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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時間關注別人,我還不如多背兩個單詞。 余老師被江暖說的傻住,她真是又氣又急,最后呼呼兩口氣,轉身敲著桌子說:“翻開課本167頁,林明尋起來把課本讀一遍?!?/br> 45分鐘的英語課很快就過去了,鈴聲一響,余老師便將試卷交給陸之語說:“讓大家發下去,今天晚上做了,明天上課要講這張卷子?!?/br> “好的?!标懼Z伸手接過,然后分成四份給了每一組的第一排同學,讓他們往后傳。 到江暖的時候,因為江暖一直沒要過卷子,陸之語便也直接給了江暖后面一排,其實也是第四組原本的第一排位置。 江暖看了一眼,問:“我的卷子呢?” 陸之語一愣,沒說話,江暖便又說:“我的卷子?!?/br> 陸之語這才看了看已經傳到這組最后一桌的試卷,見沒有剩下,便對江暖說:“不夠?!?/br> 江暖皺眉,問:“為什么不從我這里發起了?” 陸之語被江暖說的直接傻了,話都回不了。硬是愣了好久才說:“你以前也沒要??!” “嘿呀!江乞兒,今天竟然敢這么對班長說話?” “看來是哪個傻逼教了她兩句,就上綱上線了是不是?” 教室最后兩排是不愛學習的學生,此時江暖那組最后一排的學生走上前來,他用力往江暖頭上一拍,江暖并沒有感覺到痛。只是頭順著力道直接砸桌面上了,然后江暖就聽那人說:“誰給你的狗膽跟老子搶東西?” 江暖摸摸額頭,倒也不痛,就是有點暈暈的。 她轉頭看向那個男生,男生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了,壯壯的,瞪著牛眼嗤笑地看著江暖。 陸之語看了那個男生一眼,又看了江暖一眼,然后沒事人一樣走掉。反正這一幕每天都在上演,上演了無數遍,誰都習慣了。 江暖起身,看著那個男生,想了想問:“鄭雄?” 那叫鄭雄的男生看著她問:“咋了?想打我?” 江暖便起身,將坐著的椅子移到鄭雄面前。 鄭雄:“???” 全班同學:“???” 只見江暖擺好椅子,然后自己爬了上去。站到椅子上的江暖便比鄭雄高了很多,鄭雄只能昂頭看著江暖。 江暖則居高臨下地看著鄭雄,她露出一個笑容說:“打你怎么了?”然后當頭就朝鄭雄頭上一個巴掌過去。 讓你打老娘,老娘死都不怕,怕你個小兔崽子? 404:“臥槽,宿主,他是你們班最高大的??!你怎么挑了只猴子殺?” 江暖便回它:“殺了猴子,雞就安靜了?!?/br> 404:“……” 鄭雄剛被打,還不敢相信,他愣愣轉頭看向江暖,說:“你敢打我?” 江暖笑了一下,說:“打你怎么了?”說完,又朝他頭上打去。 看著鄭雄的頭又被打偏到一遍的全班同學:“?。?!” 鄭雄瞪大雙眼,大吼一聲朝江暖推去,江暖就勢摔到地上。要說,江暖和鄭雄有什么可對比的?一個1米62的女孩,和1米8的大男孩打架,真沒有什么優勢。但江暖感覺不到痛??! 404也問她:“宿主有什么對策嗎?” “對你個頭?!苯f:“見過潑婦打架嗎?往死里打就對了?!?/br> 鄭雄不是潑婦??!他堂堂男子漢怎么可能會用揪頭發,咬人這種娘娘腔的招式。他反手就一巴掌,抬腿就是一腳。 這要換其他人,早已經痛到躺地上了??墒墙缃窬褪且粋€具行尸走rou,她感覺不到痛,被打完馬上起來撲到鄭雄身上去揪他頭發,那狠勁,硬是揪下了一撮頭發。 鄭雄痛地喊:“啊啊啊啊?。。?!老子打死你?!?/br> 然后就去抓江暖的手,去掰她的手腕,沒有痛覺的江暖低頭就咬上去,完全不帶客氣,咬的鄭雄肩膀上直接濺了血出來。 班上所有人都看呆了,彭澤言一腳踩到課桌上,看著前頭打成一團的兩人,對身邊的人說:“這是兔子咬人了?” “那叫瘋狗?!逼渌藨?。 很快,班主任就收到了消息,匆匆趕來,看到還在打架的兩人,氣地大吼:“給我住手?。?!” 因為班主任余老師的即使制止,場面很快得到了控制,余老師站在講臺上死命拍著桌子問:“誰來給我說說是怎么回是?” 本來這節是數學課的,因為這事,臨時便調成了班會。 江暖和鄭雄兩人都被叫到講臺那里站著,鄭雄的樣子很是狼狽,頭發凌亂,肩膀流血,整個人臉上手肘到處都是抓痕。反倒是江暖看著沒什么事的感覺,就是她本就穿的狼狽,所以看著也不覺得怎么好。 沒有人回答余老師,余老師便點名陸之語問:“你是班長,你說說怎么回事?” 陸之語便將試卷不夠的事情,簡潔說了。陸之語的話,簡單概括起來,就是一張英語試卷引發的血案。 余老師氣地冷笑看向江暖說:“你是不是不想上學了?” 江暖奇怪了,問:“我要試卷不就是要上學嗎?” 余老師將黑板擦往她身上一砸,問道:“有你這么要試卷的?” 江暖更奇怪了,問:“‘請問我試卷呢?’,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老師告訴我要怎么問的?我下次改?!?/br> 余老師那個氣??!指著江暖的鼻子說:“你會做什么?ABCD能給我背全嗎?你就要試卷?你那21分還是猜出來的呢!” 江暖回頭看向前方,雙手背在身后:“我背不全是我的事,要試卷是我的權力。開學時,我沒比別人少交學費,該我的,就該我的?!?/br> 余老師這回倒是真的刮目相看了,她走到江暖面前,冷笑著說:“今天會說話了?你是怎么進學校的?” 江暖冷冷看著余老師說:“學校是怎么收的,我便是怎么進的。老師若是不服學校收我,應該找校長理論,和我說有什么用?把我分到你班上的,也是年段主任,不是我自己挑的。我竟然進來了,學費也交了,試卷就有我一份。我該領,領完,做不做是我的事。老師要是實在不喜歡我,就去和年段主任說?!?/br> 余老師指著江暖,抖著手指,冷笑:“已經會威脅人了?找什么年段主任?我找你家長?!?/br> 說完,余老師就給兩人的家長都叫來了。 這場架,鄭雄一句教訓沒得,其實和鄭雄的家庭也是有關系的。他的爸爸正是高一年主任,江暖的家長還在路上,這鄭主任已經來了。 他看了看鄭雄一身的傷,心疼的不行,心里對江暖那是氣的恨不能上手打,但又顧忌自身的身份。因此,只是狠狠看了江暖一眼。 “我們先去辦公室吧!”鄭主任說:“這上課時間的,也不要耽誤其他學生學習。高二了,正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