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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和裴州:“jiejie,叔叔,給,這是戒指?!?/br> 景一笑著接過,“jiejie叔叔”這兩個稱呼讓她有些想笑:“為什么送我和叔叔戒指呢?” 趙梓翰:“是啊,我都沒有?!?/br> 暖暖彎起眉眼:“jiejie和叔叔是一對呀?!?/br> 趙梓翰愣了下,看向景一和裴州笑出聲。景一有些尷尬,但知道童言無忌。 裴州蹲下身接過暖暖的草戒指:“為什么你叫她jiejie,喊我叔叔?jiejie和叔叔怎么可能是一對?!?/br> “哦……”宋暖暖似懂非懂,想了想,“可你就是我們心里的叔叔,不是哥哥呀?!笔悄?,在子山小學,同學們都說裴叔叔是影響,一個那么有份量的英雄怎么能喊哥哥呢。 裴州收下戒指,想安慰正在為稱呼發愁的孩子時,暖暖昂起頭:“那好吧,我不叫jiejie,jiejie是阿姨。這是給叔叔和阿姨的戒指,你們結婚的時候會戴上嗎?” 裴州笑出聲,景一尷尬地說:“我跟叔叔不會結婚,叔叔是我的領導,就像你是白老師的學生一樣?!?/br> 暖暖失望地埋著頭,張著小嘴想解釋,最后選擇了沉默,長長哦了聲。 她又折了一把草說要給景一編戒指。 景一想了想:“你喜歡做戒指嗎?” 暖暖點頭,看了眼遠處山頭橘色的落日:“阿姨,你看,如果太陽戴在我手指上會多好看?!?/br> 景一想了想,拉著宋暖暖回房。 她找出今天孩子剛領到的紙筆水彩,先在田字格的本子上畫出一枚戒指,在暖暖驚呆的神情下握著暖暖的手一筆一畫教孩子畫出那枚落日戒指。 裴州起先只是覺得景一是隨手涂鴉,可她每一筆的勾勒都精準地洋溢出美感,他不懂珠寶和設計,也不懂藝術??赐暧行@異,等景一擱下筆時問:“你學過設計,還是畫畫?” 趙梓翰也很驚訝:“景一姐,你畫的這是鉆戒嗎?好有逼格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景一從前的職業。 景一微笑,抬起頭回答裴州:“學過畫?!彼幌胩釓那?。 暖暖捧起本子,小心翼翼撫摸那顆橘色的鉆戒:“jiejie,這是真的戒指嗎?” 景一微笑:“只是一個形狀,你喜歡嗎?” 孩子點頭:“世界上還有橘色的鉆石嗎?” “當然,珠寶的世界里有很多種顏色,每種顏色都是我們心底最原始的顏色,你希望它是什么樣子,它就可以變成什么樣子?!本耙灰膊还芎⒆幽懿荒苈牰?,笑起,“記得,不要為了外界的干擾改變自己的初衷?!?/br> 孩子瘋狂點頭,眼里亮起光,全是崇拜。景一跟暖暖耳語,孩子聽完笑瞇眼睛,一直點頭“嗯嗯”地答應。 裴州望著這一幕有很多想問,卻沒有出聲打擾。他以為有些女人只是長得美,但沒想到景一還有這種干凈的思想。她拉著暖暖的小手跟孩子微笑,眼波里像剪起清澈的水,笑得太甜美。 從暖暖家走回他們住的地方,趙梓翰跟他們分路,景一又怕遇到蛇,放慢腳步走在了裴州后面。 可裴州在等她。 他一直沒等到,最后停下,回頭:“走不動了?” “沒?!本耙蛔呱锨?,“您累嗎?” “你懂珠寶?” 景一怔了下,忽然聽到一聲手機鈴聲,是裴州的手機。 他拿出手機:“陸時遠的電話?!?/br> 景一背過身回避,他說:“用不著回避?!?/br> 鄉間夜晚寧靜,景一清晰地聽到陸時遠在問裴州這兩天去哪了,怎么不帶上他。 裴州:“跟雜志社做一期稿?!?/br> “什么稿還要你跟???” “有事說事?!?/br> 陸時遠微頓,哭:“舅,真不讓我跟景一談戀愛???” 裴州看向景一,她很不好意思地偏過頭,他勾起唇:“你追不到人家,再說,你自己是個什么德行自己還不知道么,我怎么可能讓你去禍害好姑娘?!?/br> “好姑娘?我都在袁津和嚴莎那打聽了,景一跟雜志社的總編關系不正常!而且你還覺得人家姑娘不正經,說她是小三!現在講她是好姑娘?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長得漂亮,才跟著跟到山里去了?” 景一統統都聽到了,愣了好久,很生氣,他們不光議論她,還扯進了陳柏,明嵐對她多好。 裴州回頭便對上了景一冷冰冰的眼神,他見到的她一向帶著下屬的小心翼翼,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不高興。她生起氣來很高冷,美麗的外表和冰冷的氣場一下將人拒之千里。 裴州惱:“我什么時候說過她壞話?” “你自己什么德行你還不知道嗎,單身這么多年,見到一個漂亮下屬就繃不住了吧。舅,你要真喜歡景一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們是一家人,難道我還要跟你爭女人不成……” “滾你媽的,嘴巴給老子放干凈點?!迸嶂莺芫脹]再爆粗口,說完便小心地看了眼景一。她偏過頭,往前走了。 遭了,他好像崩人設了。 陸時遠:“媽,你弟罵你!” “回來再收拾你?!迸嶂輶炝穗娫?,快步去追景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先更新兩章好不好,我明天再更吧,因為字數已經超過入V字數了,入v時會有加更的。 小天使們,謝謝你們啊。 第16章 裴州還是第一次這樣追女孩。 景一就算生氣步履也不快,她平時很少運動,沒幾步便被裴州追上。 他是她領導,就算現在是他惹她不高興了也不好低頭道歉。只能說:“前段時間雜志社那邊有些誤傳的消息,我都勒令人專心工作,不許再八卦?!?/br> 景一想起之前嚴莎對她們的種種親近,后知后覺懂了。站在裴州的立場,他安排個自己人進來很正常。 她昂起臉:“裴總,陳主編是我師傅,我常去他家跟他和嫂子吃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我怕傷害到他家人?!泵鲘箤λ齺碚f就像親jiejie。 裴州道:“知道,我沒信過那些八卦,陸時遠這小子總愛夸大其詞,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很浮夸?!?/br> 景一淡笑了下,回到院子,進門前問:“裴總還有什么工作要指示的嗎?” 裴州想了片刻:“明天結束了?” 景一點頭,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她明天和趙梓翰就會回雜志社了。 裴州沉吟:“你知不知道守林人?” 景一搖頭,沒聽過這個詞。 他說:“再往前走100多公里是黎平有名的大望嶺,那是黎平市最邊緣的針闊交林,那里有全市最孤獨的一種職業?!?/br> 景一不了解,等他說下去。 “連綿無盡的森林最容易發生不可抗災害,比如暑熱季節的自然火災,于是森林高處建了一座塔,說塔也不算最是塔,你如果看見就知道了,不足十平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