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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級前五也是妥妥的。 比起打敗段飛白、東方玥等高手,打敗沈柔的可cao作性,顯然更大一些。 陶靖衣美滋滋地計劃著,瓜子越嗑越香。 小師叔一臉茫然:“這二人有什么可看的?不用比武,勝負已定?!?/br> “那可不一定,小師叔,你看,沈柔可是個美人?!?/br> “我又不是瞎子?!?/br> “所以段飛白一定會輸?!?/br> 小師叔陷入沉思:“這兩者的邏輯關系是?” 陶靖衣放下瓜子,一臉認真:“沈柔有多美,段飛白就輸得有多慘?!?/br> “不可能!段飛白又不是那種看見美人就走不動路的好色之輩?!毙熓宓拿奸g明顯有了幾分慍怒。 陶靖衣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說的是段飛白,為何小師叔如此激動。 “要打賭嗎?”陶靖衣賊兮兮地說道,眼底閃著古怪的光芒。 小師叔道:“賭就賭?!?/br> 臺上的不是真正的段飛白,而是段飛白的心腹蒼鷺,就算蒼鷺武功不及段飛白,也是他手把手訓練出來的頂級高手,怎么可能會敗給沈柔一個丫頭片子。 這時坐在陶靖衣旁邊的,自然是真正的段飛白。因為蒼鷺不會口技,這些日子他扮作段無雙時,一直都是假稱風寒,服了特殊的藥物,導致嗓子發啞,瞞過眾人。 今日抽到沈柔,段飛白便叫兩人對換一下身份,自己坐到這臺下,陪著陶靖衣曬太陽。 沒想到,這丫頭的腦子里居然有那么多不著邊際的想法,竟把他看做一個眼中只有美人的淺薄之輩,怎不叫段飛白動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謝一 10瓶;王胡歌 1瓶; *^▽^* 第63章 狐貍挖出的坑 “既然要賭,自然要有賭注, 這樣才刺激?!倍物w白磨牙道。 陶靖衣眼珠子轉了轉:“賭太大, 誰輸了, 都傷感情, 就賭,輸的人給贏的人洗一個月的衣服, 如何?” 段飛白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唇角微勾, 戲謔道:“洗一個月的衣服,只怕陶陶這雙小手要被泡壞?!?/br> “就問你敢不敢?!碧站敢潞叩?。 “賭。不過,賭注要換?!倍物w白頓了一頓,聲音壓低幾分,“若誰輸了,就必須答應贏的人一件事?!?/br> “什么事?”段飛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倒是令陶靖衣心中打起鼓來。他這個樣子,像極了挖好坑就等著她跳下去的狐貍。 “不傷天害理, 不違背道義,更不強人所難, 這件事限定在輸的人的能力范圍之內?!?/br> “就這樣決定了!”陶靖衣點頭。加了這個條件后, 無論怎么看,都是小師叔吃虧。段無雙是世子,而她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論起辦事能力,當然是世子厲害。 “一言為定?!倍物w白笑瞇瞇地說道。 “一言為定?!碧站敢滦Φ酶情_心, 因為她覺得,段飛白輸定了。沒有人能抵抗劇情的力量,就算主角也不行。 二人說話間,臺上的兩人已經開打。 段飛白休閑地剝著手中的瓜子,一粒粒小巧的瓜子仁在他面前的碟子里堆成一座小山,段飛白將這座“小山”放在陶靖衣面前。 陶靖衣呆了一下,不由得看他一眼,但注意力很快又被臺上兵刃相擊的聲音給吸引過去。 沈柔身段輕盈,出劍果決,但在“段飛白”的面前,始終處于下風。沈柔果然如原書那般,拼著一股不服輸的氣勁,已扛過三招。 陶靖衣以為勝券在握,抓起一把剝好的瓜子仁放入口中,剛嚼幾口,忽聞“?!钡囊宦?,震顫入耳,臺上白光一閃,竟是一把劍飛了下來,朝著陶靖衣的方向激射而來。 坐在陶靖衣身邊的段飛白,猛地抬手,揮出一道袖風,擊上那把劍刃。劍刃自半空中墜落,掉在地上,發出一陣輕吟。而此時站在臺上的沈柔兩手空空,面色慘白地說道:“我輸了?!?/br> “承讓?!彼龑γ娴哪腥嗣鏌o表情地回道。 陶靖衣一口瓜子仁俱嗆在了喉嚨里,咳得整張臉都紅了。段飛白連忙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她,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陶陶,即便你輸了,也不必如此激動罷。放心,我要你做的事,不會太難?!倍物w白道。 陶靖衣哭喪著臉,將一杯茶盡數倒入口中。 誰能告訴她,好端端的,為什么劇情崩了? 她算是發現了,自從她穿越后,和段飛白相關的女角色都崩了。風鈴芷變成男人不說,現在連沈柔的劇情都崩了。 沈柔的劇情一崩,接下來還怎么在段飛白面前刷好感。 再這樣下去,段飛白可真的要打光棍了…… 雖然在原書里,直到自盡前,他也是光棍一枚,但是好歹他曾左擁紅顏右擁知己過。 現在不但紅顏變成男人,知己崩掉,連他的黑月光蘇夕顏,也成了眾人口中他念念不忘的真愛。 陶靖衣悲憤地灌了幾杯茶。 下午上場的是東方玥和上官琪。上官琪的名次已經排到第四,如果他能打敗東方玥,就能晉級兩名,成為第二。 上官琪,上官世家的掌權人,屠殺梅林段氏滿門的兇手之一。十年的光陰,也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容貌,但改變不了一個人的氣質。 上官琪一出現,陶靖衣一眼就認出,他就是當年當著段凌的面,揚言要侮辱秦小婉的青年。 上官琪身著儒衫,腰間佩劍,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若非在夢中親眼瞧見他的獸行,陶靖衣絕對想不出,這樣一個人,竟是如此的人面獸心。 若是她沒有記錯,當年只有十四歲的段飛白,刺了他一劍,他胸膛前的那道劍痕,是他畢生的恥辱。 他此番來參加武林大會,也是想打敗段飛白,一雪當年被刺之辱。 但是可惜,他到現在也沒有機會與段飛白打上一場。 上官琪出現后,陶靖衣的目光轉向段飛白(蒼鷺假扮)。天山派與洗劍閣隔著一個演武臺,雖隔得遠,陶靖衣還是隱隱瞧見了段飛白滿眼的悲憤。 多濃烈的恨意,才會令段飛白這般冷靜的人,如此失態。 不過,上官琪活不久了。 段飛白以自己為餌,釣的就是上官琪這條大魚。十年以來,上官琪隱藏行蹤,隱居在深山老林里,不就是怕段飛白報復。 上官琪上場后,東方玥縱身一躍,翩然落在他的面前。 陶靖衣因輸了一次后,一心想扳回局面,轉頭看向小師叔,道:“小師叔,你說大師兄他……” 話只說出一半,卻停住,因為陶靖衣發現小師叔有些不對勁。 他的背脊直挺挺的,身體緊繃著,抓著扶手的手指不由得收緊,骨節和指甲泛著微微的慘白。 “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