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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所以你最長堅持了多久?”“……一個星期,極限了?!?/br>費朗:“……”太沒出息了!才一個星期!費朗都想拍著桌子問他能堅持對楚槊好一千年,演個戲怎么就不能多堅持堅持?不過費影帝可能是忘了誰接電影專挑感情戲少的來,熒幕接吻全是錯位,而且他成為這個時代巨星的初衷還是因為他家菲妮喜歡。路易斯想想當時演戲就一臉陰沉,為了效果逼真,他沒有選擇跟人事先串通,路易斯愛慕者少嗎,他稍微給他們一個柔和點的表情,立刻讓這群家伙產生錯覺,恨不得馬上把自己洗干凈打包送到路易斯手上,楚槊有沒有吃醋他不知道,那些人蹭上來時他真忍不了。路易斯有選擇性肢體接觸潔癖,也是難為他還能忍一個星期。“而且你要知道,”路易斯說:“我倆在一塊兒的時候,他才是能把淑女小姐們哄得花枝亂顫的那個?!?/br>對楚槊的撩撥能力之高,費朗也是體會過。想曾經他帶著菲妮初次拜訪他倆,在他這個正牌老公在場的情況下楚槊跟菲妮聊了個火熱朝天旁若無人,費朗都很少見菲妮笑得跟個青澀少女似的,可把他醋勁兒翻了,防火防盜防楚槊,嚴厲斥責路易斯教育出現重大問題。路易斯可從來沒教過他這個,楚槊爹娘也沒教過,究其原因,楚槊婦女之友的功夫都是在他十歲時一個沒看緊誤入煙花之地,從跟姑娘們結下的深刻革命友誼里練出來的。小屁孩兒摸進煙花之地,不沾雨露光學甜話、如何討人歡心,練得撩人好功夫,把青樓里大小姑娘到老鴇都能哄得花枝亂顫。那時候路易斯時常在旁邊看著,覺得挺好玩,想著楚槊學著以后去哄他未來的妻子也不錯,現在想想,真是恨不得穿回去把那個看戲的吸血鬼摜在地上打一頓。讓你看戲,將來膈應的還是你自己!這么多年了,追人的手段吸血鬼和狼人想到的借來的能用基本都用過,奈何敵人巍然不動,定力驚人,其實還有個下策,費朗覺得實在不行就得出狠招了。“從你愛上他,折騰了七百年,朋友我只剩這一個招了。七百年前以你差點失去他為契機,你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是愛情,所以反過來用在他身上——”果然是個餿主意,路易斯想也不想:“不行?!?/br>費朗幾欲以頭搶地,狼毛都給愁掉幾大把:“那你還有什么主意啊大爺?”路易斯鐵著臉:“再沒主意也不用這個?!?/br>“一來如今沒幾個人能重傷我,二來七百年前我嘗過那滋味?!必嘈墓喂?、靈魂在地獄烈火中烤炙,都比不上那場他永生難忘的滋味。路易斯緩緩道:“我舍不得?!?/br>舍不得讓他也嘗到那樣的痛。得,費朗翻了個白眼,楚槊縮在厚厚的殼子里,誘餌釣不出來,獵人還舍不得下狠勁砸。“行吧,”費朗有氣無力跟他碰杯:“我是沒招了?!彼蜕狭膭儆跓o的祝福,“祝你早日脫單?!?/br>費朗心說還好楚槊也是個吸血鬼,正常情況下能陪路易斯耗到天荒地老,有這么個念想在世上,路易斯總歸不是孤單一人,等有一天他們都不在了,還能有個守著路易斯的人。路易斯長著一張冷心冷情的臉,包著一副有情有義的骨,若是他的心臟能跳動血液有溫度,必然能奏出熾熱的生命旋律。在路易斯愛上楚槊以前費朗覺得他只有一種死法:無聊到自殺。愛上楚槊后雖然受到桎梏危險也更多,但這個世界總算有了讓他停留的意義。他這個老朋友啊,總算有了活著的味道。費朗干了杯子里的酒,他面前的rou已經只剩湯汁,畢竟食rou動物,路易斯面前的牛排卻一動未動,費朗奇怪:“你不是也能吃人類的食物了嗎?”路易斯盯著面前的牛排,想起了時隔不久前楚槊的大廚之作,嘴角幾不可見抽了抽:“我這兩天牛排過敏?!?/br>費朗:“……都什么怪毛??!”他很沒形象的把路易斯那份也扒拉來吞了,在朋友家人面前他向來是不掩飾自己粗糙的形象,反正也沒攝像頭。“對了說起病,最開始我以為你們回東方是找到了什么能給楚槊治病的法子,原來還是因為他的心結?!?/br>“也有給他治病的原因?!?/br>這些年楚槊一直不肯回來,東方能搜羅到的方子都是路易斯從別人那兒得到的,路易斯覺得總有一天還是得親自來看看,楚槊肯自己回來當然再好不過。費朗把rou嚼吧嚼吧咽下去,還想起個事兒:“你的傳言怎么回事,連我都聽了幾耳朵,把你血吹得神乎其神,什么變純血啊提升力量突破天際啊,還有包治百病的版本,嘿我說你身體里流的血啊還是萬能藥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吸血鬼是上天寵兒而不是棄物呢?!?/br>路易斯鋒利的輪廓勾出一個冷笑:“關于我血的事,自七百年前西元圣戰后就一直有謠傳,但一直不溫不火,最近突然炸鍋似的,什么蛇鼠蠅蟲都趕來湊熱鬧?!?/br>費朗聽出了他的意思:“有人背后搞鬼。目的是什么?伙計,放在你身上我總覺得讓人心驚膽戰?!?/br>路易斯要是有點什么事,就不能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不鬧得驚天動地收不了場。“我喜歡和平,但外部的和平從來與我無關?!甭芬姿沟难劬锶嘀窈竦膱员?,冰層地下是沉睡的惡獸,惡獸閉著眼,營造出暫時的寧靜。野獸蟄伏于深淵,身上并無枷鎖,它慵懶地吐出一點氣息——“但若敢動我的人,就要做好踏入地獄的準備?!?/br>第十三章楚槊做了一個夢,這可新鮮,上一次做夢是什么時候他已經記不清了。要睡著才能做夢,而楚槊雖然學著人類每晚把自己擱床上閉上眼——人類在睡覺,他就真的只是閉上眼打發時間而已。能睡著已經是中獎,如果還能做個不錯的夢,他覺得醒來有必要點開抽卡游戲來一發。他夢到了以前的事,說不上好壞。十一歲的楚槊爬到一棵高高的大樹上,眺望西北方,一夜鵝毛大雪,視野里全是白茫茫一片,官道上時不時有黑影移動,都不是他想看的。“楚槊,樹上全是積雪,太危險了,快下來?!?/br>尋找他的人來到樹下,語氣頗為無奈,楚槊坐在枝椏上抱著樹干,聞言松手挺直了脊背,雙手離開樹干,抓住身上坐著的樹枝來支撐身體,一聲不吭依舊直勾勾盯著遠方。樹下的人更無奈了:“將軍不出三五日便可歸來,下來吧,夫人尋不到你,很著急?!?/br>年幼的楚槊終于動了動,他低頭朝下看了一眼,稚嫩的臉上無悲無喜,用不符合他年齡的沉穩道:“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