺翹,雙頰粉暈遍布,嘴唇水光嫣紅,是他的杰作。 阮軟抬眸,疑惑地看他。 蔣池州突然對自己的自制力沒了信心,這還只是接吻,都沒上手摸呢,他就連著亢奮了兩回,要是哪天更進一步,估計小姑娘哭著求饒也沒用,不讓她暈過去都算是保留理智。 在蔣池州腦中已經暈過去好幾十回的阮軟卻絲毫沒意識到危險,她難得有機會可以直視蔣池州,目光正好落在他唇間。 今天顧星源生日,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阮軟今天特意選用了一只亮色潤唇的口紅,現在這些顏色卻轉移到了蔣池州唇邊,想到它們轉移過去的過程,阮軟一陣不自在,慌忙扯回視線。 “女朋友,明天一起吃飯?!笔Y池州將她抱了下來,手卻沒有離開,貼在她腰間某處。 這件禮服設計的時候,追求美感,在兩側腰間分別開了道口子,此時蔣池州的手指正放在口子上,一絲阻礙也無地觸摸著。 阮軟想把他的手拿開,又怕惹怒了他,僵著身體道:“我明天有事?!?/br> “比賽?那我開車過來接你?!?/br> “不是……”阮軟只是不想一大早就見到他,匆忙編造借口,“我、我明天和人有約了?!?/br> “誰?”蔣池州聲音冷了下去。 “一個老師?!?/br> “那我過來接你?!?/br> “不遠,就幾站路?!?/br> “我過來接你?!?/br> 無論阮軟有何說辭,蔣池州始終堅持著“我過來接你”,阮軟只好作罷,憋回了成效甚微的拒絕。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事?”蔣池州冷不丁靠近。 阮軟表情僵滯一瞬,眼神心虛移開。 蔣池州怒極反笑,頭回有人這么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