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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你,你若堅持己見,興許我幫不了你什么,但我定會站在你身邊,陪你共渡難關!” 他還以為她知道真相后會苦口婆心的勸他放棄,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居然有如此開闊的眼界和格局,她沒有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批判他,也不似一般女兒家那樣膽怯畏懼,她的心,一直都與他相貼,同時跳動,劇烈而清晰。 前方的路縱使艱難,但有她相伴,他于愿足矣!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 情之所動,承譽微側首,吻住她唇瓣,以往的寧疏還會羞怯,小手無處安放,今晚許是飲了酒的緣故,她的膽子稍稍大了些,主動抬手回擁著他,感受著他的熱切和guntang的溫柔。 身子漸軟的她險些摔倒在榻上,承譽的手墊在她背后,擁吻著緩緩倒下,跳動的燭火依稀映照著兩道交疊的身影…… 第67章 身心皆付,不可辜負 兩人對彼此, 不僅是皮相容顏的吸引, 更是心魂的契合。 一夜浮沉, 仿置幻夢, 迷蒙睜眼之際, 視線里出現他的容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醒來看到他,是以她不像之前那般驚詫, 閉了閉眸, 打算緩一緩再起身。 然而剛要翻身, 她卻覺自個兒渾身酸疼, 像是要散架一般,緊接著下一瞬,她清晰得感覺到自己沒穿中衣,長腿相疊, 一陣滑膩,低眸一看, 她驚覺自個兒居然只穿著抹腹, 惟余細長的帶子搭在肩膀上,霎時間, 寧疏腦袋嗡鳴, 天旋地轉! 兩人似乎不僅僅只是像以往那般躺在一起, 而是……有過劇烈的交纏,難道那隱約的地獄與極樂不是幻境,是事實? 意識到這一點, 寧疏困意全無,騰的坐起身來! 動作太迅猛,扯到了覆蓋著他的錦被,承譽被驚醒,瞇眼瞧她的同時又瞄了一眼窗外,發覺外頭一片漆黑,順手去拉她, “天兒還早,再睡會兒?!?/br> 剛觸到就被她一把甩開,緊張質問他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看著眼前驚慌失措說話都發顫的姑娘,不,應該是女人,自昨晚之后,她就真正成了他的女人,一想到昨夜的那些歡愛,承譽的心再次陷入柔軟,目光盛著盛情,坐起身來,抬指輕撫她面頰,滿足又歡喜, “我一直跟人說你是我的女人,直至昨晚,這句話才變成事實?!?/br> 事實?看來……真的如她所料的那般,兩人真的……難以接受的寧疏一把揮開他的手,鼻翼發酸, “為什么會這樣?我以為你不會欺負我的!”以往兩人也躺在一起過,可他從未有過任何越矩的行為,以致于寧疏的潛意識認為他是安全的,哪曾想一不留神竟然會變成這樣! 這還需要原因嗎?“因為我喜歡你,你我兩情相悅,昨夜又飲了酒,情之所動,心系彼此,自然而然就發生了?!?/br> 在承譽看來,這是你情我愿之事,他不明白醒來的她怎會突然翻臉,明明昨夜她在他手中明艷綻放,他能感覺到她也是喜歡著他,愿意和他在一起的,為何態度大變呢? 縱有感情,也得講究禮法??!“即便是兩情相悅,你我也只是私定終身,并未成親,怎么可以這樣?” 方才那一瞬,承譽心下無比緊張,他還以為寧疏沒那么喜歡他,所以才不愿把自己給他,直至她說出心聲,他才松了口氣,原來她不是討厭他這個人,只是忌諱規矩,遂好言勸道: “成親是遲早的事,寧疏,我不是三心二意隨意耍弄女人之人,你且放心,等孝期一過,我便為你舉行一場盛大的婚儀?!?/br> “可是在沒成親之前不該這樣!”寧疏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此刻的感受,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怨誰,畢竟她也曾躺在他帳中睡著,大約這樣的行為給了他錯覺,讓他覺得她就是個隨便的姑娘吧? 不,今后的她再也不是姑娘了,縱然占有她的是她心儀之人,可她還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且還沒資格怨怪什么,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對他的態度一直不夠強硬,才會讓他得寸進尺! “寧疏,原本我很尊重你,但昨晚實在情難自禁,才會要了你,既然發生了就得去面對,其實我們沒必要太在意世俗,只要我們心系彼此就足夠,你別難過,也別害怕,今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補償你?!?/br> 他想將人擁入懷中好好安撫,她卻再次推開他,警惕的與他保持距離,甚至都不愿去看他,無助的她將頭深埋,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你別說了,我心里很亂,請你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寧疏……”承譽還想再勸,就聽到她哽咽的聲音,“我現在很難受,我不想說話,求你出去好不好!” 女人的心思總是脆弱的,一時難以接受也正常,承譽理解她,也就沒再留下打擾, “好,我先走,那你別哭,躺下再睡會兒,我去隔壁屋里,有事你叫我?!?/br> 當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時,屋子里歸于靜寂,寂到讓她感到無比壓抑,這一切與她預想的太不一樣,她甚至都不曉得該如何去面對。 即便她家落魄了,她還是不愿隨隨便便就將自己交付出去,承譽有承諾過會和她在一起,那也得等兩年之后,兩人真的在一起時,她才敢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給他,如今她什么都不算,就這樣成了他的女人,她只覺這心里空落落的,沒有一絲安全感。 兩年的時日太漫長,足以發生許多變故,倘若在這當中,他厭倦了她,或是因為什么特殊的原因,他又拋棄了她,那她又該如何是好? 未知的一切都難以想象,一種無力的崩潰感如洪水般洶涌而來,快要將她沖垮!寧疏不知自己該怎么辦,也不愿跟人說話,整整一日都躺在房中發呆。 眼看著她傷心難過,承譽更覺煎熬,早膳她沒用,午膳時分丫鬟來喚,她也不肯出來,還將房門緊閉,他根本進不去,無奈的他只好破窗而入。 受到驚嚇的寧疏一看是他,拉來被子直往帳中躲,“你來作甚?我不想見你!” 他的潛意識里一直認為她鐘情于他,愿意托付于他。若早知她這般介意,承譽就該壓抑自己,不該做出這糊涂事, “寧疏,你要怪我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你千萬別這樣鎖著自己不說話,壓抑的情緒若是不發泄出來,會將人悶壞!” 縱然她再難接受再悔恨,也不會糊涂到將責任都推給他,閉了閉眼,寧疏緊攥著薄被,哽咽的聲音里滿是疲憊, “這事兒不怪你,怪我自己要飲酒,我沒有阻止你,是我自己沒有守好自己,怨不得旁人?!?/br> 她現在的頹然態度著實刺痛他的自尊,一步步來到帳邊,承譽緩緩坐下,他恨自己的沖動,但又不明白寧疏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