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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顧地去救他。他明白季哥為什么要逼迫自己做出這樣的承諾,但同樣的,他想保護季哥的心絲毫不比他少。他們是伴侶,所謂“伴侶”是兩人各為一半,唇齒相依,少了任何一個都不行。他什么都可以答應季哥,唯獨這一點不行,他想與季哥分享成功和喜悅,也想與他共歷危險和苦難,這才是婚姻的真諦。雖然他們并未締結盟約,也沒有通報親友舉行儀式,但在他心里,季哥早已是他的愛人,也是他的家人。他極力睜大眼睛,好讓自己的謊言顯得更真實一點。季冕粗重的喘息不知何時已恢復平靜,他凝視著年輕的戀人,目光復雜至極,心頭涌動的憤怒和恐懼,漸漸被一股guntang而又熱切的愛意占滿。他用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然后瘋狂地親吻他,攪著他的舌頭,并死死固定住他的腦袋,不允許他退后,也不允許他偏移。他不斷加深這個吻,感覺到戀人快窒息了便偏轉頭顱,換一個角度再吻,他唇舌不停蠕動,從戀人的口中索取一切能索取到的東西,有呻吟,有喘息,還有愛意。他把自己無法訴說的感動,都通過這個吻傳遞過去。他何德何能,又如何幸運才會獲得小樹的青睞?再沒有人會像小樹這般毫無保留地愛他,同樣的,他也愿意傾其所有,為他付出一切。他們都要好好的,誰也不許踏足危險的地方,誰也不許先行離開。這個瘋狂的吻持續了很久,久到肖嘉樹的嘴唇腫了,雙腿軟了,人也有氣無力地掛在季冕身上,季冕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他。“我們回去?!彼麨樾浯骱妙^盔,沉聲道,“以后我會遠離危險,你也一樣,能答應嗎?”肖嘉樹甕聲甕氣地道,“能答應?!?/br>季冕不再說話了,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酒店,剛進房便把小樹壓在門板上,再次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拉扯對方皮帶。肖嘉樹整個人都被吻迷糊了,直到下體一涼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誒不對,我買的保險套、潤滑油,還有從劇組順走的痔瘡膏都放在車里了,沒帶回來??!季冕親吻他的動作微微一頓,這才蹲下去,啞聲道,“別胡思亂想,好好感受,嗯?”………………(此處省略1500字)把軟趴趴的戀人抱進浴缸清理干凈,又吹干頭發放回床上,季冕輕輕拍打他光裸的后背,柔聲道,“疼嗎?”肖嘉樹摟住他的脖子,嗓音沙啞,“為什么總是問我疼不疼?”畢竟是第一次,舒爽的時候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才發現確實有一點疼,但身體和心靈的滿足卻超越了一切。他現在快活極了,哪怕快累趴了也強撐著不睡,只想好好抱一抱季哥,與他說說話。事后秒睡,一點也不顧及另一半的感受,那是渣男行徑。原本還有些擔心的季冕頓時輕笑起來,愛憐無比地吻了吻小樹微紅的眼角,“我怕弄疼了你,你以后都不愿意跟我做了?!?/br>“怎么會?”肖嘉樹的睡意瞬間全跑光了,一咕嚕爬起來,嚴肅道,“為了保證我倆的性福生活,以后每個星期至少做五次!”他剛嘗到甜頭,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怎么能不做?剛才射了那么多次,他現在又開始硬了,存了二十年的貨一晚上就想卸干凈,怎么可能?可惜了那幾盒馬應龍痔瘡膏,如果事后馬上就抹,現在肯定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失算??!肖嘉樹表面義正言辭,思緒卻跑到爪哇國去了,精致的小東西又有抬頭的跡象。季冕的顧慮頓時消散一空,連忙把光溜溜的人抱進懷里,用被子裹好,忍俊不禁道,“好,每個星期至少做五次,一定保證你的性福?!蹦┝撕偃思t腫的唇瓣,陶醉地品嘗他香甜的津液。云收雨住之后,他對小樹的感情更深了一層,也更為眷戀。小樹一定不知道他的心臟快被幸福和喜悅填滿了,以至于眼眶和鼻頭有些發酸。他輕輕揉捏他的腰,誘哄道,“今天不能做了,明天還要拍戲,我幫你按摩一下,然后我們睡覺?”肖嘉樹點點頭,手指頭勾住季哥的手指頭,遲疑道,“剛才在酒吧門口,那些人……”被沖散的時候,他似乎聽見其中一個人喊了一聲季冕,所以季哥跟他們應該是認識的吧?“我認識他們,”季冕深吸一口氣,徐徐道,“應該說我曾經和他們一樣,也是幫派成員?!?/br>肖嘉樹眼睛瞪得賊大,仿佛受驚的兔子,“那你會不會被他們抓回去?這部電影我們不拍了,馬上買機票回國!”說著說著就要爬起來。季冕悲慘的回憶全都被他印滿吻痕、還不停在自己眼前晃動的小屁股打斷了,頓時低笑起來,“不用,現在的他們和我不在同一個高度,他們動不了我,只是過來敘舊而已?!?/br>他揉了揉小樹的屁股,第一次用無比輕松的語氣訴說那段經歷,“我父親是個賭鬼,在外面欠了很多債,債主知道我在哈佛念數學專業,就想招攬我為他們洗黑錢。當時我母親以為我父親已經走投無路,于是跪著求我放棄學業為他還債,我答應了。你可能不知道,她的那條腿就是小時候為了保護我被父親打斷的,所以只要她開口,我什么都能答應。我以為我這輩子肯定完了,不是死在街頭就是死在牢里,是修叔救了我,還為我找了另一條路?!?/br>奇怪的是,曾經的他如果不經意間想起這段記憶,總會下意識地點燃一根香煙,用高濃度的尼古丁麻醉自己,然后在難以擺脫的黑暗和絕望中煎熬。但現在,他只需低頭吻一吻小樹沾滿淚珠的眼睛,心靈的暗傷便被治愈了。肖嘉樹緊緊抱著季哥的手臂,一時竟找不到話語去安慰。但沒關系,他也可以把自己的傷痛拿出來分享,于是低聲道,“季哥,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其實我小時候也被綁架過,那些人把我鎖在行李箱里,帶到很遠的地方,每天用鞭子抽我,用拳頭打我,還剝掉我腳上的指甲。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待在黑暗狹窄的地方,但后來我便好了?!?/br>其實他并未被治愈,只不過把恐懼藏進更深的地方而已。因為他知道,母親并不如她表面看上去那般堅強,每一次看心理醫生的時候,聆聽他講述那些過往,她會比他更崩潰。慢慢的,他就什么也不說了。但奇怪的是,與季哥在一起,他會忘了那些恐懼,也忘了偽裝堅強,因為他知道季哥不會崩潰,他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自己。他們可以成為彼此的支柱,他們會手牽手一直走下去。想到這里,他摟住季哥,一邊吻他一邊安慰,“季哥,我倆好好在一起,???我倆誰也不要想過去,只想未來,比如哪一天出柜,哪一天結婚……”季冕再也克制不住了,將他死死摟進懷里,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