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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嗄——!」絕對是無聲地慘叫,真一的眼睛瞪得都快掉出來了,在柴崎月,甚至還有其它不少客人在場的情況下,青鸞居然仔細地舔他的手心!不過在其它人看來,更像是在甜蜜地親吻吧。「唔?!箿責岬纳嗉馓蜻^傷口的時候,真一感到一點火辣辣地疼痛,眉頭不覺擰成了疙瘩。青鸞抬起眼瞼,瞄了他一眼,然后繼續舔著,凡是裂開的地方,都輕輕地吸去血漬。混蛋!變態!色情狂!我又不是中了毒,用得著用吸的嗎?!真一在腦子里不斷地罵道,但是卻沒有力氣把手抽回來,一是因為青鸞拽得很緊,二是手心好象火燒般地燙,連手指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栗。「好了,等回去后,再仔細包扎一下?!骨帑[拿出手帕,替真一綁好,還沒打好結,真一就啪地抽回了手,然后就朝青鸞的臉孔用力揍去。不過這一拳落空了,青鸞像早料到一樣地后退了一步,害得真一往前一沖,摔倒在沙發里。「可以走了嗎?月?」無視真一爬起來后,那殺人般的目光,青鸞轉過身,問一旁的柴崎月。「嗯……你問我,等等,因為剛才那一幕對我來說沖擊太大了,所以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共衿樵吕蠈嵉幕卮鸬?,但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冷靜。也許是職業使然,他內心的感情再怎么洶涌澎湃,面部卻控制得很好,不會輕易地表露出來。「都是你這個白癡,做這種會讓人誤會的事情!」真一很在乎柴崎月的看法。「別擔心,寺島君,青鸞出去前和我說了,去接寵物過來,我一開始以為是可愛的貓咪或者小狗,但是他說,不,是站在那邊的那個男孩,」柴崎月笑了笑,才道,「現在來看,寺島君比小貓還要活潑可愛呢?!?/br>「青、鸞、你!」如果說剛才的眼神是要殺人,那現在真一簡直要把青鸞大卸八塊了。「這種事情,不是一開始就該說清楚的?」青鸞一臉淡定地道。「是啊,寺島君,就像我告訴青鸞,我喜歡他?!共衿樵抡f道,清澈的眼睛是看青鸞的。「呃,喜歡這種人……」真一不小心地說了出來。「呵呵,青鸞可是我的保護神哦?!共衿樵滦Φ?,「自從碰到他后,舞臺上就……」「可以走了吧?」青鸞打斷了柴崎月的話。「好的?!共衿辄c點頭,「我和導演說過了,換了舞臺后,我才會繼續拍?!?/br>「你們這么著急,是要去哪里?」雖然他們,尤其是青鸞離開是最好不過的,不過真一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家?!骨帑[道。「哦,我——咦?!」真一一愣,猛地醒悟道,「為什么你要去我家?!」「去拜訪源賴先生?!骨帑[微微一笑,「他不是你的監護人嗎?」通過自動出入口后,人一下子多了起來,不過現在還下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所以月臺上并沒有排起很長的隊伍。但是無論乘客多少,那兩個人還是太顯眼了!柴崎月絕對出眾的外貌,以及緊隨他身后的青鸞,就像在一片淡色的背景中,突然出現兩抹艷麗地色彩,所以就算行色再匆忙的乘客,也會突然發覺什么一樣地,轉頭,朝他們兩人看了又看。青鸞兩手還拿著滿滿的禮袋,各種顏色和品牌的袋子,是柴崎月的表演服,還有一些柴崎月剛才買的東西。柴崎月好象非常喜歡逛街,看到他喜歡什么東西就直接買走的性格,真一瞠目結舌,這可以說是怪癖嗎?不到半個小時,消費額大概已達兩百萬日元,而青鸞是見怪不怪的樣子,幫他拿一大堆袋子,柴崎月是有豪華轎車接送的,不過,由于他堅持也要去真一家做客,他和青鸞就跟著真一,來搭JR地鐵了,對這兩個人來說,搭地鐵倒是新鮮事。不習慣被人盯著看,真一真想和他們保持一定距離,但顯然是不可能的,到最后,他手上也拎了好幾個袋子,成了柴崎月的第二個跟班。青鸞會突然想去不滅事務所,聽說是川崎千代子的邀請,說是感謝他多次的幫助,真一很無奈,因為青鸞的確幫助過他們許多事,可是川崎千代子一定不會知道,他和青鸞的關系。從那一天,他在睡夢中被sao擾開始……正走神的時候,電車到了,三人一起走入車廂,車廂是空的,乘客涌入后,還有—個靠門邊的位置空了出來,不約而同地,青鸞和真一都把座位留給了柴崎月。然后,他們靠著旁邊的欄桿站著。叮。車門關上,系統廣播了下一站是中江后,電車就往前疾駛起來。「那個,寺島君?!共衿樵峦蝗惶ь^,注視著他道,「是不是對我們的拜訪,不高興呢?」「???」真一一呆,旋即滿面尷尬地道,「不,沒有的事!」「可是寺島君聽到我們要去不滅事務所后,臉孔一直緊繃著?!共衿樵率莻€很敏感的人,他歪著頭道,「我是不是不該去?」「不是的,我可是很歡迎你的,川崎姐對能劇也有研究,我想她一定很想見到你!」真一一臉誠懇地道,「總之,是很歡迎你去的哦?!?/br>「呵呵,這我就安心了?!?/br>「對了,柴崎先生,是為了什么和導演鬧矛盾了?」也許是自己看上去太冷漠了,才會讓柴崎月誤解,真一絞盡腦汁,找了個話題。「那個啊,是道具的關系,」柴崎月答道,「就算是為了迎合年輕人,而故意選擇熱門的場地拍攝,但是把舞臺搭建得如此草率,我無法表演下去?!?/br>「草率?看上去很漂亮啊?!拐嬉挥犎?。「呵呵,寺島君平時很少看能劇吧?」沒有嘲笑的意思,柴崎月的眼神很直率。「嗯,國中畢業旅行時,在京都看過一次,還有就是過年的時候,電視里的轉播,不過也只是看了一小會兒?!拐嬉徊缓靡馑嫉氐?。「那么,在寺島君的印象里,舞臺,還有演員和今天的有什么不同嗎?」柴崎月又問道。「不同?」真一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才道,「舞臺好象沒有那么華麗,是深色柏木搭建的?」「不錯,」柴崎月笑了,「寺島君,那才是符合傳統藝術的舞臺和服飾,今天的布景實在是喧賓奪主了,導演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審美觀,故意讓道具組弄得很夸張,還有服裝,怎么可以穿單薄得像浴衣一樣的衣服呢?」談起自己熱愛的能劇,柴崎月有些激動地說道。「那為什么一開始不拒絕表演呢?」真一不解地問。「這個嘛……」「因為心軟,」看著欲言又止的柴崎月,青鸞插話道,「森本導演向你大吐苦水了吧?什么花了多少時間去準備道具,多少觀眾為了這一刻預訂了酒店,月,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該理睬他?!?/br>「可是確實有很多人等在那里,青鸞,我下次會注意的啦,」柴崎月雙手合十地道。「下次?上次在東京,你也是這么說的?!骨帑[不留情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