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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了自己,也治愈了自己。那么就看看現實中的他,到底能不能讓自己再一次枯木逢春,雄姿英發。按摩院的床單,俺來了!第22章終于熬到了去按摩館的日子。雖然是一個正常的工作日,可是頭一天晚上,宋金寶就接到了猛哥的電話,告訴他第二天自己有點小私事,明天不用接他上班,只要隨時聽他的電話調遣即可。這可讓宋金寶意外了半天。要知道,別看咱們丁總一副痞子哥的長相,可是自打在北京開了公司,幾番努力打進這里的上流圈子后,每天化身成一個西裝領帶皮鞋的斯文禽獸倒也罷了,關鍵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去公司’的敬業精神,著實是讓人欽佩的。而今天,因為一點小私事就不去公司了,嗯,這私事,一定很有玄機。八成,是因為那種事兒做猛了,累得起不了床了吧!嘿嘿嘿……丁猛當然不知道宋金寶如何在背后揣測并高估著自己,他只知道,自己一大早剛從床上醒來,就已經控制不住馬上去按摩館接著躺床的念頭。活到快三十歲,丁猛才忽然間發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雖然從前的拳頭、仗義、打拼、執著、敬業都沒有錯,都是在證明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剛猛大氣的爺們兒漢子。但是這些佐證和自己生命中的某一個要素相比,又似乎都變成了外在的殼。當一個男人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的時候,他的外殼再風光、再耀眼,也不過是應了一句老話......銀樣蠟槍頭。那種你生拉硬拽、死活都弄不醒它的感受,大概任何身體正常的人都無法體會。而對于丁猛來說,這么多年以來,外人眼中自帶東北猛男光環的自己,形如鋼鐵內如絲綿的痛苦,也只有兩個字能夠形容:憋屈。那是真他媽憋屈??!所以在憋屈了這么多年后,終于有那么一個人,能幫自己找到那種煥然新生的感覺,對于丁猛來說,自是喜出望外,迫不及待。但是…人生似乎最怕這個“但是”。但是,這個讓自己有‘站起來’可能的人,不僅是個男的,還是個瞎子……雷嗎?雷你大爺!丁猛在從床上坐起身時,惡狠狠地朝空氣里罵了一聲。管他是不是男的,是不是瞎子,能和老子身體有共鳴的,就是對自己有益的,就是適合自己的。那些眼很亮胸很大的靚妹自己這些年見得多了,不管是甜嗲小清新還是性感大波浪,對自己來說,有用嗎?有用嗎?有用嗎?有個屁用!再說了,就算這個按摩師是個男的,是個瞎子,那也是個俏生生白亮亮腿長長的大帥哥,自己一不反感惡心,二不抗拒腿軟,就算搞基了,又能怎么地!帶著這樣一種悍然心態的丁猛同志,興沖沖地起了床,卻發現人生頭一次,自家的睡神弟弟葉茂,竟然已經在洗漱了。“我cao,太陽打北邊出來了,我說傻冒,你不是睡糊涂了,以為現在是中午起床時間吧?”葉貿用夸張地晃晃腰胯來代表自己的回答。把漱口水吐出去后,才轉過身來。“知道你老弟我現在多上進了吧!”葉貿瀟灑地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昨晚就想告訴你的,我和那個女歌手白光談合作的時候,她只提了一個條件,就是排練的時間只能安排在上午八點到十一點,沒辦法,想要拿下這大美妞做主唱,我也是別無選擇,只能把懶覺都犧牲了唄!”丁猛眼前一亮。“我靠,這女的挺牛逼啊,從咱家老爸老媽算起,誰都沒治得了你這個賴床的懶病,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你都能答應,說吧,你小子是不是真看上她了?”葉貿擠了擠眼睛。“哥,你老弟我明人不說暗話,雖說和她就見了兩次面,聊得時間也不長,可是我對這女的確實挺有好感?!?/br>“不說別的,就她身上那股一般女人沒有的硬勁兒,就老他媽對我胃口了。那大長腿,那小眼神,那小腔調,嘖嘖,想想心里就覺得舒坦。哥,我是真動追她的心了!”丁猛沒有對弟弟這番沒有遮掩的實在話進行調侃,而是點了點頭。有什么好調侃的?自己對一個男人都能產生好感了,弟弟對一個美女有感覺,還不正常嗎?“行啊,你現在是單身,有喜歡的姑娘想追也挺正常。只不過她是混夜場的,那種魚龍混雜地方的人,背后容易藏著意想不到的事兒。傻冒,哥可是認真提醒你,要擦亮眼睛知道嗎!”葉茂挺身身板,朝丁猛敬了個軍禮,“請首長放心!”丁猛白了他一眼,又叮囑了一句。“你先在工作上正常接觸著,人品好壞,有幾天就慢慢能品出來了。再說過一陣兒我也要去看看你們樂隊到底組合成啥樣,到時候我給你把把關,不是吹,你哥我這雙眼睛也不是吃素的!”兄弟倆一起跑到小區外面吃了個早餐。看著葉貿和樂隊成員聯系后匆匆離去的背影,丁猛心里莫名有一種暖意。自己最鐘愛的老幺真的一天天長大了,終于不再是當年掛在自己大腿上的跟屁蟲了。他滿懷感慨地快步來到了按摩館。這個時間段的按摩館靜悄悄的,可惜,這次開門迎接他的,不是只穿著小內褲的白簡,而是那個微胖男范平。“是丁先生啊,您怎么這么早呢!”“嗯,白師傅呢?”“小白呀?他不在,出去了?!?/br>“出去了?他一個盲人,自己出去的嗎?去哪了?”“喔,他不是自己,是有人接他的。去哪了?喔……他,他最近上午的時間都被人包了!”被人包了?丁猛的眉毛在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他忽然想起前些天那個周五晚上,自己在對面油潑面館門前聽到的閑言碎語。黑色靚號奔馳來接人什么的,說的,不就是按摩館的事兒嗎?“包他做按摩?”丁猛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色已經把范平的小甜嗓嚇成了小結巴。“對,對,是按…按摩,當然是按摩,不包他按摩,他一個盲人,還能干啥!”丁猛臉色緩和了一點,眼睛卻還是半瞇著,透出一股慣有的痞氣。“那包他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范平有些異樣的抬眼看了看他,卻被他眼睛里的匪氣震得低下了頭,眼珠轉了轉。“嗯,是女的…是個有錢的大媽,身體不好,下不了床,只能讓按摩師上門服務。小白本來也不想去,不過她家里人專程來請了幾次,出的價是同樣項目的五倍,又包接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