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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安逸”幾乎不作他想,然而在看見眼前這人如此年輕時,又讓在座的人興起了一點懷疑。然而當范文鋒說出這人就是“安逸”時,不少人臉上都表露出難以置信,還有零星幾個眼底透著精光,活像是在看著一棵搖錢樹一樣。任宙遠鮮少應對這種場面,不甚自在地動了動肩膀,朝眾人簡單打了聲招呼后,才被范文鋒領著入座。可是當幾人坐下后,大家才從任宙遠背后看見還有一個小孩子,一個漂亮的混血兒總是能輕易地引起別人的注意,一瞬間,大家的目光便從任宙遠身上轉移到了安安那里。任宙遠不太喜歡別人盯著他兒子看,他蹙了蹙眉,看了安安一眼。安安還是那樣安靜,乖乖地任他們擺動,任宙遠去哪他就跟著去哪,讓他坐在哪里就坐在哪里,只是手上一直在摸著那臺小無人機,那個小小的身軀蜷縮在椅子上,讓任宙遠無奈地嘆了口氣。“抱歉各位,”任宙遠突然說道:“我兒子今天要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比賽,但是這次的事情事關‘安逸’,對我而言兩件事都極為重要,如果可以的話,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他看了旁邊的范文鋒一眼,又轉過頭,“我希望文鋒能替我帶我兒子去參加比賽?!?/br>安安聞言猛地抬起頭,雙眼閃閃發亮,他看了任宙遠一眼,又看了范文鋒一眼,眼底的期待怎么也掩不住。在座的多是三十多四十歲主管級別以上的人,看著小孩的表情也起了惻隱之心,更別說這本來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很快就放行了。任宙遠和范文鋒走到會議室門外,他先和范文鋒交代了幾句,然后蹲下親了親安安的額頭,對安安說:“安安對不起,爸爸這邊實在有事走不開,我讓文鋒叔叔送你去比賽,等爸爸這邊一結束,馬上就去看安安好嗎?”安安雖然覺得爸爸看不到自己比賽的樣子有點可惜,但是比起不能去參加比賽,現在已經好太多了。他點了點頭,回親任宙遠一口說:“爸爸要加油,安安也會加油的!”任宙遠目送兩人進了電梯,才回到會議室,等他一坐下,討論又重新開始。范文鋒剛剛已經在上來的路上和任宙遠說了不少,說的都是目前眾人討論出來最壞的打算,因此直到現在,任宙遠才算是從頭到尾將事情發生的前因后果串了起來。這件事的起因是一位筆名為“司空”的人,在網絡上發布了一個帖子,上面列舉了很多“證據”,指出任宙遠當年那篇引起一時轟動的論文,在哪一段哪一個地方都“剽竊”了當年考古隊的哪些成果。任宙遠看著他們遞過來的資料,原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故意潑黑水的人,但看過對方舉證的內容后,卻發現這個叫司空的人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學者,起碼從對方的文筆和分析的角度來看,這篇所謂的舉證的文章,都是一份極高水平的“論文”。他想了很久,當時考古隊里有沒有一個筆名為“司空”的人,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物??墒菑膶Ψ降难赞o來看,只有當初也在隊里面,才能舉出如今這些看似“真相”的材料。要說的話,當年考古隊的人防他都來不及了,怎么還可能會有什么核心材料讓他竊取。任宙遠將自己帶過來的材料拿出來,和大家研究討論了許久,也擺明了自己當初是百分百原創的立場。會議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比起剛開始大家都毫無頭緒的情況,任宙遠帶來的資料給了他們一支強心針,讓他們手上掌握了更多翻盤的證據。會議還在火熱地進行著,突然一聲突兀的鈴聲打斷了眾人的討論,任宙遠臉上一熱,忙拿出手機打算掛斷,但在看清屏幕上顯示著“范文鋒”三個大字時,心里猛地跳了一下。他比了個抱歉的動作,三步并兩步走到會議室外,接起電話那一刻就聽到范文鋒在電話那頭說:“安安出事了,你趕緊過來!”作者有話要說:列昂尼德:那什么司空是什么人?!竟敢打老子的人的主意,等我來收拾他!任宙遠:你先爭取一下出場的機會羅恩:排樓上范文鋒:排樓上小米:排樓上列昂尼德:樓上你別跑!第16章比賽任宙遠聽到范文鋒的話后腦袋嗡地一下就宕機了,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捏著手機的手都泛白了,任宙遠強迫自己咬冷靜下來,范文鋒在電話那頭又說了好幾句話,但是任宙遠被那句“安安出事了”弄得心一陣慌亂,根本聽不進范文鋒的任何話。他麻木地摁掉了電話,走進會議室里對大家簡單地說明了情況,大家聽到他兒子出事后也趕緊讓他離開。任宙遠帶來的資料非常有用,他們已經找到解決辦法的頭緒,也并非一定要任宙遠留下。任宙遠打車前往維奇的途中一直在想范文鋒的那句話,他想打電話給范文鋒再問清楚情況,但是又怕耽誤了他們那邊的事情,只能強忍了一路。他在心里想了好幾百種可能,是安安受傷了,還是安安的身份終于被人發現了?在任宙遠腦海里,閃過了許多驚悚的畫面,越想越可怕,滿腦子都是安安倒在血泊里的場景。他甩了甩頭,讓自己別多想,但是沒過一會兒,又開始想別的。這回想到的,是安安被一群人圍著,對著他評頭論足,連列昂尼德也出現在那里,看著安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異類一樣,而可憐的安安則蜷縮在一角,和當年在考古隊時任宙遠見到過的那樣,捂著耳朵瑟瑟發抖。任宙遠想了一路,冷汗則冒了一路,好不容易才到了維奇,整個背都汗濕了。下車后他的腳步完全不聽使喚,像是裝了風火輪似的直往教室走去。今天是周六,課室如往常一樣熙熙攘攘,每個房間都有學生在上課,似乎并沒有受到“意外”的影響。而位于全場最中心地帶的展示區,由于比賽的原因擠滿了人,任宙遠到那兒的時候依然人聲鼎沸,哪里也看不出有意外發生的樣子。任宙遠在里面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范文鋒和安安的身影,他忙拿出手機撥了電話給范文鋒,按照后者的指示找到了位于最里面的醫療室。任宙遠氣喘吁吁地到了那兒以后,沒有看見安安躺在血泊中的畫面,也沒有看見安安被一群人圍著在瑟瑟發抖,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所謂的醫生在幫安安上藥,旁邊站著個看著像是護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