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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勢。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邵安樂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她冷冷的嗤笑道:“虧你還是個爺們,吃完也不知道抹嘴。連這種善后的事都要我一個女人來做,你也著實夠有本事的”沈瑞征被她一陣冷嘲熱諷后,心里也半絲不惱。他面色不變的道:“那丫環畢竟是你房里的的人,還是由你處置比較好。若是讓我來的話,以我那二弟的本事,恐怕他今日便能知曉我們倆的事”話落,沈瑞征雙手撐在邵安樂的兩側,俯身幾乎是貼著邵安樂說道:“如此一來,于我而言不過是樁風流美事。于你卻是名聲盡毀,被世人當作□□□□般的存在?!?/br>邵安樂側頭躲開,神色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沈瑞征強硬的將邵安樂的臉別了過來,他伸手捏著邵安樂的下巴,緩緩的對其吹了口氣。他聲音極具溫柔的說道:“乖,聽話”邵安樂一把將他的手打落,那張美艷的臉龐上,滿滿的都是怨恨。沈瑞征‘呵’了一聲,他‘刷’的甩了下衣袖后,大步邁出了門。第34章天涯殺意等沈瑞征出去以后,邵安樂這才撲到被子上埋頭大哭。這時水煙也從邵府回來了,她的身后還跟著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那名男子帶著半邊面具,露在外面的那張側臉長得頗為普通。不同于一般男子或清雋如風,或陽剛似火,這名男子身上帶著極重的煞氣。男子雖然長得貌不驚人,一身灰撲撲的衣衫更是讓他泯與眾人,但是那雙眼睛卻冰冷的駭人。那雙眼中一片空洞,麻木的近乎無情。若是不小心與其四目相對,你會頓時毛骨悚然的驚覺,對方看你的眼神猶如看待死物。仿佛這么個大活人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像只牛羊,可以隨他任意宰殺。一路上的丫環小廝皆都紛紛躲避,不敢與其對視。水煙見此低聲斥道:“行了,天涯!這兒可不是你的暗牢,將你渾身的殺氣收斂一下?!?/br>天涯冷冰冰的回道:“那又如何?這群螻蟻還不配讓我收斂!”水煙拿他無可奈何,只好搬出夫人來威脅道:“臨走的時候,夫人可是專門吩咐過讓你低調一些。你這么殺氣畢露的一路走過去,恐怕明天整個洛水城都會知道夫人愛女心切,公私不分。竟將洛水暗衛調來守護愛女了!”天涯聞言后頓時有些遲疑,他下意識的收斂了下氣息。水煙再接再厲的道:“若是此事被夫人知曉了,你還要不要見小姐了?”聽到這里,天涯頓時停下腳步。他頗為緊張的左右看了一眼,察覺到附近沒有人關注這邊的動靜時,他這才松了口氣。天涯當即狠厲的道:“洛水煙!你不知道禍從口出嗎!這話也是能隨便說的?萬一不小心讓別人聽了去,你是想毀了小姐的名聲嗎!”洛水煙當即冷笑道:“我與小姐情同手足,又怎么可能會害她。倒是某人,心里面盡是些見不得人的心思,還絲毫不知道遮掩。萬一哪天小姐真的出了事,估計也是被你給害的!”天涯當即揚手欲打水煙,卻被水煙眼疾手快的躲開。“住口!”“怎么?惱羞成怒了?”天涯當即辯解道:“我對小姐僅有主仆之情,絕無非分之想?!?/br>水煙對此嗤之以鼻,“呵,也不知道是誰昨晚趁著我不在小姐身邊,偷偷溜出了邵府。這黑天瞎火的,可不就適合做些偷窺的事嘛?!?/br>在聽到水煙提及昨晚的事時,天涯的眼中當即閃過一絲殺意,隨即又被他強行忍下。天涯盡量語氣平淡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出門了?你跟蹤我?咦?我就納悶了。你整天對我嗤之以鼻,從未有過好臉色??蔀槭裁茨銓ξ业氖虑橹赖囊磺宥??連我暗牢的兄弟們都不知道的事,你倒是說的頭頭是道?!?/br>說到這里,天涯頗有些驚懼的問道:“你不會是喜歡我,在暗中一直偷窺我吧?”水煙的臉色幾番變換,最終她一副惡心的不行的樣子。水煙一臉嫌棄的不行的樣子,譏諷地道:“放心吧,我就算是看上誰,也絕不會瞎了眼看上你!我昨晚不過是起夜時,偶然看到了你的身影。我可沒有那種跟蹤別人的癖好!”天涯這才放下心來,他快步往前走了幾步,頭也不回的說道:“好了!小姐也是時候該起了,別讓小姐等急了?!?/br>兩人走到安樂軒門外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沈瑞征。沈瑞征此時正低著頭趕路,整個人都慌里慌張的,仿佛后面有什么野獸在追趕著他。水煙頗有些疑惑的出聲問道:“大少爺?”沈瑞征此時剛從邵安樂的房中出來,心里面還沒緩過神來。這冷不丁的聽到這么一句,沈瑞征頓時被嚇了一跳。他慌亂的抬頭看去,在看到對方是邵安樂的陪嫁丫環后,他這才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沈瑞征驚嚇過后,又覺得自己有些杯弓蛇影。就算他們的事情被發現了,又能如何?他可是沈卓的堂兄,沈卓還能將他押送官府不成?想到這里,沈瑞征頓時有些揚眉吐氣。哼,就算你沈卓再能耐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戴了綠帽而不自知?水煙再次出聲問道:“大少爺,您這么早過來是要?”沈瑞征恢復了平時的那副自視甚高的做派。他高高的抬起下巴,頗有些不屑的道:“主子的事,也是你一個奴婢該問的?”說完,他猛地揮了下衣袖,大步的離開了這里。水煙有些疑惑的轉身望去,因此她沒有瞧見天涯在看向沈瑞征時,流露出的濃烈殺意。水煙和天涯很快便來到寢室門前。水煙先是伸手輕輕地敲了幾下門,然后她才開口問道:“小姐?您起了嗎?”回應她的是一道凳子的落地聲,水煙當即面色大變。天涯的面色也沒好到哪兒去,他當即一腳將門踹開,大步走了進去。水煙隨即跟了上去。兩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房梁上掛著一條白綾。而邵安樂此刻正吊在那條白綾上,她憋得臉色泛紫,手腳無措的在半空中掙扎著。天涯當即揮出一片暗器,將白綾整個攔腰斬斷。邵安樂頓時像只折翼的殘蝶,衣裙翻飛的于半空中緩緩落下。天涯快步的走上前將其接住,他一把將對方脖子上的白綾扯下,極為厭惡的扔到了一旁。隨即他有些后怕的出聲說道:“小姐,您這是為何?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值得您尋死覓活?”邵安樂的臉色一片蒼白,她心如死灰的道:“你不懂,完了,一切都