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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就只顧著玩這些小模型玩具了。任宙遠本來還擔心安安會不會越來越孤僻,但陳老師卻說安安有了自己的喜歡的東西,雖然還是沒能和其他小同學交上朋友,但是班上的同學湊過去看的時候,安安也不小氣,大大方方給小同學介紹,還會教他們怎么組裝,看著倒是比以前開朗多了。任宙遠沒想過這些小飛機小模型的,居然還有那么大的用處,于是他也放任安安繼續搗弄,就是周六的比賽,就算任宙遠看出安安想讓他跟著一起去看他比賽,但他還是沒能輕易答應下來。而就在任宙遠天人交戰的時候,范文鋒那邊傳來了一個壞消息。任宙遠在離開考古隊之后,憑借當時考古時的一些見聞和研究,用“安逸”的筆名寫出了第一篇學術論文,刊登在業內首屈一指的雜志上。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安逸”這個名字就此打響,隨后發布了幾篇論文,都被國內外多次轉載,直到現在為止,這個名字都受到許多學者傳頌,即使從沒在公開場合露過臉,但也算得上是業界的權威人物之一。當初任宙遠和范文鋒剛認識的時候,范文鋒就知道任宙遠是“安逸”本人,他也是在這一行做學術研究的,當然知道“安逸”這個名字有多響亮。但在認識任宙遠之前,范文鋒一直以為能寫出行文如此老道,切入點如此精準的“安逸”,背后肯定是有多年研究經驗的老教授老博士,以至于在剛開始知道任宙遠就是“安逸”時,嚇得范文鋒好一陣子見到任宙遠都覺得他是騙他的。范文鋒深知養筆名的重要性,“安逸”的出道起點本身就高,有如此出色的論文做鋪墊,不能白白浪費掉。于是這些年來范文鋒替任宙遠養了大大小小五六個筆名,雖然其他的筆名也有不錯的成績,但都無法和“安逸”相比較,這一方面也得益于范文鋒為這些筆名挑選文章和發布渠道的用心。“安逸”無論在范文鋒所在的文化傳播公司,還是在業界都是備受重視的存在,然而這么重要的筆名,竟被爆出當年出道的那篇論文是竊取考古隊的內部資料而寫出來的!任宙遠接到范文鋒的電話時,范文鋒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喘,他心急火燎地對任宙遠說了幾句匯報了情況,告訴他公司還在討論對策,就匆匆掛掉了電話。任宙遠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皺了皺眉,他自認自己沒做過被指責的那些事,而且時隔那么久才翻起來說他的第一篇論文,讓他覺得這背后不僅僅是單純地挑刺那么簡單。他回到自己房間,翻出當年做論文的時候保存下來的資料,一份一份翻看起來,勾起了他和安安住在那十平米不到的小出租屋的回憶。那篇論文是他當初一字一句寫下來的,那時候的生活有多苦,記憶就有多深,為了那篇論文,他看了多少書,挑燈夜戰了多少個日夜,如今被污蔑竊取成果,連一向采取息事寧人態度的任宙遠都覺得無法忍受。他將資料整理好,把認為也許會用得上的其他雜亂的資料也一并放進公文包里,打算去范文鋒的公司那兒和高層的人一起討論解決的辦法。任宙遠提上包,步出房門時卻看見安安背著他的小書包,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等他。任宙遠一愣,猛地想起今天就是安安比賽的日子。這下他可犯難了,原本他就不怎么想和安安一起出現在維奇,現在出了這件事他更是抽不開身,但是安安那雙烏黑又明亮的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他,讓任宙遠實在無法輕易拒絕,畢竟安安期待這個比賽期待了那么久。安安似乎也察覺到任宙遠不是要帶他出門的,他抿了抿嘴,小聲問道:“爸爸要工作嗎?”似乎在安安心里,除了任宙遠的工作外,再也沒有其他事情會和他一樣重要了,甚至有時候安安還會覺得,任宙遠的工作要比他自己更重要,像是現在這種情況就是這樣。任宙遠猶豫了一下,走到安安身邊蹲下對他說:“安安聽話,爸爸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看見安安一副委屈的小表情,任宙遠實在于心不忍,他想了想又說:“我先帶你去文鋒叔叔那邊,如果爸爸手頭上的事情解決了,就帶你去參加比賽好嗎?”安安低頭摳了一下手指頭,過了一會兒才默默地點了下頭。任宙遠帶著安安到了范文鋒所在的公司,這還是他第一次以“安逸”的身份來這里,就算最初和公司簽約的時候他也只是委托范文鋒解決,全公司上下,也只有范文鋒知道他是“安逸”本人。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任宙遠無法在家里干等消息,別說“安逸”這個筆名,就算是其他幾個,都是他這些年一手一腳打造出來的,里面不止有他的心血,也有范文鋒和公司其他人的努力,可即便是這樣,到了公司樓下,任宙遠還是有一種即將要撕開自己表層,袒露在眾人面前的錯覺。任宙遠到了公司樓下才打電話給范文鋒說他到了,范文鋒一收到任宙遠的電話也是嚇了一跳,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兩句,就緊趕慢趕地跑下來接他。“你怎么來了?”范文鋒焦急問道:“不是叫你在家等消息嗎?不用擔心,我們能處理好的?!?/br>任宙遠拍了拍他的公文包,邊走邊對范文鋒說:“我帶了一些當時寫論文的資料來,希望能幫上忙?!?/br>范文鋒低頭看了眼他的包,也看到了任宙遠牽著的安安,抬頭訝異道:“怎么安安也來了?”他看見安安還背了個小書包,突然記起道:“安安今天不是要參加比賽?”任宙遠嘆了口氣,低頭看了安安一眼,從來的路上到現在,安安一直低著頭,任宙遠看到他這樣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實在沒有任何辦法了。他對范文鋒聳了聳肩,范文鋒從他的眼神中大概猜到些什么,接下來也沒有再多提一句比賽的事情,只是和任宙遠簡單地說了一下目前討論的進展。似乎公司的其他人也知道范文鋒要去接的是什么人,他們仨走到會議室門口時,里面安靜得似乎沒人在里面。范文鋒給了任宙遠一個打氣的眼神,繼而推門而入,大門打開時,里面坐著的十幾個人刷的一下一同向門口看過來,這陣仗讓任宙遠心跳也加速不少。“各位,我為大家介紹一下,”范文鋒進門后帶著任宙遠走到中間,“這位就是筆名為‘安逸’的任宙遠任先生,因為這次論文的事情,任先生希望能親自過來,看看能否幫上什么忙?!?/br>在他們進門時,會議室里的人就在猜測任宙遠的身份,在這個時候由范文鋒帶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