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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方庭,不打算招待一下來探班的朋友嗎?”“……想去哪?”其實并沒有去哪。他陪我在劇組拍了一天的戲,夜色初上時才離開了攝影棚。沒去吃大餐,只是隨便找了家干凈些的街邊小店。敞口的大白瓷碗,清湯蔥花牛rou面。我總覺得慕深這樣的人是適合握著刀叉切牛排的,卻沒想到他用筷子挑著面條也不見得奇異。吃飽喝足,身上有了熱乎氣。我和他沿著街道慢慢地踱回賓館。行人已稀。燈色昏黃,小飛蟲們在燈下攘攘。他先開了口:“明天我就走,要出國一趟?!?/br>“嗯?!?/br>“有什么需要幫忙只管說,畢竟還是朋友,對吧?”“好?!?/br>“方庭,我是真的喜歡你,也許最初用錯了方法……對不起?!?/br>方庭不知道說什么,索性閉嘴。慕深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低了低頭,換了話題:“拍了一半多了吧,殺青了告訴我一聲,回去了我給你接風洗塵?!?/br>“好?!狈酵P起臉,正視慕深,對他微笑。街角的暗影里,閃過一道微弱的光。作者有話要說:略短小(p_q),后天加肥吧第20章第20章兩天后,一個穿黑夾克的男人走進明耀所在的大廈,十七層,總經理辦公室。辦公室里已經等著兩個人。西裝革履的靠在沙發上,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細長雙目,眼風掃過,總有說不出的陰戾。另一個穿著白T恤,翹著二郎腿,叼著一根煙似笑非笑地看過來。穿黑夾克的男人面無表情地上前兩步,把一個牛皮紙袋遞到他們面前。穿白T恤的那個掐了煙,坐正了接過袋子,拆開倒出一大沓照片細細的翻看起來,看著看著,笑意不自覺就涌了上來,再看,卻又露出明顯的不滿意的神色來。穿正裝的卻沒管牛皮紙袋,只是盯著他雇來的私家偵探,目光閃爍,捉摸不定。過了一會兒才問:“這周慕深去探班了?呆了多久,有過夜嗎?你有拍到了什么爆點嗎?”“沒有?!眰商较壬唵位卮?,“慕深早晨到,晚上回,沒有留下。只拍到一張他們兩個在路燈下對視的,氛圍比較曖昧,但也沒什么特別的?!?/br>張晨飛,也就是穿著白T恤的目光霎時陰沉:“不是說保證我們拿到想要的證據嗎?”他提著照片的一角抖了抖,頓了一下,眼角明明白白的勾上幾分譏笑:“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嗎?這算毛玩意兒?要不是……”張晨飛憋了憋火氣,愣是把到了嘴邊的話憋了回去,沉默地轉頭看莫遙。莫遙搖著頭笑,攬過他的肩拍了拍,撥開身前桌面上的煙灰缸,咖啡杯,刷刷簽下一張支票,順手撕下,兩指夾著遞給黑夾克:“合作愉快?!?/br>偵探先生接過支票,定睛看了看面額,露出一點十分僵硬的笑容來:“這次任務確實是不夠令人滿意,雖然并不算是我們的責任,但是為表歉意,我方會繼續派人跟著——直到貴方動作完畢?!?/br>莫遙眉峰上挑:“那太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僅僅是過去了半年……感覺自己以前寫的東西已經完全沒法看了。完全修不出來了。抱頭。而且也不太喜歡這個故事的展開,雖然我是真的應該愛自己寫出的角色,但我實在是愛不起來了。心累,好多地方邏輯崩。其實我自己還挺萌后續展開的,但實在不想寫出來分享給大家了。如果有在追更的,我也只能說一聲抱歉了,一方面為我的任性,一方面為我水平還不夠。好吧,說了這么多,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這篇文,坑了。……也許我以后還會再寫?第21章不靠譜的我又回來了……殺青是在九月初,我很匆忙地離開了劇組,都沒去湊那一頓散伙飯。我回了市里,第一件事是給慕深打了電話,約他出來見面。我真的,真的,很想見他。我給他買了領帶夾,不昂貴,也沒什么特別的寓意,設計老套沒什么新意,但看遍了那些富有新意的我又嫌他們太過尖銳,不夠穩重,怕是不合他用。我在拍戲的空隙里左挑右選,在殺青前迫不得已選了這一款。我只是想要謝謝他。他只是在遮遮掩掩地別有所圖著,曲線救國嘛,我知道,這樣的人,我見了沒有數十也有十數,但他還不太一樣。說不上哪里不一樣,可就是不一樣,在我心里不一樣。我細心地打理自己的儀容,即使不是去見他也該好好收拾,畢竟還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明星。這幾天一是拍戲補戲太忙太累,二是天天做噩夢睡不好,眼下有了淡淡的青黑,還得好好地遮一遮。地點定在一個法餐廳,我不是很感冒,他卻是吃慣了的,我想還是隨他的習慣好,畢竟這頓飯是為了謝他。我自己開車過去,車載音樂放的是,我又想起易雙來了。是他的處女作兼成名作的主題曲。據冀瑤說,易老爺子消氣了,易雙要回國了。很難說我此時對慕深的特別態度是否與易雙即將回國有關,畢竟我的情緒太容易被與他相關的事擾動。愛過也恨過,我對他懷有過希望,卻又最終絕望。正如他最后離開時候說的,我們成了長著刺的藤蔓,彼此擁抱,也彼此傷害。說實在話,我真的一點都不希望他回來,尤其在這個當口,張晨飛如虎狼窺伺,他很可能把我帶進絕境。我想起他瘋狂的獨占欲就感到心驚。……也許就是因為這種害怕的情緒,我迫不及待地要找一個靠山,堅不可摧的那種。透過櫥窗看,餐廳人并不算很多,還有不少的空位。周邊倒是很繁榮,我在隔兩條街的地方才找到了一個車位,沒戴墨鏡和口罩,我想,我得好好享受播出前這種寧靜。我會火的,很優秀,岑寂的角色也很討喜,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我相信我自己的演技。也許不久之后,我就可以接觸到真正好的劇本和制作團隊,不必依靠rou體的交易。挺好的,我終于快要看到這場漫長折磨的盡頭了。我急匆匆地走進了餐廳,很好,慕深挑了一個角落處,不易被人注意到的桌位。嗯,還有一點,我遲到了。約人的反而遲到,聽起來真是有點尷尬。方庭在我對面坐下,杏眼微垂,籠上一層歉意。真厲害,他是天生的演員,可以隨心所欲地以自己想要的形式表達自己的想表達的情緒。他推過一個禮品袋。我沒急著去拆,點好了想吃的東西,帶著輕松愉悅的笑問他:“是什么?”他對服務員小姐說:“和他一樣?!逼仡^來說:“小小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