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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圍堵在酒店外面的,清一色都是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這讓他很意外,什么時候流行看能劇了?在他前面,幾個穿校服的國中女生高舉著一個彩色牌子,上面清清楚楚寫著,「給最愛的能劇大師——柴崎月」那他不是偶像明星,而真的是能劇演員嗎?真一不由停下腳步,能劇演員的年紀通常都是三、四十歲,能被稱上大師的,一定也不年輕,為什么會吸引那么多學生追捧呢?真一抬起頭,往里面仔細看去,他只是好奇而已,打算看一眼就離開的,可就是這一眼……啊……心臟猛地震動了一下!「好漂亮!這個人……」真一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猛瞧,這個男人,或者說少年比較準確,大概只有十六歲的樣子。他的臉孔很精致,是屬于視覺系的美少年,丹鳳眼,粉紅膚色,堅挺的鼻子,朱紅的嘴唇,秀中帶剛的臉部輪廓,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他長得如此美麗,卻絲毫沒有「明星」的驕氣,他很靜,從短短的黑發,苗條的身材,到赤裸的雙腳,似乎每一處都沉浸在一種不可思議地「靜謐」的氛圍中,讓真一聯想到湖泊,在浩渺森林之中,幽美而靜謐的湖泊。他的表演,他舉手投足,有種可怕的吸引力,像漩渦一般,真一覺得自己無法移開視線,一下遠離了鬧市的喧囂,被他完全吸引住了。這就是大師級別的表演?真一震驚不已!突然,那個叫柴崎月的能劇大師,眉頭皺了一下,然后轉過身,放下扇子,一個導演模樣的男人,對他大聲說著,「非常好,請繼續!」但是柴崎月拒絕了。「怎么回事?月君生氣了?」在真一身旁,一個女孩以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道,「是誰惹他生氣了!」在那一瞬間,真一以為自己被指責了,因為柴崎月剛才還好好的,是在和他對視之后,突然就罷演了。但是這怎么可能?對方只是正好朝這個方向看而已,一會兒后,真一看到柴崎月指著華麗的幕布,又指著金傘,搖了搖頭,再次拒絕了導演以及攝影師提出的,繼續表演的要求。看樣子柴崎月是對舞臺布景很不滿意。「原來不是對我生氣……」真一松了口氣,不知不覺中,他的心情變得和一旁的FANS們沒什么兩樣,很在乎柴崎月的一舉一動。「好象吵起來了,不過這樣下去,那個人會出來吧?」一個女孩以興奮的口吻說道,「月君的貼身保鏢,真是酷呆了!」「對啊對啊,比月君還俊美的人,聽說兩個人是一對哦!」另一個少女激動萬分地說,臉孔紅彤彤的,「光是看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那感覺就美妙得不得了!」「他叫什么來著?」「好象是叫……」真一愕然地看著那個從樹蔭下走出來的男人,他穿著全黑的西裝,戴著墨鏡,及腰長的黑發用綢帶束在腦后,全場爆發出女孩們的尖叫聲,那個人神色不變,似乎一點都沒有聽到外面的sao動,和導演商量著事情,真一覺得眼睛前面一陣發黑。「青鸞?!顾哉Z,為什么青鸞會在這里,還搖身一變成了柴崎月的保鏢?他不是住持嗎?真一不禁踉蹌著后退了一步。由于青鸞的出現,圍觀者越來越多,真一被擠出人群,真一渾渾噩噩,很長時間沒過神來,但回過神的一刻,他想走開。背后開始冒冷汗,那個可是青鸞,真一不想見到他,心里也有些不舒服……算了!管它的,還是走吧!正當真一轉身,想走向車站的時候,一個男招待突然笑容可掬地攔在他的面前。「您好,是寺島先生吧,青鸞先生讓您等一下?!鼓姓写膽B度彬彬有禮,但是伸開的手臂,似乎有些強硬了。「不是,你認錯人了?!箍蓯?!竟然拿招待來堵我,真一企圖推開男招待,但是青鸞已經到了。「真一,果然是你?!骨帑[微微一笑,剛才還很吵的人群,突然都靜下來了,他們都轉過來看著青鸞,或者說,用傻傻地盯著更貼切,從近距離看,青鸞更俊美了。當然他給人的感覺,是可看而不可接觸,懾于他可怕的氣質,女孩們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這里說話不方便,你跟我來?!骨帑[說著,就抓起真一的手腕,拉著他,往酒店大門走去。「???等等!放手!」掙脫不了,只能很難看地被拖進花園里,真一氣得臉都紅了。「現在放手的話,你一定會揍我一拳,然后逃走的,這會引起不小的sao動,月會頭疼的?!骨帑[指的是欄桿外的追星族。「你這樣已經引起大家的注意了!我說放開!你這個變態!」不知為什么,真一更加生氣了,用力扳著青鸞的手指。「聽好,真一,我也是在忍耐呢,如果你不想我控制不住地,在這里就吻你的話,你繼續反抗我好了?!骨帑[沒有回頭,但從他的語氣里,就能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混蛋!」雖然討厭被這種事情威脅,但是真一也別無選擇,只好乖乖地跟著青鸞穿過花園,直接進入金碧輝煌的酒店里面。寬敞的大廳里,擺著一套豪華的轉角沙發和玻璃茶幾,柴崎月和導演發生糾紛后,已經換下了演出服,現在穿著一件阿迪達斯白色運動衫,一條牛仔褲,一雙球鞋,完全看不出是能劇大師,而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柴崎月看到他們,從沙發里站了起來,微笑著招呼道,「來啦?!?/br>「嗯,真一,這是柴崎月,是能劇大師?!骨帑[對真一介紹道。「初、初次見面,我是寺島真一,你的表演真得非常精彩!」面對面地注視著,月給人的感覺更加溫婉,很舒服,和青鸞完全不同。真一也說不出為什么,自己就拘謹起來,手腳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初次見面,寺島君,請多多關照!」柴崎月也回禮道,雖然年紀比真一小,但看得出已經非常習慣社交辭令了。「哪里,我才是……」真一不好意思地道,他想搔搔腦袋,這才發現右手腕還被青鸞握著。「你可以放手了吧?!」真一瞪著青鸞,很兇地道。「對啊,青鸞,你一直抓著他呢?!共衿橐驳?。「因為從剛才起就有點在意?!骨帑[說著,抓起了真一的右手,手心里一片紅紅的,還有點腫。「啊,是剛才車禍的時候……」左右手掌都擦傷了,右手嚴重一些,不過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了,怕綁著紗布回家,讓源賴忍他們擔心,真一走出警局后,就把紗布拆掉了,現在,傷口又滲出血來。「什么?車禍?」柴崎月吃驚地道。「嗯,不過沒事的,我只擦破點皮而已?!?/br>「沒有去醫院治療過嗎?還在流血,這會感染的?!共衿樵掳櫰鹈碱^。「沒事,一點也不疼的,而且已經消過毒了?!拐嬉恍α诵?,想抽回手,可是動彈不得,因為青鸞突然把他的手拉高了,然后理所當然似地,低頭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